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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李公子啊,不知公子和云家是什么關系。”進入靈藥堂之后這名掌柜已經明顯沒有了在外面時的那中惶恐,不過依然客氣的向李言問道。
“沒什么關系,只不過有些生意上的往來罷了,不過這些事好像和汪掌柜沒什么關系吧,還有汪掌柜還沒有告訴我,這間藥鋪是不是云家旗下的產業呢。”這位掌柜臉上表情的變化自然逃不過李言的眼睛,便對其的問題含糊帶過,看看這位掌柜想搞什么鬼。
“呵呵!”汪景貴微微一笑,然后拿出一枚儲物玉牌遞給李言,說道:“我這靈藥閣自然是云家旗下的產業,我對于剛才這位小姐的事情也感到非常抱歉,我這靈藥閣畢竟也有些規模,鄙人也不可能每天都盯著他們,所以才會生向許小姐今天這樣的事情,這里面的一些東西就算是本店對小姐的一點賠償,希望兩位能夠笑納。”
這種儲物玉牌也是一種空間裝備,只不過里面的空間非常小,而且使用的次數有限,根本就沒辦法和空間戒指相比,不過因為空間戒指的價值太高,一般人根本用不起,所以大多數人用的空間裝備還是這種儲物玉牌。
李言接過汪景貴手中的空間戒指看了看,然后便扔給了身旁的許娜,然后向汪景貴說道:“其實我對你們是怎么做生意并沒有什么已經,只要不欺負到我的頭上來我也懶得過問嗎,今天的事我也會當成沒發生過。”
其實李言心里明白,如果今天這許娜如果沒有遇到自己的話,肯定會被這靈藥閣坑上一次,而且李言明顯感覺到這個掌柜在提到云家的時候,臉上根本就沒有什么敬畏之色,其中肯定有什么貓膩,不過李言也不是個多管閑事的人,既然人家已經賠禮道歉,還送了不少的東西,李言也懶得去計較那么多。
見李言沒有將今天的事情小題大做的意思,汪景貴便馬上滿臉笑意的向李言說道:“那就多謝李公子了。”寒暄了一陣之后,汪景貴便開始拐彎抹角的打聽李言的身份,但不管他怎么問,李言都是敷衍了事,之后干脆直接不搭理他了。
一刻鐘后,一輛豪華的馬車停在了靈藥閣的門口,李言和許娜從靈藥閣中出來后,便直接坐上了這輛馬車向著許娜的住所駛去。
馬車上,許娜手中拿著一枚儲物玉牌,臉上露出激動的表情。她拿的那枚儲物玉牌正是靈藥閣的掌柜汪景貴交給李言作為賠償的那枚,李言當時就把戒指交給了許娜,許娜在靈藥閣中并沒有查看戒指里面的東西,直到兩人坐上馬車之后,她才開始查看戒指里面的東西,她一看里面的東西,馬上激動的大叫了一聲,然后便捂著自己的嘴巴,一臉驚訝的看著自己手中的的儲物玉牌發呆。
“至于嗎。”李言看著正在呆的許娜,撇了撇嘴,輕輕的念道了一句。
那枚儲物玉牌中裝著一千枚聚氣丹和十支血參,李言并不知道,這些東西對他自己來說可能并不算什么,可是對于許娜來說,這卻是一筆巨款了。
靈藥閣二樓的貴賓室中,一名身穿紫袍的青年正一臉微笑的坐在李言之前坐著的地方,身后站著一名穿著灰色素衣的老者,老者雙眼微閉,好像睡著了一般,而那名汪景貴掌柜則是一臉恭敬的站在青年的身前,輕聲的向青年報告著剛才他與李言只間的談話。
“公子,我從他口中只問到了這么多了。”匯報完之后,汪景貴恭敬的說道。
“來叔,你怎么看剛才的那個李言。”聽完汪景貴的報告后,紫衣青年皺了皺眉,然后向身后的灰衣老者問道。
