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不打算聽從卓君武的,當然也不想完全去聽那些上古修煉者的,他相信自己的選擇和判斷,在他看來,自己要把命運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而不是聽別人來安排自己的命運。
“葉凡,現在機會已經擺在你面前,你能掌握自己的命,甚至能拯救你所愛的人,還有地球上普通的生靈,說到底,你也不是助紂為孽之人,而是幫地球上的人類解決了天劫,甚至連盤古秘境內除了修煉者之外的普通人也可以得到保全,這對你來說難道會是什么損失嗎?”
卓君武似乎不甘心就這么放棄,仍舊在勸說葉凡。
葉凡道:“你所說的,根本不符合我的利益,我不會聽從你的,我的生命掌握在自己手中,我不需要別人來施舍,我現在就是要完成自己的使命,要拯救人類的天劫,如果師傅你不是跟我一條戰線的話,那我希望你不要再說一些徒勞無功的話,最好這就離開。當天劫結束之后,我也會正面去面對那些上古修煉者,就算是失敗了,我自己也是無怨無悔。”
“唉!你是太讓我失望了,這樣一把神兵利器擺在你面前,而且這把神兵利器也是為你一惡搞人所準備的,你居然不肯接受,在我看來,你這種選擇是非常不明智的,也好,我不再勸說你。”卓君武帶著失望,抬頭看著盤古道,“盤古,你作為上古修煉者的領軍人物,其實也是天劫的主要針對之人,你現在把這種天劫的矛盾轉嫁到普通世人身上,你可說是非常的無恥,以你這樣的人根本沒資格來統領整個修煉界。”
盤古笑道:“我是否有資格,那也不是由你來決定的,現在你的徒弟,似乎并沒有站在你這邊。”
“他怎么選擇,那是他自己的事情,我現在要告訴你的,是你要在這次的天劫中滅亡,你以為有了葉凡的幫忙,你就能成功應對這次天劫了嗎?哈哈,其實這是你一廂情愿罷了,真正的天劫是會徹底毀滅你的,而葉凡擁有一股神奇的力量,他是可以拯救自己的,在這問題上,我也不需要對你做出任何的解釋……你如果想殺我,現在是最好的機會,如果不殺我的話,那我就要離開了。”卓君武在盤古面前顯得很得意道。
“想走?”女媧對卓君武要帶著沈邊城和白荷離開,帶著一些惱火,正要出手,卻被盤古攔了下來。
盤古道:“他們的宿命,是由天劫來決定的,天劫的最終歸宿,其實不是由他能做出任何主導的,這只是天劫的一個傀儡罷了,他想把葉凡帶進天劫的力量之中,可惜葉凡沒做出如此的選擇,而現在你殺了他們也沒什么意義,因為葉凡根本還沒有準備好,現在天劫還不適合直接到來。”
“殺了他們就會到來天劫,我才不相信會是如此。”女媧很倔強說道。
“由不得你不信,其實在天劫到來之前,我就想過這問題,天劫既然是要發生的,不可能天劫沒安排任何的勢力在人類的世界之中,現在才知道,原來就是當初天劫在我創造盤古秘境時插進來的那根刺,也就是神秘的天峰山力量,可惜那之后我一直在沉睡,并不知道這股力量能到多可怕的地步。”
說完,盤古看著遠處沉思中的葉凡,他道:“我們也是時候離開了,再不走的話,或許葉凡會改變主意。”
“我們需要考慮一個人類的想法和主觀臆斷嗎?”伏羲道,“盤古,這似乎不是你的性格。”
盤古搖搖頭道:“在千萬年的修行之中,我已經明白了一個道理,去強求一些事情已經沒了任何意義,與其繼續強求,不如安安樂樂等候最后天劫的到來,如果這次的天劫能應付過去,至少有數萬年甚至是幾十萬年我們可以平安無事,那就看下次天劫何時到來了,我們是無法真正對抗天劫的,每一次的天劫都會比上一次更加強大……”
在言語之中,盤古也帶著極大的無奈,最后盤古離開了盤古秘境而伏羲和女媧等人也跟著他離開,而剩下的只有羲和和玄女二人。
葉凡并不會去理會那些上古修煉者,那把神兵利器一直就在他面前,可以說如果他反悔的話,隨時都可以拿起這把武器來,但他并不想這么做。
“主人還在遲疑什么?”羲和看著葉凡,帶著一絲疑惑道,“如果主人覺得有些不甘心的話,可以拿起這把兵器,改變世間所有的事情,所有人也必須會為主人所臣服。”
葉凡側目看著羲和,道:“我現在有個問題要問你,其實你早就知道我的師傅,就是天劫派來的力量,甚至我身邊的天選之人是誰你也知道,是嗎?”
羲和搖搖頭道:“我是找尋了很久,但若說我知道的話,那絕對是不可能的,我還沒有到這么強大的地步,之前我是發現小卓子……也就是你的師傅身上藏著很多秘密,但我也沒想到他居然會是天劫派來到盤古秘境的傳人,或許你們離火派本身的神秘,就引起了我很多的好奇,我找尋了半天之后,還是不能找到最后的答案,現在我只能說,主人已經具備了改變一切的機會,至于主人做出如何的選擇,都不應該成為主人的牽絆……”
玄女也看著葉凡道:“你現在找到天選之人是誰了?”
“我沒有找到。”葉凡道,“似乎我一時半會也不可能找到了,即便我找到,我也沒時間去栽培她,這才是最麻煩的事情,天選之人對于拯救天劫似乎已經沒那么重要了,如果我剛才行錯一步,甚至我自己都成為了天劫中最大的毀滅力量,甚至現在我都沒有走出這股陰影對我的影響,因為我師傅所說的話,對我來說太有誘惑力了!”
玄女道:“那隨便你怎么選吧,只要你能保證在天劫之后,能保留盤古秘境和我們,至于盤古和伏羲這些人死不死,似乎跟我們也沒什么直接關系了!”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