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先知,看起來什么都能預料,甚至連葉凡跟羲和之間所發生的一些隱秘之事他都知曉,這讓葉凡感覺到身邊好似是有眼線把他給出賣了一樣。
葉凡所能想到的就是,除了九幽之外,似乎別人都沒這能力。
“你覺得我會幫你?”葉凡問道。
“是的,因為你能保護我,而且我也能告訴你你所想知道的,在一個順應的時間軸之中,我所說到的任何事情都會發生,你聽從我的建議之后,就能規避某些風險,如果你不想跟我合作,那你自己會死的很快,不信的話就試試!”
男人很得意,好像他已經吃定了葉凡一樣。
葉凡問道:“那是否有推算過,我是否會殺了你?”
“不用推算,我不是死在你手上的,至少現在不會,因為我看不到你對我的威脅,一旦對我有威脅的人出現,我都會產生本能的警覺。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有這種能力,曾經有人為了跟我交換一些事情,她送給我無盡的生命,讓我可以活下去,推算出任何她想知道的事情,后來她就沒在我身邊出現過。”男人道。
“她是誰?”葉凡繼續追問。
“這個我也不清楚,當時我看過她,但我只能看到她未來的一些片段,很奇怪,她的能力似乎比我想象中強大很多,我覺得她很可能是創造世界的造物者,也或許我身上能力的生成,也跟她有莫大的關系,現在我具備了長生,但我不懂如何去修煉,別人輕易不會殺我,因為只有我活著對他們來說才有利用價值,我生命中大多數的時間,都被人囚禁著,直到我來到地球上,因為我預感到了你的出現!”男子笑盈盈看著葉凡。
隨即之前一直在浴室中的女人也走出來,是一個普通的人類女人,但模樣很美,看起來很嫵媚,身上穿著很大的睡袍,一步步走到男人的身邊,坐在男人的腿上。
男人笑攬著那女人的身體,兩個人同時看著葉凡。
“不用擔心,這是我的女人。”男人笑道,“她聽不懂我們的說話,因為她是太元星的人,曾經她是那些邪惡之人送到我身邊監視我的工具,但她很崇拜我,最后幫我逃離了太元星,我一生中有不少的女人,但我最愛的人就是她。”
說著,男人跟女人旁若無人親熱了一會,一直到男人自己主動分開,然后男人站起身來,走到葉凡面前,道:“怎么樣,要幫我嗎?你幫我的話,我也可以幫你,你想知道什么,我都會告訴你,我知道你很有本事,能保護我,除了你之外我真不知道該相信誰了!”
葉凡皺眉道:“你似乎找錯人了!”
“那好吧,我們做一次先知預感的比試,如果我能預言到你今天發生的所有事情,你便保護我,讓我可以得到你的庇護。如果我所預言的是錯誤的,你便可以殺了我,如何?”男人似乎對先知預言的事情很自信。
葉凡微微思索了一下,點了點頭,道:“你要說什么?”
男人道:“就看你想讓我預言什么,這么說吧,今天……你即將會跟一個你剛認識的女人有一些……事情,你應該明白男女之事應該是怎么回事吧?這個女人,就會在你離開這里不久,到了樓上之后會遇到,女人是在七樓……你想離開,但你是無法走,因為你還要找到那個人,這么說吧,這女人會用你想要找到的人來威脅你,對你來說,這是很危險的!”
“你倒什么都知道!”葉凡冷聲道。
“還有,今天你會遇到另外一件事情,大概發生在一個小時之后,這件事會影響你接下來的一個計劃,也會改變你對某些人某些事的看法!我不能說的太詳細,因為我知道你是有能力來自行規避這些被我預見的事情,所以我說的越簡單,越容易實現!”男人道。
“那好,我們就試試吧!”
葉凡轉身離開房間,往門外走去,在門口,程小夏正在外面等候,她的臉上還帶著不解,因為當葉凡進到房間之后,她沒聽到里面發出任何的聲響,也沒看到任何她想看到的事情。
“龍先生,現在回去嗎?”程小夏感覺到眼前的環境有些危險,問道。
“不用,跟我去一趟七樓!”葉凡道。
程小夏不太明白葉凡,因為她覺得葉凡在遇到危險的時候應該想著離開才是,具體為什么葉凡要去七樓,在她看來是匪夷所思的。
但她畢竟只是跟隨葉凡出來的隨從,葉凡要去哪里,她只能跟隨。
等二人一起從樓梯口轉上去,而不是從電梯上去時,程小夏一直在抬頭看頭頂上,她總是覺得頭頂上有什么危險。
葉凡平靜如常,他想起之前那男人說的話,他會在七樓,跟一個他才見第一面的女人發生關系,這是讓他所不能相信的,他很清楚自己的性格,就算有人拿澹臺婉容來威脅他,他也不會屈服。
當葉凡上了第七層,發現上面空無一人,只有七樓723房間有個人,葉凡居然還感受的不太真切。
“這里的能量體都很奇怪,除了修魔和修仙的之外,還有第三種強大的能量體?”葉凡帶著迷惑,一步步走到那房間門口,這次他推開門來,首先所見到的,是一個讓他覺得無比熟悉的背影,那背影赫然就是澹臺婉容。
“容姨?”葉凡仔細辨別了一下,確認眼前所遇到的,就是澹臺婉容,但也有些不像,澹臺婉容的臉上帶著冷漠,那神情,跟沈嫣被羲和控制心神之后的模樣很相似。
“你找我?”女人轉過頭來,笑看著葉凡,道,“你認錯人了,我不是你要找的那個。”
葉凡冷聲道:“那你是誰?”
“我是誰?我是藏在她心中的一個人,她現在只是物歸原主,將她的身體歸還給我,我現在就代表她跟你說,你們之間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別自己來找死!”
“澹臺婉容”用威脅的口吻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