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想將體內的元素力量喚醒,暫時看起來是不太可能的,他想將體內的純陽靈氣轉化出更為強大的力量,因為沒有李昭君和珉殤在身邊,如今看起來也是奢望。
此時的葉凡,完全就好像是失去方向的人,他少了這兩股強大力量的相助,是根本無法與盤古和伏羲這樣級別修為的人對抗的,他感覺自己的未來,很可能會被這些上古大能所控制,他也感受到了身為人類的制約,一切都是要靠創始者來維持的。
此時在第二重秘境內,趙天雅還在努力找尋葉凡的下落,但此時根本沒有任何葉凡的蹤影,就連澹臺婉容的下落也成為了謎團,她甚至發動了秦夢瑤和楊瀟婷一起去找尋,因為此時三人的修為都已經到了大乘期左右的修為,想飛起來去找尋什么東西已經不是困難的事情,出來找尋恰好還可以當作是散散心。
可惜在找尋了幾天之后,仍舊沒有澹臺婉容的任何蹤影,三人開始明白,澹臺婉容似乎是徹底失蹤了。
“……雅姐,你說會不會是凡哥過來,將小姨給帶走了?這里不是說只有凡哥一人能來嗎?之前凡哥可是說過,一旦他辦完了手頭的事情,便會過來找我們!”秦夢瑤顯得很緊張道。
趙天雅道:“現在葉凡的情況,我完全不知情,因為葉凡現在已經失蹤,關于你小姨的下落現在也成為了謎團,如果不能找到他們,也將意味著我們永遠會被困在這里!”
“這倒不是什么大問題啊,只要凡哥和小姨能回來,我們住在什么地方都無所謂的,但凡哥就是喜歡把自己藏起來嗎?我感覺跟凡哥分別已經很久了,凡哥一定不會有事的,如果是凡哥不喜歡我們了,而把我們扔了那該怎么辦啊?”秦夢瑤顯得很緊張道。
楊瀟婷勸說道:“瑤瑤,別多想了,凡哥不會把我們丟棄的,你要知道,凡哥對我們一向都是很好的,而且我們也沒做什么錯事,我們一直都是屬于凡哥的,凡哥也一定會回來的!”
“也不能這么久沒消息啊,已經有半年多的時間了,這些時間里我就在日盼夜盼,但就是等不到凡哥的任何消息,你說如果凡哥現在有了什么意外,那我們在這里怎么生活啊?以前我們只有幾十年的壽命,但現在我們有幾百年的壽命,這么長的生命,難道我們不會顯得很孤獨嗎?”秦夢瑤說道。
秦夢瑤的話對楊瀟婷雖然有一定的影響,但此時似乎趙天雅那邊所受到的影響更大,此時的趙天雅已經開始抱著頭,好像想到了什么可怕的東西,讓她有些痛不欲生。
秦夢瑤關切問道:“雅姐,你怎么了?別嚇唬我們啊……我們現在就你一個親人在身邊了……”
“我……我沒事……就是感覺到好像有什么東西進入到腦海之中,我腦子里好像多了一種感覺,這種感覺讓我痛不欲生!”趙天雅仍舊抱著自己的頭說道。
“那我們還是回去吧,雅姐你先休息好,至于找小姨和凡哥的事情可以先放放,只要凡哥完成自己的事情,一定會回來的,而凡哥也會幫我們去做一些事……比如說去找小姨,有凡哥在,找小姨就輕松許多了!”秦夢瑤說這些話時,連她自己都快有些不相信,但她仍舊說得很堅定,“雅姐,只要你好起來,我們就可以見到凡哥的啊……”
“誰要見他?我寧可他死了才好呢,我現在就想找到你小姨,等回頭我們會想辦法離開這什么鬼秘境,離開這里,我們才能獲得新生!”趙天雅咬著牙說道。
楊瀟婷也道:“雅姐,您還是別逞強了,凡哥隨時都會回來,但若讓凡哥見到您現在的樣子,他會難過的。凡哥心中始終有您啊!”
秦夢瑤對楊瀟婷打個眼色,道:“還是別說凡哥的事情了,我覺得越說,雅姨的狀態越不是很好,我們不如把這事情就先揭過了,等回頭有機會我們再說……現在重點是要找到凡哥的線索……”
葉凡停留在地球上,他也知道盤古秘境第二重內的人,會很擔心他。
在那里面,不但有陸小曼,還有趙天雅等女,只是按照羲和的說法,此時陌小言和澹臺婉容失蹤,具體這兩個女人去了何處,葉凡此時也沒什么線索。
“公子,已經將所有人都安頓好了,地球上現在也一切都風平浪靜,并未呈現出天劫的征兆,而那些上古大能也未再出現在地球上,公子應該放心!”桑垣出現在葉凡的身后,說道。
葉凡問道:“有盤古秘境內的消息嗎?”
“回公子,盤古秘境內也是一切都很安穩,并沒聽說有什么勢力的人侵入進去,反倒是在地球和周邊的一些宇宙空間之內,都發現了一些靈氣的殘留力量,顯然是有什么修煉者要到地球上來,但好像又被什么力量所阻礙了!”桑垣道。
葉凡點頭道:“如果只是一些普通的修煉者,完全不必擔心,就怕這些修煉者的力量太可怕,對我們造成不小的影響,這樣,你帶人先回第一重秘境,嚴密監視那邊的情況,至于地球上的事情,暫時也不需要你來費心了!”
桑垣有些急迫,她想申請自己留下來,但看葉凡的神色,她知道此時根本無法在葉凡這里勸得動,自己說什么都是徒勞無功的。
“公子,奴奴可否派他人去?”盡管知道自己申請留下來很困難,桑垣還是說了一句。
葉凡打量了她一眼,道:“你留下……不必了,這里我能處理好,而我現在無法進入到盤古秘境內,里面的情況更是我所擔心的,現在羲和已經在第二重秘境內保護我身邊的人,你便在第一重秘境內幫我刺探情報。你的修為不低,如果讓普通的修煉者去,根本沒什么效用!”
“是,公子!”桑垣行禮,走過來,跪在葉凡的身后,先抱著葉凡的腿,就好像是一種恭敬的禮數,之后才起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