聽到紫衣青年的聲音,這名叫來叔的灰衣老者睜開眼睛,沉聲說道:“我看不透他,如果他真的是云嵐找來的幫手的話,那公子可要多加小心了。”
“連您都看不透他,難道是和您一樣境界的強者,”聽到灰衣老者的話,紫衣青年馬上驚訝的說道。
灰衣老者搖了搖頭,說道:“這倒不是,他的修為應該不會過歸元境五重,我看不透他的修為可能是因為他身上有著什么能夠掩蓋自身修為東西吧,不過我能感覺到他身上隱藏著一股狂暴的力量,那力量連我都感覺到有些危險。”
聽到身后灰衣老者的話,紫衣青年臉上露出一絲凝重,然后向著身前的汪景貴說道:你馬上去一趟鏡樓,將這名叫做李言的年輕人的資料給我拿回來。”
“是!”汪景貴答應一聲,然后向著紫衣青年恭敬一禮,便從貴賓室中退了出去。
汪景貴走后,紫衣青年站起身,來到貴賓室的戶前,自言自語的說道:“云嵐!不管這次你找來什么人幫你,我羅飛都一定會將拍賣行的生意從你云家搶過來的。”
“吁”東黎城外城的一座陳舊小院前,一輛豪華的馬車停在小院門前,然后一對年輕的男女從馬車上下來,這兩人正是從靈藥閣出來后,便乘著馬車向許娜的住所而來的李言和許娜兩人。
“這里就是我和師傅住的地方了,”兩人下車后,許娜便上前敲了敲小院的大門,然后向著身后的李言說道。
過了片刻的時間,小院的門被打開,只見一名年紀大約三十多歲的婦人從小院中走了出來,這名婦人長相雍容端莊,面容暇,一頭長在腦后挽了個髻,身穿一套米黃色素衣,只不過臉色看起來有些蒼白,好像是受過什么傷。
婦人看見站在門外的許娜,暇的臉上露出一絲微笑,然后又有些擔心的,說道:“怎么去了這么久?”
“沒什么事!”許娜笑了笑,然后來到婦人身邊,挽著婦人的右手,說道:“師傅,這是李言公子,是徒兒以前的救命恩人,今天也幫了徒兒一個大忙,而且他也是西疆的人,他想要問問師傅您有關西疆的事情,您看可以嗎?”
聽到許娜的話,婦人笑了笑,然后仔細的打量了一下站在馬車旁的李言,微微一頷,說道:“這位就是小娜所說的那位恩公吧,我是小娜的師傅楚湘云,多謝公子多次對小徒出手相救。”
李言點了點頭,說道:“舉手之勞而已,前輩不用如此。”
其實早在楚湘云從小院中出來的時候,李言就查探了一下她的修為,楚湘云不過只是一名聚頂境界的武者而已,不過李言出于尊老愛幼的優良品德,還是尊稱了楚湘云一聲前輩。
楚湘云微微一笑,明顯對于李言對自己的稱呼還是很滿意的,然后對李言做了一個請的姿勢,說道:“那就請公子進來說話吧。”
“那就有勞前輩了。”李言聞言,向馬車上的車夫吩咐了一句,讓他在門外等著自己,然后便跟著楚湘云兩人進入了小院之中。
李言進入小院之后便直接來到了客廳之中,此時楚湘云已經坐在了客廳的主位之上,許娜則是乖巧的站在了她的座位旁,見到李言走進來時,臉上不禁一紅,然后便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腳,楚湘云則是一臉笑意的看著隨后走進來的李言,說道:“公子請坐,還不知道怎么稱呼你呢。”
“小子李言!”李言隨意的坐在了楚湘云右手邊的座位上,然后報上了自己的名字。
“原來是李公子!”楚湘云笑了笑,然后向著李言問道:“聽小娜說公子想打聽西疆的事情,只要是我知道的,妾身一定死知無不言。”h1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