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通天大盜王樂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兩點。
將客廳沙發前的茶幾桌子移到墻壁,王樂開啟法眼空間,移出一個保險柜,接著開啟破妄法眼看向密碼數字鍵,就能看到0到9的阿拉伯數字在法眼的視線里,開始胡亂的排序,接著就顯示出,433177625的一組數字。扣扣群號,歡迎加入,嘿嘿
而王樂自所以會發現破妄法眼有如此功能,也是在上次和穆正南對弈中得到的靈感經驗,至于破妄法眼為何有如此異能,王樂才懶的追根究底,反正能用就成。
將保險柜打開后,王樂將里面一沓沓人民幣拿出全都往沙發上扔去,很快就將其掏空,接著就把空的保險柜收回法眼空間內。
如法炮制,王樂將另兩個保險柜也都一一打開將里面的人民幣全都拿出。
到凌晨三點多鐘的時候,王樂看著滿沙發的人民幣傻了,我艸爆了個粗口。
馬無夜草不肥,人無外財不富,古人誠不欺小爺王樂心中想到了這句老祖宗的話。
目測著沙發上這么多一沓沓的人民幣,王樂估測著有兩千萬左右。
突然王樂同時想到一個事情,那就是這年頭可都是刷卡消費,在賭場也同樣如此,那么是不是可以說,今天晚上這三個保險柜的現金,只是金皇朝賭額資金的零頭
此時王樂不禁倒吸一口冷氣,他已經知道今天晚上干的事情,可不止是弄了胡于飛和他那個肥城一號的父親,而是捅破了天。
這么巨大的利益,他相信參與到這里分蛋糕的人,肯定還有更多的大人物
因為這不是一個胡于飛家族能夠吃得下,也不敢全吃下的蛋糕,吃多了會噎死人的
想到這些,王樂不禁有些頭皮發麻,同時也暗自慶幸擁有破妄法眼和足夠的謹慎,不然很有可能露出馬腳。
希望穆正南不要牽扯進去。王樂心中默默說道,因為他知道在江南首善之區擁有這么一個超大銷金窟,省里的上層不會不清楚,但為什么要容許這個地方存在
其中的蹊蹺之處,王樂不用腦子想,就知道后面肯定還有更大的勢力在撐著,甚至省里除了胡于飛父親這個省常委以外,還會有其他常委屬于這股勢力。
好一會兒過后,王樂深吸一口氣,將心中的波瀾平復,心中暗想道:既然已經把這事兒給捅了出去,想這么多也沒啥用,愛咋樣就咋樣吧
見時候已經不早,王樂將沙發上的一沓沓人命幣,全都收回到自己的法眼空間內,然后就進了臥室,躺倒在床,修煉起來。
此時,金皇朝會所早已經亂成一鍋粥,會所的老總,一位四十多歲腦滿肥腸的男人,渾身已經濕透,癱軟在辦公桌后面的老板椅上。
老聶,半年來,今天晚上已經是第二次,上次只被盜了六百萬多萬,咱們還能混過去,沒被上面知道,今天是連個保險柜都不剩,這已經不是錢的問題,蓋子要是被揭開,可就亂了,你和我都跑不掉。
一位同樣四十多歲,臉色有些病態白,瘦骨嶙峋的男人,坐在辦公室靠墻的黃皮沙發里,很是陰沉的說道。
坐在老板椅里的聶姓老總,沒有答話,眼神空洞的盯著天花板,好一會兒過后,才緩緩道:打電話給胡少吧。
黃皮沙發里的精瘦男人騰的一下就站了起來,呼吸有些急促,半晌后,才又垂頭喪氣的窩回沙發,木訥的說道:準備好后事,聽天由命吧
聶姓老總拿起放在辦公桌上的手機,有些哆嗦的按下胡于飛手機號。
每一下嘟聲,就像是敲響一次催命的鼓點,回蕩在安靜的辦公室內,倆人的臉色也是越來越差,額頭上的汗水,不停的滴答而下,也顧不上去擦。
喂,這都幾點了,還打電話過來。
電話中,胡于飛有些不爽的說道。
聶姓老總的嗓子,像是被人給捏住了似的,費盡心力,才艱難的開口低聲說道:胡少,會所出事了。
你說什么此時下榻在京城帝景豪庭總統套房里的胡于飛,推開睡在懷里的女人,著身子跳下床來,大吼道。
聶姓老總嚇的渾身一個激靈,差點兒小弟弟就不爭氣噴水了。
今天晚上,會所的現金連同三個保險柜全都被盜,監控室也遭人為破壞。聶姓老總鼓起最后的力氣,結結巴巴的向胡于飛匯報道。
你說什么,三個保險柜都被偷走了胡于飛以為自己聽錯了,不禁再次問道。
是的,是的,我們發現的時候,走廊的四個保安都被擊昏在地,進到放著錢的房間,三個保險柜已經不翼而飛。聶姓老總帶著不可思議的語氣說道。
電話這頭的胡于飛愣住了,那三個保險柜,可不是一只手就能拎著走的,一個保險柜都得五六個大漢才能抬的起來,何況還是三個,不禁脫口而出罵道:你們這群飯桶,十幾二十個人跑到房間抬走保險柜,都不知道,養你們這些人還能干什么
就見聶姓老總說道:胡少,不可能有那么多人,就算有那么多人,房間的門太小,根本抬不出去,而且走廊的四個保安醒來后,告訴我,當時就是一陣風吹過,沒看到對方,他們就已經不省人事,還有監控室的倆個工作人員也是如此,他們都說見鬼了。
胡于飛聽到姓聶的說出這樣的話,真是氣極而笑,道:見鬼了
是,是,見鬼了聶姓老總已經語文倫次的回答道。
我去你麻辣隔壁,見你麻辣隔壁的鬼胡于飛大聲咆哮著道,說完也懶的再聽下去,直接將手機砸到客房的墻上,一瞬間,零件飛灑。
辦公室里的聶姓老總,聽著電話那頭的盲音,木然的看向窩在沙發里的那個精瘦男人,緩緩著道:老錢,我們是不是真遇到鬼了
老錢苦笑著道:我真希望是見鬼了,可事實告訴我們,沒有鬼,是人啊,老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