“修煉到了武士,想要換其他的功法就必須自廢修為,從頭開始?難道說,沒有其他的辦法可以在《牛魔大力拳》的基礎上繼續往上修煉么?”林燁有些可惜地問道。》,
“有!除非你能夠完全弄清楚《牛魔大力拳》的氣血運轉路線,但許多人和你一樣不信邪,將《牛魔大力拳》修煉到了第二層之后,不管怎么去琢磨,也無法剖析《牛魔大力拳》的氣血運行路線。所以,最后都只能白費幾年的修煉時間,服用‘化勁丹’將體內好不容易修煉出來的氣血給消融,換功法從頭修煉。”
武士修為的演武堂監事楊廣仲看著面前穿著寒酸的林燁,幾乎可以肯定,他說完這一番話之后,林燁必然會放棄要這《牛魔大力拳》殘卷功法的。
果然,如同楊廣仲所料的那般,林燁沉吟了片刻之后,便立刻將《牛魔大力拳》放了回去,果斷地從書庫那邊換了一本稍差的《螳螂拳》對楊廣仲道:“監事大人,既然如此,我們便不要《牛魔大力拳》,換這本《螳螂拳》。另外,我們是兩個人,按照規矩可以購買兩枚《螳螂拳》的演武符,請一并為我們取來。”
“《螳螂拳》也不錯,六百五十兩銀子,是黃級中品的功法,每一枚演武符需要一百兩銀子。一共是八百五十兩銀子,你可想好了?”
監事楊廣仲笑了笑,他見過太多人像林燁這般開始拿了《牛魔大力拳》最后又換成其他功法。
“嗯!這里是一千兩的銀票。有勞大人了。”
將藏在懷里的一千兩銀票掏了出來放在案桌上,林燁說不心疼肯定是假的,這輩子他連一兩銀子都沒有摸過,結果剛到手的一千兩銀票轉眼又要付出去了。
不過,為了修煉武道強大自身,林燁知道這個錢是必須花的。
“好,你們在此稍后,我去庫房為你們取《螳螂拳》和兩枚演武符。”
收了林燁的一千兩銀票,監事楊廣仲便往庫房而去。林山卻是眼巴巴看著那一千兩銀票遠去,對林燁道:“燁哥,八百五十兩銀子就這么沒了?我們就只剩下一百五十兩了。”
“山子,放心!舍不得銀子,就學不到武道。等到我們都成了武生,還怕賺不回區區八百五十兩銀子么?”
馬上就能拿到真正的武道功法開始練武了,林燁的心中還是有些激動大于心疼銀子。再者他有了用香蠟快速塑金身的秘密賺錢敲門,自然不用操心銀子的問題。
不一會兒,監事楊廣仲便拿著一本《螳螂拳》拓本和兩枚演武符走了出來,對林燁和林山說道:“這是《螳螂拳》的拓本,你們購買之后,僅限本族傳閱和修煉,不得傳授給氏族之外的人,否則一旦被我祈愿府的執法堂發現,定不饒恕。”
“什么?監事大人,原來一人購買的武道功法,是可以讓整個氏族的人都修煉的?其他人不需要再另行花銀子購買的么?”
林燁聞言也是吃了一驚,急忙問道。
“當然,所以一般都是族長集資前來演武堂購買武道功法,回去之后再傳授給其他的族人。呵呵!看來又是兩個被族長蒙蔽的傻瓜蛋,你們的族長想必是擔心被你們挑戰奪取族長之位,所以才故意不傳你們武道功法的吧!”
楊廣仲見過太多這樣的事情了,雖然說大秦武國對于武道功法的控制比較嚴明,但是只要一個氏族當中有人購買了演武堂的功法秘籍,就可以在整個氏族當中傳授修煉。只不過,許多族長故意自私地隱瞞了這一點,購買了武道功法之后,只自己一人偷偷地修煉。
“燁哥,那林良柱練的好像就是猛虎拳,據說還是用我們氏族的銀子購買的。但是卻根本沒有傳授給我們這些普通的子弟,簡直是太可惡了。這次我們修煉了《螳螂拳》,一定要將他從族長的位置上打下來。”林山聽了這話,立刻憤憤不平地說道。
“嗯!山子,等我們成了武生之后,就去挑戰林良柱。最后再把他趕出我們林氏一族!”
林燁也是嫉恨林良柱已久,握緊了拳頭,狠狠地說道。
“還有這個,是演武符。一枚是之前就已經灌輸完成的,還有一枚是空白的演武符,我現在就當場替你們灌入《螳螂拳》的氣血運行路線。算你們有眼福,可睜大眼睛看好了!”
