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擔心我殺人嗎，好，那我就殺給你看！讓你后悔自己所做的一切。如果沒有項小羽在一旁看著，那么這一切也就失去了意義——她實在沒有道理對人類進行屠殺。”
聽謝雨晴說完，葉少陽和張小蕊紛紛點頭。
張小蕊道：“對了，剛王曼思說，她要殺光所有人，這是什么意思，把人間都殺光嗎？”
葉少陽白了她一眼，“你覺得可能嗎？就算是無極鬼王也不敢說屠殺所有人類，她說的，應該是殺光整個學校的人吧，像當年一樣。”
“就算是屠殺一個學校的人……她怎么樣才能做到，不停地殺人？”
葉少陽搖搖頭說道：“沒你想的這么輕松，現在可以斷定，她雖然神識能夠行動，并且利用魔心草化身飛僵，但實際上她的本尊還是被封在那個空間里，不然她直接出來殺人就行，不可能用這么復雜的方式。而且，我之前在為李素真招魂的時候，能過感覺到她的魂魄是在另一個空間里。”
謝雨晴沉吟了一下道：“那我們現在要怎么做？”
“現在情況比較清晰了：只要找到這個空間的入口，我進去收了她就行。”
“就這么簡單？”謝雨晴皺起眉頭。
“我說的是目的，至于這個過程會遇到什么危險和變故什么的，那就不知道了。還有，王曼思既然是女魃的妹妹，女魃現在也脫困了，王曼思能夠釋放一部分修為，借助魔心草聚靈，很有可能女魃也幫了忙，我們還要提防尸族的動向。好在有小九在青冥界給我頂著。”
張小蕊道：“師父，那現在怎么辦？”
“想辦法找到進入那個空間的辦法。”停了一下說道，“封印是項小羽布置的，所以我們第一步就是讓他復活。”
“對哦。”謝雨晴一拍腦門，“那你還得把李素真從鏡子里弄出來，問問她項小羽埋在什么地方。”
“就這一縷殘魂，召出來怕是馬上就要融化，還是別折騰她了，想知道項小羽埋骨之所，并不難的。”
葉少陽道：“李素真之前說過，她搬到這里是為了幫項小羽守靈，那說明項小羽肯定埋在這里不遠，這么多年，她去祭拜什么的，總不能沒有人見到吧，一打聽不就知道了。”
正說話間，一隊警察趕來，為首的正是祁宸。謝雨晴讓他去調查葉少陽剛說的事，其余人勘察現場，其實也就是拍照什么的，走個過場，并是是兇殺案，檔案還是要申報的。
留在屋里也沒意思，葉少陽三人于是出來，來到鎮上，等候祁宸的消息。
這一整天都在忙，先是學校，后來又跑到鄉下來，折騰半天，三人都是饑腸轆轆，在路邊找到一個杭州包子鋪，葉少陽對包子情有獨鐘，立刻就進去了。
謝雨晴和張小蕊都是女漢子，飯量一點不比男人差，三個人一口氣吃掉十二籠包子，喝掉五碗粥，看得老板目瞪口呆，驚為天人。
“味道一般。”從包子鋪出來，謝雨晴說道。
葉少陽道：“是啊，沒你的大肉包子好吃。”
張小蕊撲哧一笑，驚呼道：“師父你吃過啊！”
謝雨晴一拳打在葉少陽肚子上，“什么叫我的大肉包子！說話別占便宜！”
葉少陽本來就吃得撐，被她這一拳打下去，差點就噴出來，急忙雙手捂嘴跑到路邊去。
謝雨晴納悶道：“這人真怪，我打的是他肚子，他捂嘴干什么？”
從包子鋪出來，天已經擦黑，祁宸那邊還在調查，沒有消息，葉少陽三人只能等著。
這時候老郭打來電話，表示法藥已經配好，正在劉明的協助下，準備沖刷下水道，不過要借葉少陽的貔貅印用一下，印幾張靈符鎮紙，貼在下水道口，免得生出意外。
葉少陽拿出貔貅印，讓張小蕊立刻送過去，順便在那邊幫忙，學點經驗。
張小蕊很想留下跟他們一起挖墳，但也知道這不是在鬧著玩，也不敢使性子，最后借了謝雨晴的車，帶著兩個警察一起回去。
看著越開越遠的汽車，謝雨晴道：“葉少陽你也了不起啊，能把這樣一個刁蠻大小姐調教的跟侍女一樣聽話。”
葉少陽嘿嘿笑了兩聲，也覺得自己有點挺牛逼的，不過謝雨晴后面一句話讓他吐血：
“你是不是獻身了？”
“獻身？什么，你胡說什么！”
葉少陽狠狠瞪了她一眼。
兩個人在李素真家附近轉了轉，在山口找到一塊大石頭坐下休息。葉少陽拿出手機，這才看到芮冷玉發來的微信，告訴她自己已經買了回石城的票，明天下午能到，把他解開吳桑遺留的那個掛墜的秘密。
葉少陽頓時興奮起來，跟謝雨晴說了這件事。
謝雨晴表情有些復雜地笑了笑，道：“你是為她回來高興，還是為她能解開掛墜的秘密高興？”
“這個……兩樣都有吧。”葉少陽如實說道。
謝雨晴低下頭玩著自己的指甲，過了一會才抬起來，望著他，在黑暗中，她的兩個眸子卻顯得很明亮。
“你說，少陽，這個世界上為什么沒有兩個你呢？”
葉少陽心頭一顫，不知道怎么搭話。
謝雨晴道：“我一直都損你，沒事就欺負你，你會不會生氣？”
“你說什么呢，咱倆誰跟誰！”
謝雨晴笑笑，“你還記得上一次，在康多工廠的外面，我跟冷玉一起去上廁所，我跟她談判了。”
“談判？”葉少陽聲音有點發虛，猛然想起了這件事，當時自己看她們兩個笑的有點詭異，印象深刻，原來果然是有情況啊。
“也不算談判，我就是表明了我的態度，然后我們達成一致了。”
葉少陽倒吸一口氣，道：“達成什么一致了？”
謝雨晴露出一個小女生般的嬌羞笑容，道：“秘密。”
葉少陽頓時展開了聯想，想到兩人當時相視微笑的畫面，能讓兩個人都滿意的結果，總不會是兩女共侍一夫之類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