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恭敬卓君武和青蓮師叔進入搶救室。
李昭君的媽媽、葉國華、喬妃暄仍在搶救室內。
葉國華和喬妃暄是見過卓君武的,所以卓君武進來,葉國華和喬妃暄客氣地與卓君武打了招呼。
卓君武并沒有走到病床前看李昭君,而是青蓮師叔走近病床前,看了一下李昭君,然后轉身對葉凡道:“小師侄,你妻子所中的毒我能拔,但是這里人不方便。”
“請青蓮師叔施援手。”葉凡高興地道,“我這就請我的家人暫避一下。”
青蓮師叔微頷首。
接下,葉凡把李昭君媽媽勸出搶救室,在現場的護士也被請了出去,最后搶救室里只剩下青蓮師叔和李昭君。
半個小時后,搶救室門打開,葉凡等人迫不入待地走進去。
“青蓮師叔……”葉凡看著青蓮師叔詢問地叫道。
青蓮師叔微笑道:“毒我已經拔了,順便幫她冶療了一下,喂了一些秘藥。醫院里的藥就不要亂吃了。等她睡醒后,就帶她回家好好休息吧。”
葉凡大喜,連忙拜謝。
青蓮師叔玉手虛扶著葉凡,微笑道:“不必客氣。三天后,你帶你妻子到你師父別墅找我。哦,這段時間,不能行房,切記。”
“是,青蓮師叔。”葉凡應道。
青蓮師叔似是遇到一件高興的事,俏臉上掛了笑容,走出了搶救室。
卓君武也走出了搶救室。
葉凡和沈邊城自是恭敬地跟著走出去。
在走廊站定,卓君武對葉凡道:“不用送我們了,回去看你媳婦吧。”
接著,他轉臉對沈邊城道:“邊城,送我和你青蓮師叔出去。”
“是。”沈邊城應道。
葉凡只好對沈邊城道:“師兄,有勞你送師父和青蓮師叔回去了。”
“師弟客氣了。”沈邊城笑道。
接著,葉凡送卓君武三人到走廊盡頭,然后才返回來。
回到搶救室,葉凡走到病床前,仔細看李昭君。
只見李昭君帶著的氧氣罩,還有插在身上的輸液管都拔掉了。再看李昭君的俏臉,黑氣完全消除,俏臉雖仍蒼白,但氣息平穩,心跳正常,明顯脫離危險了。
葉凡大大地松了一口氣。
晚上十點多,李昭君幽幽地醒來,發現自己躺在一個豪華的單獨病房內。
她剛一動,葉凡立即發現,湊過來,微笑地道:“你醒啦。”
“嗯。”李昭君應了一聲,看著葉凡,問道,“我沒死?”
“當然沒死。我怎么會讓你死去呢?明天咱們就可以出院回家了。”葉凡說道,“昭君,感覺一下,哪里有不適。”
李昭君沉默了一下,說道:“就是全身無力,后背隱隱有點痛。基本還好。”
“呵呵,青蓮師叔果然厲害。”葉凡不由笑道。
“青蓮師叔?”李昭君迷惑地問道。
葉凡立即解釋一翻。接下,他忽然記起,李昭君的媽媽在陪房那邊休息,于是說道:“你躺好,我去叫咱媽過來。她老人家可擔心壞了。”
說完,葉凡走到陪房叫李昭君的媽媽。
李昭君媽媽得知李昭君終于醒了,激動無比地沖到病床前,撲身抱著李昭君,既哭又笑,場面催淚。
葉凡不防礙李昭君母女敘情,走到陪房給喬妃暄打電話。
確定李昭君脫離危險后,葉國華和喬妃暄在醫院呆到天黑,終于離開醫院,回去參加葉老爺子的壽宴。
喬妃暄得知李昭君醒來,很是高興,表示等壽宴一過,馬上到醫院看望李昭君。
第二天上午十點鐘,葉凡開車載著李昭君和她媽媽一起回家。
李昭君在昨晚醒來不及,就可以下床了。
早上檢查傷口時,發現已經結痂,不用手指壓迫,基本沒感覺到痛了。
葉凡不禁有點震驚青蓮師叔的療傷手段,簡直不是凡人手段了。
回到家,李昭君雖看起來沒什么大礙,但葉凡等人哪敢掉以輕心,小心地照顧著。
不過,到下午五六點鐘時,李昭君簡直跟平常沒什么區別,就連因失血過多而蒼白的俏臉也漸漸有了一些紅潤。
晚上十點,葉凡和李昭君早早就上床躺著了。
一張被子下,葉凡和李昭君穿著睡衣緊挨地平躺在一起,兩人中間,一大一小的兩只手握在一起,十指相扣。
“葉凡,你的青蓮師叔好厲害,居然舉手之間就把我從鬼門關搶救回來了。”李昭君十分好奇地道,“而且傷還好得這么快,匪夷所思。”
葉凡也不禁有些感嘆地道:“確實。我也覺得很震驚。其實,以前我沒聽說過青蓮師叔的。”
李昭君聞言微訝,問道:“怎么會?”
“呵呵,其實我對師門了解很少。”葉凡說道,“說句不好聽的話,我連大師兄和二師兄都沒見過呢。”
李昭君道:“不會吧?你與你的同門師兄弟交流也太少了吧?”
“可能吧。以前小時候就知道專心修練。因為各種學習任務繁忙,都是我師父上門傳授我的。”葉凡說道,“等我長大后,因為我長期不在國內,與同門接觸也很少。”
“原來如此。”李昭君道,“明天我們是不是要親自向青蓮師叔表示感謝?”
“肯定是要去的。不過,不是明天,是后天。”葉凡說道,“這是青蓮師叔離開時交待的。”
接下,兩人繼續聊天起來,期間,葉凡向李昭君提起他童年的經歷。
大約聊到深夜十一點多,兩人側身相對,看著李昭君絕美的俏臉,葉凡不禁呼吸有點粗重,而李昭君似乎明白葉凡的意思,嘴角掛著一絲微笑,緩緩閉上美目,一副任君采擷的樣子。
葉凡哪里還禁得住,立即向李昭君嬌柔性感的小嘴熱吻去,李昭君也笨拙地熱情回應著,兩人在被子下緊抱在了一塊。
這一次相吻,葉凡感到前所未有的愉悅,有一種靈魂飛起來的感覺,貪婪地吸吮李昭君的芳香。
若不是青蓮師叔特別交待不能行房,葉凡以莫大的毅力把持著自己,只怕今晚就要春宵苦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