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阿德萊德你應該提過,說是想了解大主保人的英雄業績的。恰好我的書稿全部在后花園的那座檔案書寫室里。”女凱撒也不怪責對方,繼續支著下頷說到。
隨后還沒等阿德萊德婉拒,安娜的臉色忽然冷若冰霜,“我的衛隊,請小公主和她的母親一起和我去那座書寫室,我會采摘里面最振奮人心的段落閱讀給你聽。”
“這”伊達還沒說什么,幾名穿著鎖子甲的衛隊武士就從門閽那邊走來,許多人的臉上都帶著可怖的疤痕,將女伯爵母女給圈了起來,并做出了邀請的手勢。
另外幾名使女便將凱撒給扶起,“諸位失陪會兒,我和伊達伯爵和阿德萊德公主稍稍離去段時間。”安娜雙手握著長長的裙擺,拖曳過光潔的地板,甜甜地對席位上的各位賠罪道。
在穿過側邊的長廊時,赫托米婭對馬蘇德、熙雅囑咐了兩句,小蘇丹和他妹妹便乖乖地坐在原處動也不動,而后赫托米婭輕輕咳了兩下,便起來轉身跟在安娜的身后,在經過小翻車魚的席位時,低頭說了句,“書寫室夜晚太暗,你和陪睡官溫若明娜一起去庫房當中取些魚油膏和蠟燭來。”
而此刻,坐在后面二列席位上的女執政官也苦痛地捂住了雙眼
通往后花園的長廊當中,四名披著鎧甲和頭盔的武士舉著光耀的松明走到了最前面,其后是六名同樣裝束的武士,伊達母女臉色不安地被凱撒和御墨官夾在中間,邁著不安的步伐,朝著獨立的書寫室那里走去,伊達在內心當中恨死自己這個蠢女兒了,除去胸脯茁壯外頭腦方面簡直一無是處:還不知這位女凱撒會在那里對她們做出什么。
沒辦法,伊達從勞迪西亞逃出來時,只帶了幾位騎馬軍士,現在在塔爾蘇斯城內,她和阿德萊德完全成為了砧板上的魚肉了。
一行人穿過靜謐的花園,漸jiàn的正廳里的歡聲笑語越來越遠。
此刻,庫房間的小院落墻壁外,一處偏房的廊柱前,四下皆無人,靜靜的月光灑在那里,溫若明娜不出所料地被同行而來惱怒的小翻車魚摁在了石壁邊,雙肩隨后被抓住,“請不要這樣,請不要這樣啊副御墨官。要是被任何人瞧見,我根本就無法在這宮廷里生存下去了。”溫若明娜的發髻被扯亂,發絲垂在脖子邊,側著顏面極力抗拒哀求著。
“我沒想坑害你,沒有!但是是不是像你這樣漂亮的少女,骨子里的奴性就不曾有一刻祛除過,為什么背離我,就為了在這里當個奴隸身份的女官?”阿格妮絲不斷激烈地質詢著。
這會兒,庫房的兩名雜役使女聽到了月光下的爭吵聲,急忙舉著防風燈籠出來想談個究jìng。
“滾開!”小翻車魚遠遠隔著棚子,對這兩人咆哮起來。
兩人見到是阿格妮絲,嚇得燈籠都跌落在地上,急忙關起了門板不敢作聲。
“我不想當你的女人,以前對你也是虛以逶迤。我勤苦忠恪,就是希望能在這個羅馬的世界上找到屬于自己的一個安身立命的位置。求求你,不要毀掉我,哪怕我是這樣的卑微這樣的微不足道。”溫若明娜哭泣起來,淚珠一滴一滴落在胸前,“在這天前,凱撒殿下還曾找到我,警告我不得引誘這個宮廷里任何位男女。”
“那我們逃走吧!安娜現在對我也厭倦了,她懷了那個蠻子的骨肉,所有的心思都擺在蠻子和她和對方的孩子身上。”阿格妮絲鎖住眉梢,下定決心并不斷逼迫著溫若明娜。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請別害我。”誰料到陪睡官哭得更加凄慘。
這會兒,阿格妮絲忽然聽到棚子和院墻的入口處,響起個聲音,“為什么說安娜對你厭倦?她可是一直把你當作最好的朋友,當初渡海時我曾勸你離去,是你不離不棄的。”
“啊!”溫若明娜看到小翻車魚像只炸毛的貓那樣,縮回了雙手,僵硬地回過頭去,像只被天敵給盯住鎖定的小獸般。
月色當中,那個高大的身影立在那里,接著他俯身從容地提起了跌落在地上的燈籠,這樣一團火光重新散發籠罩了整個院子,并照出高文棱角分明的臉龐,和那抹淡棕色的一字胡,“阿格妮絲,我曾警告過你的。算算現在你觸犯了多少條?和安娜有不倫的私情,誘拐我的奴隸,現在還在糾纏宮廷的陪睡官。”
“不,我”結果阿格妮絲還未開口解釋,就喘息起來,她捂住了胸衣和裙裾,臉頰都潮紅起來,覺得小腹當中有洶涌的火苗開始在那里炙烤,整個身體也奇怪不寧起來。
那邊高文提著燈籠靠近,火光照在了阿格妮絲流著香汗的臉面和脖子上,“你怎么了?”
“我不知道,你別過來。”阿格妮絲萬分窘迫,她扶著柱子不由得發出了呻喚的聲音,接著眼神都迷離起來,手居然不由自主地摩挲起堅硬的石柱起來,但很快她又強迫自己恢復理智,“給我個晚上的時間,明天我會向你認罪的,隨便你和安娜如何處罰我,但請不要在現在。該死,這到底是什么?”
忽然,溫若明娜的一雙纖細的手,繞過她的背脊,勒住她胸和腰間的位置,“對不起阿格妮絲,我在你剛才的餐點里下了蝰蛇毒”
“蝰蛇毒”阿格妮絲雙手被反剪拘束住,身軀激烈起伏著,被緊緊勒住似乎反倒更加讓她感到爽快,但很快身后的陪睡官就解開了她衣前的系帶,而后白溶溶的光下,小翻車魚的上半身的衣袍解開,落下垂在腰間,胴體像條美麗的銀魚般呈現在高文的眼前。
現在高文距離她只有大約二尺不到,“別擔心小翻車魚,你的餐點里沒有蝰蛇毒,這世界上解除蝰蛇毒的藥方也絕不像安娜書稿記錄的那樣,你中的不過是強力的而已,這種感覺你先前和安娜在榻上應該試過。”
小翻車魚想要反抗,但此刻她的整個神情都已經迷亂起來,“不要割掉我的牡蠣籽。”她只能口齒不清地央求著,因為口舌當中滿是羞恥濕潤的涎水。
“對不起,我會溫柔的。”大主保人說完這話,溫若明娜就奮力將阿格妮絲朝他身前一推——而后高文很輕巧地將落到自己懷里的阿格妮絲攔腰抱起,踏入了后面偏房當中。
溫若明娜便立即將門板闔上,接過了燈籠,就半跪在外面,隨時恭候著新的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