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永熙看見葉凡一臉殺氣,心底“格噔”了一下,升起一股強烈的不好預感,心虛地對葉凡諂笑。
葉凡輕蔑地冷哼一聲,長手一伸,一把揪著楊永熙衣領提出到半空中,轉步就出了辦公室。
“啪!啪!啪!”
一言不發地,葉凡揚手就是三個響亮的耳光抽去。
楊永熙的臉頓時紅腫了起來。
“楊永熙,知道我為什么打你嗎?”葉凡寒聲問道。
吃驚的蘇梅珍、謝君如、孫東文等人追了出來。
楊永熙一臉懼怕,淚水鼻涕俱下,哭著乞求道:“葉哥,我也是被逼的,求求你放過我吧。”
“放過你?要不是老子有兩下子,早就被你害死了!”葉凡冷哼道,揚起右手,又是連續幾個響亮的耳光。
蘇梅珍等人回過神來,紛紛跑過去拉住葉凡,勸道:“葉凡,有什么事好好說,別打架。”
其他辦公室的人聽到了動靜,全都紛紛跑出來觀看。甚至其他樓層的人得到消息,也跑下來湊熱鬧。
在蘇梅珍、謝君如等人勸阻下,葉凡扔下楊永熙。楊永熙連忙縮在人后。
“葉哥,到底發生了什么事?”謝君如問道。
葉凡冷聲說道:“楊永熙向黑||社會出賣我的行蹤,我差點沒被他害死!”
此話一出,在場所有人一片嘩然,紛紛轉頭看向楊永熙。
楊永熙慌忙出聲否認,但是在場的人都不是傻子,都看出楊永熙在撒謊,無不鄙夷楊永熙的為人。
雖然楊永熙向蔣英明出賣他的行蹤沒給他造成多大的困擾,但是他痛恨被出賣。
盡管他不會真拿楊永熙怎么樣,但是不當眾揭穿楊永熙的面目,不讓他臭名遠揚,他就咽不下這口氣。
“楊永熙,沒想到你竟是這種人。虧葉哥兩次請你一起吃飯唱k玩耍呢!”謝君如立即沖著責罵道,“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連身邊的同事都要害!”
蘇梅珍、孫東文和張麗萍也紛紛幫腔地指責臭罵楊永熙。
楊永熙雖有意抵死否認,奈何他的嘴巴被葉凡用力抽了幾個耳光,不僅臉紅腫得半天高,連嘴也腫了,說話不利索,根本沒辦法否認。
“我、我沒有……”他的聲音含糊不精地叫道。
趕過來圍觀的人越來越多,葉凡見目的基本達到了,就懶得再在楊永熙身上浪費時間。
“楊永熙,以后不要再讓我看見你!”對楊永熙發出一句威脅后,葉凡就轉身離開離現場,回他的辦公室去了。
進入辦公室,發現胡婧不在,葉凡不禁失聲笑了笑,料想這個胡婧八成是聞風跑下六樓看熱鬧了。
也難怪,現在新公司已經處于半停頓狀態,胡婧基本處于無所事事的的狀態,有這么大的熱鬧,肯定跑過去看。
過了一陣,辦公室門推開,胡婧回來了。
“葉凡,聽說你差點被楊永熙害死了,是不是真的?”胡婧八卦地問道。
葉凡微點一下頭,道:“算是吧。有黑||社會想對付我,楊永熙居然非但不告訴我,反而悄悄地發短信告訴黑||社會我的行蹤。”
“這個楊永熙真的壞透了,太卑劣了!跟這種人共事,哪有什么安全感?”胡婧厭惡鄙夷地說道。
接著,她關心問葉凡道:“你沒事吧?”
