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拉遞給沐陽一個U盤儲存器,“在這里面呢,這個軟件破解搜集信息的能力還是很強大的,就算是不用在洛克希德。馬丁工廠,其實也可以做其他用處,你先拿著一份吧。”
沐陽答應了莎拉不再去做這個危險的任務,莎拉顯得高興了很多,畢竟現在他們不愁吃不愁喝的,如果真的缺錢了,大不了洗劫一家博物館好了,也總比深入到那種超級武器公司要輕松萬倍。
但是沐陽答應的是不在這個世界去招惹洛克希德馬丁公司,回到現實世界,沐陽還是會去做的,至于危險,沐陽想過,但是他覺得自己自保的能力還是有的。
又開著莎拉這輛超級跑車肆意疾馳了很長時間,最后沐陽不得不給她加滿油,然后渾身舒爽的回到現實世界。
放出自己的汽車,沐陽在外面待到了傍晚時分,才回到旅店,沐陽走進旅店,看到店主老頭坐在躺椅上,微微搖晃著,似乎已經睡著了。
沐陽沒有打擾他,徑自上樓,收好之前按放的報警器,把門鎖打開回到房間。
周瑜志被沐陽點了睡穴,依然酣睡,沐陽搬了一把椅子,坐到陽臺上,欣賞著初春的落日余暉。
看著夕陽一點點消失在地平線下,黑夜降臨,遠處的平原沒有聲息,慢慢的,出現一顆兩顆星星,而后越來越多,天空很干凈,就連星星都變得明亮了幾分。
其實,這美國的鄉村小鎮,與國內的農村,差別并不大,也是一樣過著平靜安逸慢節奏的生活。
沐陽坐在陽臺上,他也不在乎這點冷意,默默的運行著內功,整個人似乎都融入到了這片天地。
沐陽聽到了遠處傳來的汽車聲,由遠及近,最后停在了旅館門前。有人下車敲響了房門,好半天之后老頭才給開了門,好像是有投宿的。
不多時,有人走上樓。
以沐陽的耳力,聽出對方是兩個人。那兩人住進了沐陽旁邊那間客房。
樓下傳來微弱的關門聲,似乎老頭回房間睡覺了。
又過去十分鐘,沐陽聽到旁邊有輕微走動的聲音,開門。走到自己所住的方面門口,稍微停頓了一下,讓后輕輕敲響。
敲門聲很輕,輕到如果不仔細聽,你都不會發現有人在敲門。
不過沐陽能聽到,而且他已經意識到,很可能是自己那邊的人過來了。
沐陽走到門口,輕聲問道:“有何事。”
沐陽說的是中文。
“接人。”
對方回答的也是中文,聲音很輕,但是足夠讓房門背后的沐陽聽到。
沐陽打開房門。身子側著躲在門后位置。
透過自己房間的燈光,沐陽能夠看清對方是一個華人,大概有三十幾歲的樣子,留著短發,但并不是那種硬朗的發型,長相很普通,反正在沐陽看來,此人的臉上根本沒有什么特別值得記住的地方,他沖著沐陽一點頭,沐陽也和對方點了一下頭。然后請他進來。
關上房門,兩人走到客廳中間。
“是旭日同志嗎,我姓張,你可以叫我老張。”進來這人說道。
聽到旭日這個名字。沐陽只能暗自撇嘴,這是朱烈臨時給他起的名字,主要是為了不暴露沐陽的身份,因為沐陽還要在外交部工作,以后如果到了其他部門,難免會有拋頭露面的可能。所以不管是任何任務,都盡量不要以真面目示人。
其實現在沐陽的面貌,也并不是他自己本人的樣子,就算這個老張以后再見到沐陽,也不可能認出沐陽就是和他接頭的人,就算是被沐陽救了的周瑜志,現在也根本沒有見過沐陽的真面目。
“你好,我是旭日。”
“根據上級指示,我是來接人的,可以說一下現在的情況嗎。”
沐陽帶著老張走到周瑜志床前,看著臉色依然顯得蒼白的周瑜志說道:“周瑜志大腿被狙擊槍子彈打穿,我已經進行了簡單的包扎,但是他的腿需要盡快手術,要不然整條腿都會殘廢。”
“好的,明白了,我們今晚就會將他轉移走。”
“好的,那我就把他交給你們了。”
兩個人的見面非常短暫,確認了情況之后,老張走出沐陽房間,過了大概10分鐘時間,老張帶著另外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男子走進沐陽房間,年輕男子抱起周瑜志往外走。
沐陽看著依然昏睡的周瑜志消失在房門口,這才收回視線,看向沒走的老張。
老張笑笑說道:“我剛才下去給店主用了一些迷。藥,老頭會一覺睡到天亮,旭日同志,那我們就告辭吧。”說完老張伸出手。
沐陽把手遞過去,兩個人緊緊握了一下。
不是他們有多深的感情,而是在這異國他鄉,都是做著這種出生日死的工作,自然有一種同志般的感情。
《晉書》語:“同德則同心,同心則同志。”
老張走了,燈光消失在遠方。
現在美國,尤其是加州這里,到處都在設卡,檢查可以人員和車輛,抓捕逃犯,現在并不是愿意周瑜志的好時候。
不過沐陽相信老張他們肯定能過把周瑜志弄出去,畢竟他們是專業的,而且這么多年經營,有幾條安全通道應該是問題不大的。
沐陽閑著無聊,拿出一根雪茄點上,打開那臺老古董一樣的電視機,發現CBS廣播電臺正在播放美國召開的新聞發布會,沐陽靠在床頭,抽著煙,饒有興趣的看起來。
“我們對于狄薇亞女士的遇害感到萬分悲傷,希望她的家人不要太過悲傷。國家已經派出國民警衛隊、FBI、和所有警察,對加州地區進行嚴查,將會在最短時間內,將那些暴徒抓獲,并讓他們接受法律的制裁。”女發言人用有些低沉的語氣說道。
這時有一名記者站起來問道:“這次加州第七監獄的暴亂事件,已經產生了嚴重的后果,狄薇亞女士成了第一位受害者,可是我想要知道的是,政府何時能夠抓住所有逃犯,而不是在這里說盡快,最短時間這樣模棱兩可的外交詞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