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把我弟弟的腿給廢了,今天就要用命來嘗陳老二兩手握著雙管獵槍對準王樂,冷笑著道。
這時就見在陳老大話音剛落之際,王樂的眼中金芒狂閃,破妄法眼瞬間開啟,盯著拿槍的三人,拿著金幣的手輕輕一抖甩出,就見手上的六枚硬幣直接往這三人飛去。
六枚硬幣就跟帶了定位器一般,各行其是的分開,三枚各自直接削斷三人扣著扳機的手指,同時另外三枚也火速一般飛向這三人的正中眉心去,從額頭進入,在后腦勺帶著血絲飛出,頭顱的骨頭就跟紙片一般被切開,劃破了口子。
凌晨11點的寒冬深夜,三人頭顱前后兩道破口處,冒著熱氣的鮮血從中突破而出,隨著寒風飛灑在黑夜的半空中,就像洗車用的噴水槍,所射出的水霧,印染在黑夜的幕布上,格外的詭異鮮艷
陳老二瘦削的臉龐上,那雙有些深凹的大眼,漸漸失去了光彩,在硬幣從頭顱穿過的那一瞬間,顱內的神經也隨之被切斷,他思想也就陷入了空白,如果還有的話,那只剩下后悔二字。
他沒想到,自己的生命就在這個夜晚戛然而止
不是老死監牢,也不是送上刑場又或是倒在仇人的腳下,而是死在了一個看起來無害的青年人手里,一枚硬幣結束了他的梟雄一生
沒有手指被削段的慘叫聲,槍落人倒地,還站著的五名大漢,眼中只剩下了呆滯,他們好像被挪移到了一場噩夢的世界中,只剩顫抖,恐懼和絕望,再無其他
就在被噩夢纏繞的這五人正待反抗,想要逃走的時候,王樂憑空在他們眼前消失了。
鬼,他是魔鬼。一個大漢看著眼前的人憑空消失,恐懼的喃喃道,這時一雙看不見的手在剎那間摸到了他的頭顱,就像一只鐵扳手扭螺絲一般,咔嚓一聲,這顆頭顱被旋轉了三百六十度,身體也被抽走了靈魂,躺倒在地。
此時王樂成了一個從地獄走出來的死神,隱身在夜黑風高中,手上重新拾起收割生命的鐮刀,在眾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收割著他們的頭顱,讓他們永遠活在了噩夢當中,再也沒有機會醒來。
王樂撤除了龍隱,面無表情的出現在九條尸體的中心處,冬夜的冷風吹過他的亂發,卻吹不走他此刻的冷酷,這一刻他是帝座
此刻帝座來到了這個世界,這里只有生與死
半晌后,王樂的臉龐恢復了柔和,輕笑一聲,掃了一眼地上已經冰冷的九具尸體,喃喃道:老婆,這樣多干凈,不要再找把柄證據,可以和老公我過個好年了。
王樂將這九具尸體一個個扔進了灰色的面包車,然后運用破妄法眼,將面包車收進了自己在眉宇之中的空間內。
開著車子,王樂來到肥城郊外一處廢棄的工廠,將車子停在百米外,然后獨自走下了車子,來到工廠一處長滿蜘蛛網的廠房內,將空間內的面包車移了出來。
找了根生銹的鋼筋,把車子的油箱捅破,汽油從里面流出,王樂掏出口袋里的打火機,和一包那天還沒抽完的九五之尊,點了一根放在嘴里,猛的抽著了一口,隨即手指一彈,香煙飛到了汽油中,王樂轉身頭也不回的往外面走去。
破落的廠房,寒風從碎掉的玻璃窗戶中狂嘯而進,助推著火勢猶如火龍一般將面包車吞噬而盡
第二天一早,王樂滿臉春風的來到公司,在職員們的問候下,王樂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楊芳剛將泡好的茶放到辦公桌上,就見胖子滿臉喜悅的走進來,開口大笑著道:可樂,天峰山度假別墅酒店的單子都能被你拿到,干的太漂亮了,perfect
王樂拿起杯子喝了口熱茶,開口問道:露露在你家待的怎么樣,不鬧吧
胖子一聽王樂問到那個小姑奶奶,嘴巴笑的都合不起來,道:露露這孩子的情商真是沒得說,這幾天把我老爸老媽給哄得都年輕十歲,現在二老可是把她當小祖宗供著,那是捧在手里怕碰著,含在嘴里怕化了,我這兒子現在都只能當個奴才咯。
見到胖子這么一說,王樂也放下心來,就將話題重新拉回到天峰山度假別墅酒店,道:水慶那邊的合同我已經帶回來,現在就是抓緊將合同上的酒店用品,盡快弄到位,等這個單子做成后,咱們紅龍在江南省酒店用品就徹底站穩了,這個意義很重要。
放心吧,我已經將所有廠商都聯系好了,現在就等著貨配齊運到水慶。胖子胸有成竹的拍著胸脯道。
隨即胖子繼續說道:現在公司得派兩個人到水慶那邊去,到時候也好代表公司和天峰山度假別墅酒店做更好的溝通。
王樂笑著回答道:前些天我帶著國棟到水慶那邊去,就是因為這個,到時候讓他過去吧,畢竟他就是水慶那邊人,至于另一個,就派楊芳吧,女孩子心細,到時候可以查缺補漏,而且國棟以前沒接觸過酒店用品行業,有楊芳在,大家都放心。
胖子點點頭表示同意,突然感覺到王樂這句話里有點兒不對勁,按王樂這話的意思,在去水慶前,他就已經確定可以簽下這個單子,不然也不會說帶駱國棟過去,就是為了簽訂合同后,讓公司和天峰山度假別墅酒店有更好的溝通做準備。
可樂,你怎么就這么有把握能簽下天峰山度假別墅酒店這個單子胖子有些疑惑的問道。
這時王樂又開始耍神棍了,重復之前和駱國棟說過的話:佛曰,不可說,不可說。
靠胖子被王樂那個裝b犯兒,給弄得直接暴了個粗口。
算了,老子看到賺錢了,也不想再問是怎么來的,老子可不想整天看你裝胖子一臉郁悶的說完后,就跟圓球似的,滾出了王樂的辦公室。
王樂看著胖子那道寬大背影消失在自己的辦公室門口,嘿嘿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