“呵呵,沒事。我好歹是剛退伍不久,說到打架,就沒怕過誰。”葉凡微笑道。
胡婧打量了下葉凡高大健壯的身材,點了點頭。
接著,她突然向葉凡拋了一個媚眼,狐媚地輕笑道:“葉凡,那個,嘻嘻,你能不能再幫我搞幾張沈嫣的演唱會前排門票?拜托啦,嘻嘻……”
葉凡汗顏,為了幾張門票,連胡大妖女也肯拉下身段對他陪笑臉。
“你要那么多門票干嘛?”他有點無語地說道,“現在沒差幾天演唱會就開始的,哪里還有前排門票?恐怕就是后排門票都買不到了。”
胡婧郁悶地笑笑,道:“你說得也對,這個時候嫣嫣的演唱會門票確實是一票難求了。”
胡婧坐回辦公室后,葉凡拿起手機,編寫起一條短信:蘇梅珍,你查一查楊永熙在你手下干過什么不好的事,我要趕他出愛瑪莉集團,而不是他自己辭職離開愛瑪莉集團!
然后,給蘇梅珍發送出去。
蘇梅珍有五萬塊錢的把柄在他手上,再加上楊永熙確實不值得同情,想必蘇梅珍會全力達成他的要求。
果然,很快地,蘇珍梅回復短信道:好的,我全力按您的要求去做。
在董事長兼總裁辦公室,王思燕再去了解詳情后回來向李昭君匯報:“李董,我已經了解清楚了。葉凡之所以打人,是因為有一個叫楊永熙的員工向黑||社會出賣他的行蹤,害他差點被黑||社會害死了。”
“有這種事?”李昭君秀眉微動一下,問道。
王思燕恭敬地說道:“應該假不了。葉凡應該不會拿這種事憑白無故打人,而且據我看楊永熙事后的神態,基本可以肯定是真的。”
“哦。”李昭君微點一下頭,吩咐道,“你去行政管理部暗示一下,讓他們查一下那個楊永熙在集團工作的手腳是否干凈,找個借口把他開除了。記住,他自己提交辭職申請不批,務必是集團把他辭退,而且讓人事部在他的檔案留下污點記錄。”
“是。”王思燕很干脆地應道。
她一點也不同情楊永熙將要面臨的遭遇,甚至覺得罪有應得,得到的懲罰輕了。
王思燕離開后,李昭君暗想道:“看來是我誤會他了。”
忽然,她記起了之前葉凡給她發了一條短信。
于是,她立即拿起手機,找出葉凡的短信,認真看了一陣,思索道:“葉凡從來沒給我發過信息,甚至連電話都沒給我打過,今天他突然給我發短信,莫非是真的出了什么事,然后他發現廖阿姨有問題?”
“是了,剛才他去打楊永熙,說是因為楊永熙向黑||社會出賣他的行蹤。這么說來,廖阿姨也很有可能參與其中!”
想到這里,她決定等下班回家了,一定要仔細審問保姆廖阿姨。
做好這個決定后,她立即把葉凡的事放到一邊,思索起怎么奪回“吉肺清化片”專利的事。
她隨手操作著電腦,進入一個知名的財經網站,突然一道紅色加粗的標題竄入她的眼簾:同溢集團于昨夜股價暴跌,疑被國際空頭做空!
“這……”李昭君不禁瞪大了美目盯著那條紅色加粗標題,驚喜起來,激動地叫道,“我的集團有救了!”
下一刻,她腦海里忽然浮起一張懶散的嬉皮笑臉的令她討厭的臉。
那張臉的嘴巴曾說過:“天有不測風云,人有福禍旦夕,同溢集團也不見得永遠一帆風順,指不定他們內部突然發生點什么呢。前段時間,愛瑪莉集團的股票不也是突然暴跌嗎?”
“他、他是怎么預知同溢集團的股票會暴跌的?”
“上星期五,他與我的關系明明很緊張,卻不斷地慫恿我在這周星期一或星期二正式向法院狀告海華大學生物醫藥研究院。”
“難道說同溢集團股票暴跌是他所為?”
“不可能!他連紈绔都不如,同溢集團又是在美國納斯達克上市,他根本沒那個能量攻擊到同溢集團的股票!”
“這一定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