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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車在吉布提市區的公路上呼嘯而過,沐陽心想,雖然奧多瓦已經頒布了限制其他國家軍車在吉布提自由行動的禁令,但是現在看來,美國根本就沒有遵守的想法,要不然基地的軍車也不會依舊如此囂張的在大街上駛過。
穿過吉布提市區街道,半個小時之后,來到位于吉布提市區西南大約10公里處的勒莫尼耶軍事基地。
沐陽看著地處海邊荒漠區的巨大基地建筑群,對這里他不算陌生,上一次的行動,沐陽已經將這里的情況摸透,只不過那一次過來,是偷偷潛入,而這一次,是正大光明的坐著軍車進來。
軍車停在了基地大門口處。
基地門口的衛兵攔住軍車,上來敬了一個軍禮,“長官,請出示證件。”
沐陽從兜里掏出工作證件,衛兵看看證件,又彎腰瞅瞅沐陽,將證件遞給沐陽后敬禮說道:“謝謝長官。”
又檢查過凱西.凱勒的證件后,隨后放汽車進入基地。
“老子今天光明正大的進來了,又怎么樣。”
沐陽心里突然有種二戰片的感覺。
歐洲特工穿越德國封鎖區,接受德國士兵的檢查之后,從容通過檢查站,留下汽車的背影。
然后呢,一群騎著挎斗摩托車的德國士兵快速追過來,然后大聲喊道,“攔住他,他是間諜。”
腦子里閃過這些無厘頭的鏡頭,沐陽還回頭看了一眼基地大門口處站著的幾名美軍持槍衛兵,沒有德國鬼子追過來。
沐陽微微翹起嘴角笑了,現在這么緊張的時候,他竟然還有閑心想亂七八糟的,真是不用心。
其實從這里也能看出,沐陽現在的心情是放松的,根本沒有深入虎穴的感覺,當一個人被錘煉成金剛之后,他的心堅如磐石,他已無所畏懼。
汽車停在一片營房前,門口有兩名身穿海軍軍服的軍人站在那里,沐陽推門下車,盧卡提著皮箱跟著下來,司機沒有停留,直接開著軍車離開。
“長官。”兩名海軍軍官過來立正敬禮。
沐陽回了一個美式軍禮。
眼前這兩位,他并不認識,但是看軍銜,其中一個是一名中校,沐陽猜測,這家伙很可能是副艦長,那他就應該是蘭登。
看看眼前這個臉色古板的家伙,還真沒準。
“都準備好了嗎。”沐陽邊說邊往里走。
“是的艦長,所有士兵已經登艦,我們計劃10時起航出港,基地副司令墨菲斯上校到時候會來送行,不過剛剛接到通知,基地所有官員正在基地開會,或許不能及時趕來,所以希望我們多等一會,最好是吃過午飯后再離開。”中校說道。
“你覺得呢,我們該怎么辦。”沐陽轉身看著中校問道。
四人就是一停,中校考慮了一下說道:“我覺得我們應該按照原定計劃起航。”
沐陽微笑著點點頭,不用與其他人過多接觸再好不過了,他抬手看看腕表:“現在是8.30分,既然我們準備取消歡送儀式,那我也沒有必要回營房了,我想,我們現在回艦艇上吧,過去好幾天,我還真的有些想念他了。”
然后沐陽看向中校:“你覺得呢。”
“是的艦長。”中校答道。
中校有些疑惑的眨了一下眼睛,然后轉身,四個人開始往碼頭方向走去。
“艦長,我向您匯報一下整修的情況還有補給的情況,兩輪修整,每個士兵在陸地上休息了兩天,期間醫生給他們進行了一次簡單的身體檢查,情況總體來說還不錯。”
“軍艦的燃油、淡水、罐頭、新鮮蔬菜、糖咖啡、香煙之類的已經在基地領取裝船,基地司令部說,以后的補給如果沒有其他情況,就在勒莫尼耶軍事基地進行。”
“軍艦進行了維護,更換了兩個易損部件,您上次走的時候說需要對”
“嗨,伙計,我知道你是個盡職盡責的家伙,我為有你這樣的副手而感到高興,不過不用那么正式好嗎,我們還有很多時間,大海上漫長的路途,我們隨時可以說這些事情,而且我相信你,一定會將事情做得非常完美。”沐陽趕緊打斷了對方的話。
或許接下來的對話,就要涉及到具體內容了,可是沐陽怎么可能知道,所以他擺出一副這樣的語氣,就是為了打斷中校繼續說下去,避免露陷。
“好的艦長。”中校答道。
真是個古板的家伙。
終于來到碼頭,看到了停泊在碼頭邊的那艘巨大的導彈驅逐艦,沐陽看看舷號,ddg103,沒錯,這就是‘特拉克斯頓號’宙斯盾驅逐艦。
漂亮的艦身看上去非常整潔,高高的頂舵雷達,支起的機炮氣勢凜然。沐陽還能看到船甲板上有船員在走動,他們在對軍艦進行擦洗。
終于踏上甲板,沐陽心里一定,第一步終于完成了。
“艦長,現在要去指揮室嗎。”中校問道。
沐陽看看手表的時間說道,“10點鐘準時出港,由你指揮,我先回房間休息一下。”
好在沐陽早就看過這艘戰艦的結構圖,知道艦長室在什么地方,帶著盧卡直接往屬于自己的房間走去。
中校站在甲板上,眉頭輕輕皺了皺。
沐陽猜的沒錯,這個中校軍官,就是這艘‘特拉克斯頓號’宙斯盾驅逐艦的副艦長,蘭登.布蘭特。
正如沐陽所說,他是一個性格有些古板的家伙,但他的專業素質不容置疑,確實是克林特.鄧普西艦長的得力助手,蘭登是那種性格古板型的,而克林特是開朗型的,兩個人的關系一直相處的還算融洽。
可是在剛剛,他接觸克林特的時候,心里總感覺哪里不對,不過他也說不上來。
“或許是這兩天克林特艦長玩得太開心,還沒有恢復到平時在戰艦上的狀態。”蘭登自己想到。
畢竟他想不到,這個世界上還有變形術這一說。
進入到艦長室,沐陽稍稍松了一口氣,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盧卡站在房間里問道:“我需要回到工作崗位上去嗎。”
“你知道你應該干什么嗎。”沐陽問道。
“我只知道這具身體隸屬于作戰指揮室,具體做什么不清楚。”盧卡道。
“所以說,現在我們兩個還是待在這里比較好。”沐陽一口將杯子里的威士忌喝掉。
等到10點的時候,艦長室里的電話響起,沐陽接聽,是蘭登打來的,詢問他是否指揮出港。
“我頭有些痛,你負責指揮吧,我想休息一下。”沐陽又敷衍了一句。
拖船拉著戰艦緩緩離開碼頭,終于要出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