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阿爾族和貝蘭族之間的矛盾,葉凡不想過多去理會,他只知道,現在李昭君化身的那女孩,現在從道理上說已經歸他所有了。
這是一次利益的交換,那女孩對他還不會有什么男女感情,甚至葉凡會覺得,這么大的女孩未必會懂得感情,但他還不知道這女孩到底有多少歲,或者是她身上有什么故事。
“出來吧!”苦單朝身后說了一句,那女孩從苦單身后走出來,走到葉凡面前,女孩面色中還帶著迷茫。
葉凡打量著女孩,他越看越覺得喜歡,也是因為這女孩跟李昭君極其相似,葉凡甚至覺得這是李昭君失散在外的妹妹,或者是李昭君回到了少女時代,二人重新相遇。
苦單解釋道:“她的父母,一直都在做神殿的祭祀,他們在地底,常年不會到地上來,這次她正式成為神主的人,但神主要帶走她,也請按照我們的規矩,完成最后的婚禮,是把我的孫女娶走,否則我寧可讓她死去,因為我們阿爾族千萬年來的規矩不能被打破。”
葉凡點頭道:“就按照你說的來,婚禮如何進行?我沒有太多時間。”
“婚禮不用很長時間,只需要去見過娘娘的神像,互相親吻過手便可以圓房,只有在圓房之后,她才可以離開!”苦單道。
“必須先圓房?”葉凡皺眉,他不太接受這做法。
雖然他對眼前的女孩很是喜歡,但也僅限于喜歡,他還沒想著去完全占有這樣一個女孩,畢竟他還不明白兩個人未來是如何發展的,他也不知道李昭君是否會接受這樣一個女孩。
“是的。”苦單點頭道,“如果不能圓房,她就不是女人,無法離開我們的聚居地,如果離開,她就必須要死。”
在場所有人都看著葉凡,似乎那些男人都在嫉妒葉凡,因為葉凡得到了阿爾族最好的寶貝。
但這些人也不敢對葉凡怎樣,畢竟葉凡是神主,擁有無上的能力,可以擁有帶走女孩的特權。
“就在這里,為什么要去神殿,在這里不行嗎?”葉凡問道。
“還是……進神殿為好,娘娘,也請您進到神殿之中,之后我們會處罰那些叛逆神明的罪人,也請您和神主來監督!”苦單說著,讓人把之前葉凡帶來的貝蘭族族長押解起來,一行人一起往神殿的方向而去。
葉凡本不想去什么神殿,但見那女孩正在好奇看著自己,那神態都跟李昭君如出一轍,他開始覺得自己非要得到這女孩不可,也就不去破壞阿爾族的傳統。
神殿之內,葉凡和女孩都只是之前的裝束,走到一個巨大的女神神像面前,互相親吻過對方的手背,就算是正式完成了婚禮。
這婚禮看上去很簡單,葉凡甚至覺得會有些兒戲。
但這畢竟是葉凡所參加的第一個婚禮,他甚至有種已經跟李昭君結婚的錯覺,畢竟眼前的女孩跟李昭君太像了。
“她的名字,原本叫立,這是我們江禍的一種鳥,意思是可以遠遠地飛走,現在她成為了神主大人的女人,她就應該有自己的名字,還請神主大人為她賜名!”苦單作為婚禮的見證者之一,走上前道。
葉凡道:“我想稱呼她,幻兒。”
“幻兒?神主大人,這個名字有什么特殊的含義嗎?”苦單問道。
“她似幻似真,跟我發妻很相似,所以我想留她在我身邊,將來也會好好對她。”葉凡道,“難道這名字不可以嗎?”
苦單一笑道:“神主怎么稱呼,那都是神主的事情。幻兒,你記住,現在這就是你的名字了,后面就是神主大人您的殿堂,也是您跟幻兒圓房之所,神主大人是直接進去,還是等先處置完罪人?”
葉凡看了那悲催的貝蘭族族長一眼,道:“雖然人是我交給你們的,但我不希望你直接殺了他!”
“神主大人放心,我們不會把這罪人殺死,而是會讓他在神殿中贖罪!”苦單道。
葉凡一想,也是,如果苦單把貝蘭族的族長殺了,根本不是什么明智之舉。
殺了貝蘭族族長,貝蘭族還會推選一個新的族長,兩族的仇恨會加深,以后戰爭仍舊不斷。但若貝蘭族的族長一直沒死,那貝蘭族就會想辦法把人救回去,還會讓阿爾族在這件事之后奠定一個很高的名望,可以吸引更多部族的投誠。
葉凡心想:“我去理會這些做什么?還是先跟幻兒到里面去,盡量完成事情,早些離開了。到江禍星也有一個多小時時間,我沒時間耽誤,畢竟還要在一天時間內找到昭君,回去完成婚禮!”
想到這里,葉凡道:“你們的事情,我不想過多去干涉,,你在外面看著這些人,我不想看到外面有流血的情況發生!”
警惕地打量一眼幻兒,道:“主人,奴婢遵命了!”
葉凡這才帶著幻兒到里面的大殿之中。
里面的大殿,并不顯得有多輝煌,里面只是一個巨大的大廳,有一張寶座,但好似是寒冰所打造,葉凡馬上就想起來在地球北極的上古遺跡中所見到的大殿,二者有異曲同工之妙。
“那是為我所準備的寶座?”葉凡看著寶座,神色中帶著幾分迷離。
開始時,他跟幻兒是牽著手一起進來,但進到大殿之后,幻兒便把手抽了回去,她就好像一個小辣椒一樣,對葉凡還有很高的警惕性。
“你怕我?”葉凡笑著問道。
“我……我不怕,你……但你別靠近我!”幻兒對葉凡充滿敵意。
葉凡笑道:“放心,我不會對你怎樣,我們只是演一場戲,之后我會幫你修煉過金丹期,讓你獲得很高的修為,離開江禍星,去另一個世界生活!你想不想修仙?”
“修仙很厲害嗎?能打的過你嗎?”幻兒認真問道。
“也許能吧,看你是否努力了。你想打過我?”葉凡道。
“嗯。”幻兒堅定點頭道,“剛才祖父說了,只有能打敗你,我才能重新獲得自由,所以……我現在可以答應是你的,但你也要答應我,如果將來我打敗你,你就要讓我走!”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