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國的方式有很多種,而蔡睿宸確實是也有愛國情懷,但也是有底線的。
作為一個野心家,所保持的理性,也就是盡可能幫助的情況下,提升老家的國力。
而這樣的幫助,并不等于百分百的付出。
當然,要是未來科技集團在老家那就兩說了,那樣的情況下,就完全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就算他有想法,也無法反抗。
而這一點,也是蔡睿宸感覺到很幸運的地方,在伊拉克那個地方,絕對是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
可是在老家這樣的大環境下,難道造反嗎?
一想到這里,蔡睿宸很干脆的搖搖頭,就算他有那樣的能力,也不會那樣做。
剛剛擺脫了百年黑暗年代的老家,實在是不應該繼續陷入戰火。
對外戰爭到了沒有辦法的時候,自然是不能慫,但是國內的話,那還是算了。
而眼前這些人,在這里,在他看來,就是一群逗比,至少正常人也不敢開口說要這樣的技術。
而且說句心里話,蔡睿宸還真的沒有打算和這些人合作,就算是價碼合適,那也不不行。
原因很簡單,目前他還需要安撫美國,所以有些言行和行為,必須要讓美國放心。
畢竟對于自己華人的身份,美國還是難免依然有想法,這時候要是真的和老家進行軍備領域的合作。那美國肯定不干。
在戰略利益面前,就算是將眼前這些人全都得罪了。那也不算什么。
而且蔡睿宸可以肯定一點,他現在和這些人的接觸,美國情報部門必然已經收到了消息。
對于他回國的行程,美國方面雖然沒有做出任何的表示,但是暗中的關注,可一點都不會少。
要不是因為無法避開這些人。蔡睿宸真的不想與這些人見面。所以只能是營造一種不歡而散的局面。
至于大老板那里,要是大老板連這些都看不懂的話,那大老板早就可以回家洗洗睡覺了。
果不其然,聽到蔡睿宸說出的條件之后,所有人的臉上,全都變得異常的難看,并且也都沒有掩飾了,蘇定疆也是如此,甚至十分干脆的說道:“那絕對不可能。”
未來科技集團在老家的稅收。每天都是一筆龐大的數字,如果只是短時間內的減免稅收,那他還會和高層努力一下。
但是永久,那沒有人會同意的。畢竟未來科技集團不是一個小公司,將來在老家的更多產業,也會相繼建設起來,沒有了稅收,那長久的損失,是一筆天文般的數字。
在聽到蔡睿宸的這個條件之后,想都沒有想。直接就拒絕了。
“那就告辭了。”
蔡睿宸這一次,完全不給他們繼續開口的機會,直接朝著大門走去。
然而就在他手要伸到把手上的時候,兩個守護在門邊的警衛,直接攔在他的面前,擋住了蔡睿宸的去路。
很顯然,是在場的這些人中有人不想要蔡睿宸就這樣離開。
“蔡先生,還是說一個合理一點的條件吧!”之前開口的中年人,平靜的開口道。
“難道你們要強買強賣嗎?”蔡睿宸回過頭,要些好笑的問道。
“蔡先生誤會了,只是希望雙方能夠打成本次的合作。”中年人繼續開口說道。
蔡睿宸搖搖頭,看著中年人的目光,就猶如在看一個傻逼似的,說道:“就算你們逼迫我就范,難道不怕我回去之后,全面取消和老家的合作嗎”
“那你會被整個華人世界戳脊梁骨的。”中年人一點都不在意蔡睿宸的威脅,說道:“到時候你能擋得住我們的輿論和宣傳攻勢嗎?”
蔡睿宸聞言,目光在沙發上的眾人臉色掃過,看到他們一個個都安靜了下來,蘇定疆雖然臉色有些僵硬,但還是沒有說什么。
很顯然,這些人在邀請自己之前,也是商量好的。
不過,對于這樣的威脅,蔡睿宸還真的不在意,盡管防民之口甚于防川,但這些在他看來,都是小問題。
蔡睿宸的性格完全就是那種,只做自己,哪管那洪水滔天。
而且有些東西,也不是紅口白牙隨便就可以說的。更何況老家也不是這些家伙做主,上面還有的是人,大老板不點頭,這些人說再多那也是在放屁。
只是蔡睿宸懶得和這些人解釋這些,看著中年人那一副仿佛已經吃定自己的模樣,真的感覺對方實在是一個傻逼。
“我很懷疑你是怎么可能成為北方工業集團的最高負責人,難道是會使銀子,還是裙帶關系,對哦,我響起來了,你就大舅子不就是那誰嗎?”
蔡睿宸有些戲謔的說著,隨即臉色一遍,說道:“你難道不知道,現在是互聯網時代嗎?你以為輿論會站在你們這一邊,真的是可笑。”
說話間,蔡睿宸緩緩的從口袋里拿出了一根鋼筆,繼續說道:“今天的對話要是傳出去,盡管對我不好,但是對你們也不會有好處。”
說完后,蔡睿宸也懶得多說,直接轉身。
攔在門前的兩個禁衛,其中一個還是之前邀請過蔡睿宸的那個,看到蔡睿宸手中的筆,也不等其他人開口,就說道:“留下錄音筆。”
“要是我的不愿意呢?”蔡睿宸笑著說道,一點都沒有把對方放在眼里。
“雖然網上盛傳你一打三十的視頻,不過我卻想要領教一下你的身手。”
說話間,這個警衛便直接揮手朝著蔡睿宸手中的錄音筆抓來,不過蔡睿宸的速度比他還快,反手抓住了對方的手臂,看似輕飄飄的正手一扭。
只聽見十分清脆的“咔嚓”聲,警衛的整個手臂直接脫臼。
看著眼前因為痛苦臉色蒼白的警衛,蔡睿宸搖搖頭,說道:“你不行的。”
而就在蔡睿宸話音一落的時候,會客室內所有的警衛,全都同時掏出消音手槍,直接對準了蔡睿宸的腦袋。
氣氛瞬間就到了一觸即發的地步,這時候沙發邊上的中年人,臉色陰沉的說道:“留下錄音筆,這一切就當作什么都沒有發生。”
“蔡先生,這支筆你不能帶走。”蘇定疆也十分無奈的說道,眼前的一切,已經失去了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