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離開之后很可能是永別,所以葉凡也愿意留下來多陪陸小曼一會,就當是一些小小的溫存,也是好的,而且兩個人已經是形勢上的夫妻,也根本不需要避忌一些事情,有些事可以想做就做,沒有必要去遮遮掩掩。
葉凡抱著陸小曼起來,陸小曼盡管很擔心妹妹,但她也想跟葉凡有更進一步的接觸,所以她把自己完全交給了葉凡,讓葉凡來決定下一步自己的喜怒哀樂,也是因為最近她壓抑自己太深,她想讓自己得到一次釋放,而能幫她的人也只有葉凡,她用一種很溫柔的姿態去對待葉凡,這也是她身上所具備的特點,她想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去展現給葉凡看。
“葉凡,我知道你也很累了,今天交給我好嗎?”陸小曼在被葉凡平放在高床軟枕上之后,以很輕柔的聲音問道。
葉凡點頭道:“好。”
于是雙方換了位置,陸小曼讓葉凡躺下來,而她自己則好像一個溫柔和體貼的小女人一樣,去幫葉凡解除身上的疲乏,而這些都是她以前很少去做的,畢竟她跟葉凡在一起的時間也不是很長,而且葉凡從來沒在某些事上強迫過她,兩個人的相處一直保持在一種相對相敬如賓的態度上,但現在陸小曼也愿意折煞自己,去讓葉凡能更懂得自己的溫柔。
“葉凡,我愛你。”此時的陸小曼,仍舊把自己心底最直接的想法告訴葉凡,也是想得到葉凡的垂憐,而葉凡則輕輕撫著她的秀發,在葉凡目光中也能透出濃濃的溫情,葉凡不再只是把陸小曼當作是自己的女人,更把她當作是自己的親人,可以用最親近和直接的方式去表達自己心中的愛意。
陸小曼顯得很溫柔,隨即葉凡也不再去看她,而是閉上眼去享受眼前的感覺,這跟別的女人有很大的不同,因為葉凡更希望得到的是女人的內心,陸小曼是一個完全對他沒有什么要求,兩個人在一起完全是因為感情基礎的女人,陸小曼身上溫柔似水的品質,也是葉凡之前一直所追尋的,這也是他所希望自己能得到的小家碧玉的類型。
此時玉人對自己似乎有些不太自信,每過一會,她就會問葉凡一些想法,而葉凡也不會去阻攔她什么,也不會去挑剔,兩個人很多事情都是順理成章的。
葉凡在陸小曼處停留了一個多小時便離開了,本來他還可以留下更久的時間,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在這種問題上耽誤太多時間,他跟陸小曼之間的相處,是不涉及到煉鼎修煉的,而就算是他接下來有這方面的想法,也必須要建立在修煉的基礎上,因為他知道,自己若再不努力,是不可能在兩天時間內修為便可以去挑戰盤古、伏羲這樣的上古大能。
在葉凡回到了盤古秘境之中,他直接去了天城,此時桑垣正在等候他。
桑垣此時對葉凡也到了完全信從的地步,她也知道,現在宇宙之中最強大的一股勢力已經覺醒,這股勢力便是盤古的勢力,如果不是葉凡的話,她就必須要被盤古和伏羲這些人所奴役,她不想再效忠第二個主人,所以她希望幫葉凡完成對天劫的拯救,并且能讓葉凡掌握整個宇宙的生殺予奪大權。
這樣她就可以成為宇宙主宰的幫手,將來再有什么事情,她就可以幫葉凡去做,甚至替代葉凡去做,葉凡畢竟是沒有統御之心的,那時她很可能會大權獨攬。
葉凡走到桑垣面前,桑垣恭敬跪在葉凡身前,道:“奴奴見過公子。”
“嗯。”葉凡點頭,道,“去百仙樓說話吧,距離天劫只剩下兩天,以盤古秘境的時間來算,還有十五天左右,幫我安排修煉的事情。”
桑垣道:“公子,是否為您安排幾名大乘期以上的女修?這些人都曾是奴奴的信徒。”
“不必了。”葉凡道,“我身邊可以修煉的人也夠了,你沒必要去做這種安排。”
桑垣先往百仙樓而去,而葉凡則留下來去跟羲和有所交代,他想讓羲和幫自己去做一件事,這件事甚至連羲和自己都沒料想到,等羲和離開之后,葉凡才到了百仙樓內,此時百仙樓內有幾名女子,除了桑垣之外,還有葉凡之前從大寒門帶回來的松梅和冰婷,另外還有兩人,便是天玄宗的無定和平涵。
當葉凡出現在百仙樓之后,桑垣也根本不需要說一句話,再次走到葉凡面前,緩緩跪下來,然后抬起頭來用一種帶著崇敬和敬慕的目光去望著葉凡,伸出手幫葉凡解開衣襟。
“公子……”只是很輕聲的稱呼,隨即她便以一種葉凡所能接受的方式,來幫葉凡做一些事。
這些事都落在無定和松梅等人眼中,這些人都在看著這邊,卻沒一人走過來,以對葉凡恭敬的態度來說,桑垣也的確是做的要比這些女人更好。
第二個走過來的卻不是無定和松梅,而是平涵,隨即連冰婷也走到葉凡面前。
這兩個女孩子,年歲相對小一些,她們心中沒有什么太大的想法,對葉凡是一種帶著懼怕的崇拜,因為她們知道葉凡的力量非常強大,如果不能得到葉凡的幫助,她們自己是很難獲得修為上的提升,而葉凡也是可以保護和拯救她們的男人。
此時葉凡面前已經有三個女人,似乎什么都不需要了。
但最后他還是看著松梅和無定,這兩個女子,都算是一派之中的宗主和長老,之前在修煉界中也各自有自己的地位,雖然松梅的修煉是一個極大的謊言,但至少她的修為也到了大乘期以上。
她二人盡管帶著一種高傲,但這種高傲的外表在葉凡面前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最終,二人也到了葉凡面前,如此一來,葉凡也可以用自己的方式去修煉,他也決定了未來的幾個時辰之內是不會離開盤古秘境的。
桑垣先站起身道:“好好侍奉公子,這算是你們最好的機會,剩下的也不用我來指點了吧?”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