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感覺支撐不住了,什么時候才能結束?這股力量好強大啊……”珉殤已經快要支撐不住,近乎是用求援的語氣對李昭君說道。全文字閱讀
李昭君自己也在艱難應付,她二人的修為畢竟不像葉凡那么高,在應付天劫方面,沒有葉凡那么強的能力,畢竟葉凡飛升之時,他的修為已經遠超過飛升的修為,而李昭君和珉殤,都是剛剛到飛升的修為,就選擇飛升,在形式上會差了很多。
而且二女所面對的天劫明顯不是普通的雷劫,是夾雜了各種元素力量的一次浩劫,這種元素力量是由純陰靈氣跟宇宙中的某種力量結合所產生的結果。
李昭君道:“你一定要撐住,我現在也自顧不暇,沒時間去幫你,或許這就是我們所要面對的劫數,如果無法應付,在飛升之時,你我可能就此隕落,以后我們也不可能幫的上葉凡,這就是對我們人生的一次考驗吧!”
“姐姐幫我,我快受不了了!”珉殤在修煉純陰靈氣時,顯然沒有李昭君那么強的造詣,此時她已經在跟李昭君多次求援。
“堅持!”李昭君也只能發出這唯一的指引,二人面對的光圈數量越來越多,意識也開始變得模糊。
不知道過了多久,李昭君終于醒了過來。
她入眼所看到的,是純白的光圈,就好像自己生活在云朵上一樣,遠處還有陽光照射過來,這股陽光很柔和,而旁邊同樣躺著一名少女,是珉殤。
“殤妹妹,你沒事吧?”李昭君上去查看,在確定珉殤只是昏死過去,而不是死過去時,她才徹底放心下來。
珉殤并沒有回答她,此時的珉殤躺在云朵之中,周圍的靈氣都將珉殤所包裹,李昭君道:“妹妹,或許是我害苦了你吧,本來你不用承擔這一切的,但現在因為我的固執,讓你也跟我一起來受苦,這是姐姐的錯,等姐姐帶你離開仙界之后,一定會向你認錯的!”
此時的珉殤根本聽不到她的說話,李昭君想搞清楚周圍的狀況,她只能大概確定自己身處在仙界之中,但她是第一次來仙界,周圍的情況并不是很了解,她也沒有從葉凡那里提前得知一些仙界的具體情況。
“這是在哪里?為什么看起來好像跟天宮一樣?”李昭君用靈識去探索周圍,發現自己的靈識出去之后,都會被折返回來。
她好像身處在一個牢籠之中。她心想:“難道這不是仙界,而是我死了,我跟殤妹妹的靈魂來到這個奇妙的地方?”
沒有人能回答她這問題,她只能自己去探索,花費了很大的力氣,她仍舊在原地踏步,根本找不到任何的出口。
而在此時,珉殤自己醒了過來,此時的珉殤還很害怕,但在珉殤見到李昭君之后,情緒也就好轉了許多:“……姐姐,你沒事吧,我們這是到了哪里?”
“可能是仙界,有可能不是。殤妹妹,你能醒來就好,我們現在要想辦法出去!”李昭君說著,過去扶珉殤起來,珉殤也在打量著周圍,姐妹二人在神色上都帶著幾分忌憚。
找尋了半天,發現這牢籠的范圍,可能只有幾十米的長寬,而牢籠之外,卻不斷有好似云朵一樣的力量提飄進來,李昭君道:“難道離開這里關鍵就在那些云朵?”
“姐姐那些力量,好像跟我們的靈氣不太符合啊!?”珉殤有些著急道,“我們本來還要修煉飛升,給葉凡幫忙的,現在不會給他找了麻煩,讓他來救我們吧?”
“不會的,你我現在的修為得到了顯著提升,你我都已經是飛升以上的修為,你可以感受一下自己的力量,看看我說的是否正確!”李昭君道。
珉殤調用了一下自己的靈氣,很高興道:“姐姐,是啊,我感覺自己體內的靈氣非常充盈,似乎比原來的修為提高了很多,但就是這周圍的牢籠出不去,那有什么用?”
“總可以找到方法的,妹妹別著急,我們現在剛到這里,就當自己身處在一個密室之中,只要能離開這密室,我們就能離開仙界回去跟葉凡會合,能幫上葉凡很多忙!”李昭君道。
二人繼續找尋,還是無法離開眼前神秘的境遇,便在此時,二人感覺到有一股強大的靈氣體在往自己身邊靠近,這靈氣體似乎是一個人,因為她們感覺到了修煉者的氣息。
“誰!”李昭君爆喝一聲,她要防止有人來偷襲,因為這是在仙界,葉凡曾說過過仙界是無法控制的地方,這里總有很多修煉者,已經達到了飛升的修為,這些人的修為合在一起能造成的力量還是非常可怕的。
一個女子的聲音傳來,顯得很溫和:“你就是李昭君,玄月宮的弟子?”
說話之間,一個女人的身體出現在李昭君和珉殤面前,這女人很美,美到讓李昭君和珉殤都會感覺到有少許的自卑,那女人隨即走過來,說道:“不用擔心,我也是玄月宮的人,算起來,我還是你們的師祖。誰是李昭君?”
珉殤道:“我姐姐是!”
“那你是誰……為什么之前未曾聽說過,師門中還剩下兩個人?”來人顯得很疑惑說道。
李昭君道:“你說自己是玄月宮的師祖,我無法求證,你有什么證據能證明自己的身份?”
“我需要證明自己的身份嗎?連你身上的心經也是我所創造的,說起來,玄月宮一派的修煉法門,還是我集天地日月之精華,經過自己的改造之后,所形成的,你現在居然要讓我證明身份給你看?”來人顯得很傲慢道。
李昭君搖搖頭道:“前輩,不是小女子不相信你,實在是有太多人惦記我們夫妻,如果你是仙界中人,就算是我玄月宮的師祖,我也不能確定你是否有惡意!因為我的丈夫,得罪了你們仙界中人……還請見諒!”
“呵呵,這是有了男人,連自己的師門都不顧了嗎?”來人冷笑道,“嫁出去的女徒潑出去的水,大概也就是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