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向首領匯報,非常急。”沐陽略顯焦急的說道。
“可是首領已經睡覺了。”侍衛說道。
這是沐陽佯怒道:“我匯報的事情關乎基地的安全,如果貽誤了戰機,基地受到極大損失,難道由你來向首領交代嗎。”
侍衛一驚,頓了一下后說道:“是什么事情,我可以給你匯報一下首領。”
“是關于今天基地被襲擊的情報,我必須盡快匯報首領。”沐陽催促道。
“那好吧,你稍等,我去通報一下。”那名侍衛進了工事里面。不多時,那個家伙又返回來,對沐陽說:“首領要見你,跟我來。”
這個家伙在前帶路,沐陽緊隨其后,兩個人穿過兩道防線,最終來到古丹的房間。
其實古丹的房間也只不過三四十平米大小,除了一張床和書桌等物,其他的家具非常少,顯得有些簡陋。
此刻古丹已經起床,不過卻是穿的白袍,頭上也沒有纏頭巾,“巴德爾,你究竟有什么事情。”古丹皺眉看著沐陽問道。
“首領,是這樣的......”沐陽剛說到這里,而古丹也露出準備認真傾聽的神情,可是沐陽卻突然動了,從他手里射出兩枚彈珠,分別射向古丹和帶自己進來的那個守衛。
古丹驚恐的睜大眼睛,不過此刻卻一動也不能動。
沐陽慢慢走到近前,臉上露出一絲邪笑,在古丹耳朵旁說道:“布倫南局長讓我向你問好,你最好乖乖的,要不然我不介意帶回去一具尸體。”
古丹心里大驚,布倫南局長,難道是美國中央情報局萊昂.布倫南局長,可是不應該啊,最近他們的合作很順利,并沒有什么沖突。美國人為什么要抓自己呢。
沐陽可沒有和他詳細解釋的興趣,將那名護衛弄死,然后從空間里弄出一個大皮箱,那種遠途旅行是用的大旅行箱。在古丹的震驚中,沐陽卸下古丹的關節,然后將古丹塞到了箱子里。
在沐陽關上箱蓋子的時候,還看了一眼古丹那因為疼痛而扭曲的臉。沐陽呵呵一笑,然后關上箱子。手輕輕一劃密碼鎖,將密碼弄亂。
沐陽提著箱子往外走,侍衛看到后,雖然眼中露出疑惑之色,但是這里的規矩非常森嚴,不是自己的事情,是不能隨便亂打聽的,沐陽提著箱子除了工事,然后在陰暗的地方放出一輛越野車。
沐陽將裝有古丹的箱子丟在后座。然后開著車出了基地,在越野車走出幾百米之后,按下了手機撥號鍵,瞬間,軍營中升起一朵巨大的火焰,隨即震耳欲聾的爆炸聲傳了過來。
“轟...”
隨后,爆炸聲接連不斷的響起。整個青年黨訓練營地,變成了一片火海,雖然沐陽聽不到哀嚎聲和爆炸的場景,但是他相信,這火焰,能夠凈化一切。
火焰成了背景。而沐陽的汽車,急速的沖向了拉索城。
沐陽再次來到城東拿出小基地,沐陽知道,那處院子只有兩名守衛,不過他還是用探查術掃視了一遍,“梆梆梆”,沐陽用力敲響了門。
兩名護衛趕緊把門打開。沐陽走進去,嘴里卻說道:“營地出了些事情,我要趕緊叫迪法塔起來和我回去。”沐陽邊走邊說道。
而其中一個守衛也回到,“我們剛剛也聽到了爆炸聲,還在猜測是不是拉索城里某處被炸了呢,我們還考慮是不是應該通知。”
這個家伙的話還沒有說完,沐陽手里已經多了兩把手槍,是那種安裝著消聲器的伯萊塔92F,兩只槍同時開槍,噗噗兩槍,那兩個守衛的額頭就每人多了一個彈孔,像破麻袋一樣丟在了兩邊。
沐陽走進里屋,看到阿曼達因為被自己點穴,還在熟睡著,他也沒有叫醒她,直接把他扛在肩上,出了院子,沐陽直接將這個意大利女人丟在了副駕駛。
再次坐上車,沐陽一腳油門,汽車向著城外開去,沐陽選擇的方向不是索馬里摩加迪沙方向,而是南方,因為沐陽準備去肯尼亞。
是的,就是去肯尼亞,因為沐陽想要利用古丹,換一個好價錢,而在索馬里卻不好操作。
而且拉索距離肯尼亞距離也比較近,只有一百多公里,雖然路途不好走,但是也要比去摩加迪沙快得多。
阿曼達感覺睡了好長一覺,不過她似乎聽到了一些嘈雜的聲音,這種嘈雜,她已經很久沒有感受到了。眼睛睜開,入眼的,卻是發現自己正躺在一輛車里,阿曼達一陣驚奇,以為自己還在夢中。
她往四周瞅了瞅,發現車里只有自己一個人,而車外,卻是很多人在車旁走過,她發現,那些人依舊是黑人,這里好像是一處集市的樣子,人們頭頂頂著一個個碩大的包裹和物品,還有很多人在交易。
難道自己是被索馬里人弄到這處集市,他們又想要自己做什么。阿曼達此刻心中升起擔心。
就在這時,汽車門被打開,一個西方人面孔出現在外面,“嗨,你醒了,感覺還好嗎。”
阿曼達驚疑的看著這人,那人大概有三十多歲,金色微卷的頭發,還有濃密的胡子茬,說的一口純正的美國腔英語,阿曼達自然能夠聽懂。
“你,你是誰?”阿曼達問道。
“我叫馬克,馬克.羅賓斯。”男人回答的很簡介。
現在阿曼達還有些弄不起,現在到底是什么情況,她又看了看四周,然后對馬克問道:“這是什么地方,這里還是索馬里嗎。”
在問出這句話的時候,不知道為什么,她的心中一直在祈禱,希望這個世界上有奇跡。
“不,女士,這里不是索馬里,這里是肯尼亞,肯尼亞加里薩市。”男人答道。
瞬間,阿曼達的眼睛就紅了,眼淚也在眼眶里打轉,不過她還是不敢相信,聲音顫抖的問道:“這么說,我獲救了,我,我自由了,對嗎。”
“是的,你自由了,在肯尼亞沒有人再會傷害你。”男子肯定的答道。
阿曼達捂住自己的嘴,開始哭泣,淚水順著手掌一直滑落,然后低落在她的身上的那件索馬里女人穿著的黑色長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