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廳里圍觀的賓客們,在老道森的大喝聲中全都站了起來,轟的一聲,爆發出驚呼,今天晚上最大的,終于在這一刻徹底引爆!
同一時間,王樂不作絲毫猶豫的站了起來,將面前的籌碼,跟在老道森后面全都推進了賭池。
“一對A!”
老道森將自己的底牌翻出,賓客們大聲驚呼道。
此時的四張公共牌里已經有一張梅花A和一張黑桃A,那也就是說,老道森配出的牌型是四條A,在河牌沒翻出來前,王樂無論是什么牌,老道森都是最大的。
王樂露出笑意,面前桌子上自己的兩張底牌亮出。
“黑桃10,黑桃J,這小子果然是在賭河牌出一張黑桃!”有圍觀的賓客一副早知如此的嘚瑟模樣。
“這小子只能祈禱河牌出黑桃K,湊成皇家同花順才能河殺道森的四條A,但是,這可能嗎???”有人滿臉不信的說道。
“事不過三,今天晚上小白臉已經有超過三次河殺對手的牌型,這次要是再出現河殺,等老子回四九城,直接在長安街上裸奔,表示抗議,嚴重的抗議!”還是那名先前已經發出過抗議的四九城子弟,再次不信邪的嘟囔著說道。
這時就見穆熙虎再次合起雙手,做出祈禱狀,念念有詞,道:“天靈靈,地靈靈,太上老君快顯靈,一定要黑桃K,一定要黑桃K!”
旁邊的穆熙永,還有伍凱這些人對穆熙虎神叨叨的模樣,已經徹底免疫,直接無視過去,每個人的眼睛都死死盯著賭廳正中央的賭桌。
印度阿三在萬眾矚目之下,終于將第五張公共牌,也就是所謂的河牌給翻了出來。
“黑桃K!”
“等等,什嘛,那小子是黑桃10,黑桃J,公共牌已經有黑桃Q,黑桃A,現在翻出來是黑桃K,臥槽啊,皇家同花順!!!”
“10,J,Q,K,A,皇家同花順!!!”
“噢,上帝,這個世界是不是太瘋狂了,四條A遇到皇家同花順!!!”
“這個小白臉,真他媽混蛋,上次在天香閣弄了一次皇家同花順,這回又是皇家同花順,你他媽是皇家同花順親爹嗎???”劉全安徹底在風中凌亂了。
所有的賓客再也站不住了,全都往賭桌前圍了過去,他們要看看在賭池五億人民幣的最終局中,這一極其罕有的牌型對決!
楊尚難以置信的神色徹底僵硬在臉上,看向蘇南,道:“他一定是老天爺的種!”
蘇南同樣是震驚無比,上次在天香閣的時候,王樂在最后一局也曾拿到過皇家同花順,沒想到這回他又再次翻出翻出皇家同花順,如此小的幾率,活生生的在他蘇南眼皮子底下發生了。
“真的是運氣嗎?”蘇南喃喃自語著。
同樣,作為當事人的王樂,此時也在心中暗道:“小爺的運氣還真好,真遇到皇家同花順了,等回去一定得買雙色球彩票!”
道森·豪威爾也是傻了,這個當下,他腦海里沒有灰心喪氣的英文字句,老頭兒唯一的想法就是,上帝啊,我他媽見鬼了!
自己可是四條A啊!結果遇到見鬼的皇家同花順!
他道森·豪威爾二十歲的時候就在拉斯維加斯的一家小酒館出道,如今已經是七十歲,也就是半個世紀的賭齡,都從來沒見過這樣的牌局,實在是個“奇跡”!
關鍵是這該死的奇跡,他道森·豪威爾徹底淪為悲劇!
“姐夫,你怎么做到的?”穆熙永跑到王樂的身邊,一臉興奮的問道。
還不等王樂回答,跟過來的穆熙虎,嘚瑟的接過話頭回答道:“因為我的祈禱,姐夫才能在賭桌上戰無不勝!”
旋即,穆熙虎又看向王樂,嘿嘿笑道:“當然了,姐夫也一定是得上天寵愛,小虎的祈禱才有效果。”
王樂白了一眼,說道:“放心吧,那兩千萬少不了你小子的。”
話音剛落,司儀擠進人群,來到賭桌前,宣布道:“最終的勝利者已經出爐,他就是代表穆家出戰的王樂!!!”
隨即就看到穆熙虎帶頭鼓起掌,漸漸的,所有的賓客都開始鼓掌,當然了,參加這場賭局的四家當然是一臉苦澀,心不甘情不愿的鼓起掌來。
就連蘇南的心里都感覺到難受,那可是一張賭牌,其中蘊含的利益實在太過龐大,如果蘇家能贏到手的話,在未來就可以進可攻,退可守,不再怕權勢沒落的問題,至少到時候可以擁有用之不竭的巨大財富。
“王,你就這么確定能贏我嗎?”
眾人議論紛紛的時候,道森·豪威爾走到王樂身前,認真的問道。
只見王樂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膀,回道:“無論如何,我已經贏了,這些問題還重要嗎?”
道森·豪威爾的身子一頓,長滿老人斑的臉上露出笑意,道:“雖然這把牌里我是個失敗者,但能遇到這樣的牌型,我道森·豪威爾沒有遺憾。”
王樂也報以微笑道:“如果您的運氣再好一點,小子可就輸了。”
道森·豪威爾意味深長的說道:“這不是運氣,這是命中注定,你是真正的賭王!”
頓了頓,道森·豪威爾繼續道:“希望有機會能在拉斯維加斯遇到你,再戰一場!”
就見王樂想也不想的搖頭說道:“不是我的主業,拉斯維加斯那地方與我無緣。”
老道森搖頭可惜道:“那真是個遺憾,以你的本事可以獲得的至高榮譽金手鏈。”
隨即也不等王樂回話,老道森就離開了,擠出人群來到趙泉輝身前,說道:“趙先生,這次我已經竭盡全力,但對手太厲害,讓你失望了。”
趙泉輝看了看被人群圍起來的王樂,苦笑道:“當初就不應該答應他玩,如今說什么都晚了,這小子太狡猾啊!”
“趙先生,這是你的事情,我已經邀請菲賓·黃搭乘在下的私人飛機回米國,就不打擾你了。”
道森·豪威爾聳了聳肩膀,說完后,就轉身去找菲賓·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