手拿一枚空白的演武符,楊廣仲走到林燁和林山面前,立定馬步,將演武符貼在自己的身上,然后深吸一口氣,雙手猛地一收,猶如螳螂前足的兩道鐮刀一般,打起了螳螂拳來。
“燁哥,這位監事大人,是在做什么?這就是我們要學的《螳螂拳》么?果然看起來像是一只一螳螂在捕食……”林山兩眼發亮,目不轉睛地仔細看著楊廣仲的動。
“恩!這就是《螳螂拳》,我們今天運氣好。想必是庫房當中現成的《螳螂拳》演武符不足,少了一枚,所以監事大人要親自打一遍《螳螂拳》灌入演武符之中。這樣,演武符內便會正確地記錄《螳螂拳》施展時候的氣血運行路線……”
武士打拳做示范,這可是丙級以上氏族子弟才有的待遇,林燁自然也不會錯過這個好機會,凝目盯著楊廣仲,想要將他的每一個細微的動都牢牢地記在腦海當中。
可是,就當林燁要努力要在腦海當中去銘記楊廣仲《螳螂拳》的動時,腦海當中那只一直瞪著的神秘眼睛,突然一眨,然后林燁便驚奇地發現,自己不僅能看到楊廣仲的肢體動,甚至能夠將他身體當中的氣血運轉路線看得一清二楚。
“這是怎么回事?道士開光之后的天眼能讓我看到董大小姐溢出體表的三魂,但是絕對不可能連人深藏在體內的氣血都看得到。所以這絕對不是天眼的效果,是那個神秘的眼睛,它方才在我腦海當中的眨了一下,我就能夠看清監事大人體內所有的氣血運轉路線了。”
猜測到了這一點,林燁心中便大喜道,“對了!《牛魔大力拳》殘卷之所以無人敢修煉,不就是因為練習完第二層之后,復雜的氣血運轉路線,讓人無法轉換修煉其他的功法么?現在我有了這個神秘的眼睛,能夠幫我剖析出氣血運轉的路線,不就完全沒有這個困難了么?”
《螳螂拳》是黃級中品的武道功法,《牛魔大力拳》原本卻是玄級上品的武道功法。一個是黃級中品,一個是玄級上品,效果相差至少是數十倍的,傻子都知道用玄級上品的《牛魔大力拳》打基礎會更好。
于是,當打了一通《螳螂拳》后大汗淋漓走過來的楊廣仲將那一枚演武符遞給林燁的時候,林燁卻并沒有接過去,而是深吸一口氣,拱手說道:“監事大人,我……改變主意了。不想要這《螳螂拳》,想換回之前的《牛魔大力拳》。”
“什么?你又想換回之前的《牛魔大力拳》?方才我跟你說的話,難道你沒有聽進去么?《牛魔大力拳》是殘卷你最多只能修煉兩層達到武士,決然不能再往后繼續修煉。難道說是這《螳螂拳》不夠好么?”楊廣仲驚疑了一聲,質問林燁道。
“不是這《螳螂拳》不夠好,而是我覺得反正我們倆這個年紀才開始修煉武道,再怎么修煉這輩子恐怕最多也就是達到武士的層次。那還不如修煉一門厲害的武道功法,這樣一來,同樣是武士修為,修煉《牛魔大力拳》總比《螳螂拳》來得更厲害一些吧!”
林燁當然不會實話實說告訴這監事自己能看到氣血運行的路線,所以便找了一個理由敷衍一番。
“呵呵!果然是鼠目寸光,不過看你們的穿著,所在的氏族也只不過丁品末等。正如你所言,就算你們努力一輩子,沒有大機遇的話,最多也就只能修煉到武士了。”
楊廣仲搖了搖頭,然后便將那《螳螂拳》和兩枚演武符給收了起來,再次往庫房走去,道,“既然如此,你們再等一會。希望你不會后悔今天的選擇,我這就去給你們拿《牛魔大力拳》殘卷的功法拓本。”
見楊廣仲一走,林山便奇怪地問林燁道:“燁子,你真的認為我們一輩子都沒辦法修煉到武師么?可是之前你還信心滿滿的樣子啊!我覺得,我們要不還是要那《螳螂拳》吧!至少有個突破的念想呀?”
“山子,我自有打算,這《牛魔大力拳》或許對別人來說唯恐避之不及,但是對我們卻是最好不過的功法了。”
林燁微微一笑地點頭,剛剛他已經在腦海當中做過了試驗。那一只神秘的眼睛,已經可以受到他的控制,只要一眨眼睛,便可以看清他人或者自己身體當中的血氣運行情況。如此一來,這《牛魔大力拳》殘卷修煉的所有阻礙,便可以輕松化解了。
不一會兒,監事楊廣仲拿著《牛魔大力拳》的功法拓本,還有一枚演武符回來,遞給林燁道:“這回你可想好了,不許再變了。這是《牛魔大力拳》的功法拓本,至于演武符庫房內就只剩下一枚,而我并不會《牛魔大力拳》,無法給你們現場灌輸演武符,所以只能給你們一枚演武符。一共是九百兩銀子!這是剩下的一百兩銀票。”
“辛苦監事大人,那我們就先告辭了。”
收了這些物品和找回來的一百兩銀票,林燁便和林山匆匆離開了演武堂,趁著夜幕趕回自己家去了。
而當他們從演武堂出來之后,便有一名一直跟蹤著他們的董府家丁走進了演武堂內,塞了十兩銀子給楊廣仲,將林燁在演武堂內的所有言行為都打聽清楚,然后飛快地跑回董府稟報給了老爺董元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