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刀鋒利現在絕對是趾高氣昂!
與這些厲害的空軍作戰取得完勝,想不驕傲也難。》,
不過,他也沒有忘乎所以,沒有忘記關鍵時刻救了自己一命,給他指點的老頭兒。
沒有這樣的幫助,別說勝利了,小命都說不定沒有了。
不對!是絕對沒有了。
那種驚天動地的爆炸,別說炸在身上,就是震也把他震死了。
辛虧被阻擋住了。
這些他可不認為都是自己的僥幸。
不過,小刀鋒利有個特點,就是一碼事是一碼事,絕不把簡單的事情復雜化。
不但不把簡單的事情復雜化,而且習慣于把復雜的事情簡單化。
該感恩的時候,就單純的感恩,可以不要命的感恩,感恩到極致!
滴水之恩涌泉相報!你對我好,我命都交給你!
然后呢?該享受的生活也是盡情享受,該歡樂的歡樂,該慶祝的慶祝。
現在就是他歡樂的時候,該慶祝的時候。
他飛在眾人的最前面,手中提著繩兜,繩兜里面兜著一架神箭戰機。
這架戰機雖然和別的戰機一樣,都是灰突突的難看至極,但是前后左右都有一個一尺見方的紅點。
這四個紅點與眾不同,因為其他飛機上都沒有。
這四個紅點是識別標志,也是其它飛機的方向標。
這架飛機正是神箭部隊司令員的座機。
里面坐著一位,面色冷峻,好像掛了一層嚴霜。
正是司令員葛朗狐。
他內心已經充滿惆悵!
這仗打的。這仗敗的,簡直是沒有一點脾氣!
即使現在。他也是費盡心機,用盡九牛二虎之力。目的不過是想擺脫羈絆住他的繩兜!
可是就是他奶奶的奇了怪了,看似簡答的一個繩套,就是堅不可摧!
非但如此,所有的槍炮全都無法發射了!
這真是咄咄怪事!
這個念頭一出,就再也無法遏制,一路想下去,咄咄怪事豈止這一件?
從進入這個空間開始,就沒有一件事不是咄咄怪事的!
看來自己被一個超自然的力量所戰敗,還是認了吧。
葛朗狐和所有葛朗家族的人一樣。都是猶太人,當然也都有猶太信仰,到底他的信仰多純正不知道,有一樣是絕對有的。
就是一切都在神的手里掌握,神要做什么,人想改變,是無能為力的!
你唯一的盼望和祈禱,就是你的所作所為符合神的旨意,你才一路順風。
否則。你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一事無成。
一事無成還好,更有可能的是一敗涂地。
他不由得看了拉著他的那個傻大個,看他那滿是欣喜歡樂的臉龐。怎么看怎么充滿榮光的樣子!
雙方頭領天淵之別的心境不去管他,現在對高興的就是小刀郡主了!
她目睹了這一切,心情也經歷了一通過山車。現在她心情極為雀躍,很想高歌一曲!
不過。還是大開艙門,迎接這些得勝而歸的勇士吧。
還有。處置這些俘虜,以及那些戰機!
幾百架呢。
小刀郡主知道,這個大家伙的肚子里,已經裝了一萬多人,還有各種貴重物資什么的,起碼也有幾萬噸了吧,再加上幾百人,應該問題不大,這幾百架飛機?夠嗆!
難道只好拋棄?
正在為這些飛機憂愁,嘩啦一聲,時空機伸出了無數個鉤子,一把拽住了那些靠近的飛機!
然后,鉤子的尾端又收縮了回去,讓這些飛機緊緊地貼上了機身,而且銜接得相當悠然自得,恰如其分。
就是顏色也很配,都是灰突突。
如果不知道前后之間的對比,第一次看到,絕對會認為這兩件東西的結合,原本就是混入一體。
小刀鋒利等人都進了飛機,這才發覺,手都酸疼了。
那個飛機一套人機,怎么也有幾百斤!
真是不可思議,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小小的繩兜還能弄來這么大的東西。
還有那土黃色的殼子,更是不可思議。
種種事情表面,他們今后對原素的認識上,還有很多以前不知道的領域,等待他們去認知,去開發使用。
至于那些俘虜,先讓他們在那里呆著吧,有空再搭理他們。
于此同時,六劃、喬直、羊種三員大將,正在和蛇大、蛇二、蛇三激烈纏斗,打得難解難分。
蛇大早就察覺了形勢不好,地面的搏斗不是對手,天上的援軍也指望不上,他就打定了注意撤走,那些兇人總不能離開他們的那個大家伙追太遠吧。
直到這個時候,蛇大還不知道這個特殊的一片天是被老頭兒特意分開的,還以為是一片無人知曉的曠野之地呢。
如果知道到哪里都一樣,他也就不跑了。
與其怎么跑都一樣,倒不如干脆不跑,就在這里拼個魚死網破,玉石俱焚。
可是他想跑,羊種不干!
好一個羊種,一直死死地咬住他們,手中的點鋼槍使得出神入化,擋者死,碰者傷,唰唰唰,一個金雞亂點頭,就是一圈血窟窿!
蛇二蛇三二人一個眼色交流,一齊上來,雙戰羊種!
羊種精神抖擻,以一敵二,絲毫不落下風!
其他羊家精英也都是鼓勇向前,牽住敵人,不讓他們逃離。
正在這時,喬直和六劃雙雙來到!
喬直一看羊種以一敵二,上去就把蛇而截了過來,給羊種分憂。
六劃大喝一聲,跳入敵陣,手中雌雄雙股劍一分為二,右手青龍戲水,右手白虎翻山,立馬就戳翻了三四個黑衣人。
一直坐山觀虎斗的蛇大再也坐不穩,飛身而起,直取六劃!
蛇大兩柄軟劍抖得筆直,不管六劃的雙劍,來了一招圍魏救趙,如同兩條毒蛇,向六劃的雙眼噬咬而去!
好個六劃,早就察覺一股陰風襲來,知道是勁敵,一個突飛猛退,脫離了敵群,然后雌雄劍一個翻轉乾坤,無聲無息地迎上了來敵的兵器!
兩般兵器甫一接觸,立刻就顯示出自己的特性,雌雄雙股劍一個纏繞,就要把敵人的兵器收攏攪斷!
可是那兩柄軟劍,本來筆直刺來堅硬如鐵,這時卻突然變得綿軟如蛇,竟然順著六劃的雌雄劍攀援而上,轉眼就到了劍柄處,對準六劃手腕的虎口大穴刺去!
是拼著受傷,繼續攻擊敵人?
還是撒劍撤身,保住自身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