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屏幕上,當EG戰隊如血塑造而成的基地破滅的一瞬間,不僅僅碎裂的是這場比賽的勝負,也是所有EG戰隊粉絲的心。
“那么好的,雙方隊員握手示意,這一場比賽怎么說,雖然是EG戰隊最后02輸了吧,但是實際上EG戰隊在每一場比賽中都展示出了他們很強大的團戰實力,只能說可惜吧,兩把都是在最關鍵的時候被GODEYES掐斷了勢頭,第一場的搶大龍,第二場那個預判安妮的閃現暈眩太關鍵了,要不然那一波GG戰隊真的很有可能要炸!”
“沒錯,那一波也是GG這邊奠定勝局的一波,不僅幾乎團滅了EG戰隊,而且拿下了大龍,我們現在回過頭來說,那場比賽從GG戰隊拿到大龍之后,實際上EG這邊的機會就已經非常渺茫了,GG這個陣容拿到大龍之后太強了,無論是推塔還是團戰都會變得無懈可擊。
只能說遺憾吧,但是同時也要恭喜GG戰隊,20戰勝EG,看看這一場比賽的MVP,是給到了誰?”
比賽結束之后,雷吉和GAGA兩人雖然對GG戰隊20擊敗EG的結局也深深的表示事前沒有料到,但還是簡單的進行了一波時候的比賽分析。
與此同時,大屏幕上畫面閃爍,跳出了上一場比賽的MVP。
“最終的MVP是給到了JZH的滑板鞋,他的數據確實很漂亮,還在關鍵的團戰中拿到了一波三殺,其實我覺得GODEYES的蜘蛛也是可以的。”
“確實,但是這一把GODEYES所有的貢獻都是隱形的,他很多波GANK都非常致命自己卻沒有拿一個人頭,怎么說,可能也是考慮到了數據的漂亮吧,把MVP給到了滑板鞋倒是可以,那么雙方的隊員已經全部下場了。一些粉絲也可以追出去要合影簽名了,這一場EG戰隊對陣GG戰隊的比賽,到此結束。”
“干的不錯。”
后臺,當夜楓五人走下比賽席的時候。董瑞依然是那副淡然的樣子,像是GG戰隊能夠贏EG是在他的預料之中一般。
“什么干的不錯,是很漂亮了,你們的教練剛剛在臺下喊得那個激動呢,唉。當時沒有拍下視頻真是太可惜了。”
然而韓小翼很不客氣,直接拆穿了董瑞的淡然。
徐夢曦更是捂嘴偷笑,無意更加證明了這一事實。
“咳咳!不管怎么說,能夠贏下比賽自然是值得開心的,但是我們的路還有很長,不僅僅是在國內的年賽,今年的拳頭公司全球季中邀請賽,也是我們要爭取的目標,大家不要意滿就好。”
被韓小翼戳破了淡定,董瑞也面子上有些掛不住了。立刻咳了兩聲,快速的道。
“好了,有啥教導回基地再說吧,大家連續打了兩場比賽,已經很累了,等會還要給粉絲簽名。”
給粉絲簽名合影,雖然GG戰隊的夜楓、黃澤銘以及將震侯三人都是新人,打過的比賽到目前位置也并不是很多,但是已經完全適應了。
好在等待簽名合影的人數雖然不少,卻也不夸張。那種職業明星一般簽名簽到手麻,合影合到臉麻的感覺他們是體會不到了,最多也就是耽誤一會功夫,但這確實必須要做的事。就差寫在合同里了,甚至有人找你簽名還是你名氣大呢,一些墊底的戰隊,恐怕都沒有人過來找你簽名。
“GG戰隊20贏EG。”
“GG戰隊贏了,等會,標題寫成大勝應該會好點。”
“GODEYES神來之筆。無視野搶大龍驚天翻盤!”
GG戰隊的獲勝,除了同步直播的各大平臺在第一時間直播了之外,一些以信息瀏覽為主的網站,也很快在短暫的延遲之后,將GG戰隊20戰勝EG的帖子發布了上去,讓一些并沒有能夠觀看直播的玩家,能在第一時間看到雙方比賽的勝負結果。
“贏了呢。”
南嶺市,一家裝扮的很古典的咖啡主題餐廳內,少女低頭看著手機上剛剛刷新的比賽結果,不禁莞爾一笑,如冰雪初融。
“哎女兒啊,老媽跟你說話呢,你還在低頭玩手機,能不能給老媽一點尊重。
還有就是等會公明過來了,你要多跟他聊一聊,不要像個悶葫蘆,老媽說的話你聽見沒有。”
在少女的對面和旁邊,還坐了兩個人影,其中一個四十歲左右,身穿紫色毛衣的婦女開口道。
“你找我來就是說這個?”少女捧起手中咖啡,輕輕的抿了一口,才有些不耐的皺眉道。
“當然了,你弟弟都有女朋友了,你馬上都要去實習了,連根毛我都沒有看到。
我跟你說,公明他爸是銀行的經理,人家本身也是國外留學剛剛回來的高材生,多好的條件啊,如果你們倆能成了,估計就能直接進入銀行實習了,也不用費勁出去找工作了,每天累死累活還沒有幾個錢,”
聽到少女的回答之后,穿著得體的婦女更加一個勁的道,像是超市的推銷員在極力的推銷著自己的產品。
“如果你叫我出來只是說這些的話那我要回去了,另外實習的事我已經想好了,不用你操心了,還有,不要隨便給我安排和陌生人見面。”
但是少女沒有給她更多的時間,拿起桌邊的小包,說完之后直接站起來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兩步之后又頓了一下,攏了攏垂在耳邊的發絲,回頭對坐在側面的少年道:“不要總想著玩游戲,有時間多照顧一下老爸老媽,我下學期會離開南嶺出去實習,恐怕沒有什么時間照顧他們了。”
“哎臭丫頭我跟你老爸身體硬朗著呢,你照顧好你自己先,不過你說下學期離開南嶺是什么意思?哎臭丫頭你給我站住,我數三下你給我回來我還能原諒你,哎紀小楠。”
婦女看著淡藍色的背影毫不猶豫的走出咖啡廳,厲聲罵了兩句臭丫頭之后又抱怨了幾句,才想起了什么,對身旁的少年道:“喂你姐怎么了?怎么會突然要離開南嶺,還要去外地實習?”
一直低頭喝著拿鐵的紀律也站了起來,擺了一份書上文人的姿勢,搖搖頭仰天輕嘆道:“問世間情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許,你是不會懂的,可嘆,可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