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力大哥,那你知不知道,尊主……是什么實力?”李言看著羊力,突然問道。※%,
“尊主……怎么可能知道。”羊力聞言,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我只是遠遠的見過尊主一面,連樣子都沒看清楚,怎么可能知道尊主的實力,不過尊主能懾服幽魂世界深處的那些存在,實力肯定是在他們之上,說不定……尊主的實力已經超越的造化境也不一定。”
“不會吧,不是說游魂的實力只要超越了造化境,就能溝通連一個世界,還能打開時空之門,那他自己就能出去了,還要召集我們做什么?”李言一臉疑惑的說道。
雖然已經從豬頭游魂口中知道了一些那個所謂尊主的事情,但李言覺得,還是多確定幾次比較好。
“不一樣的,尊主……很特別,他應該不是游魂,而且還有肉身,雖然強大,但完全感覺不到同類的氣息。”羊力有一了一下,說道。
“果然!”聽到羊力的話,李言幾乎確定,那個座位的尊主,應該不是游魂了,只是很難想像,對方到底是什么存在,竟然能帶著肉身來到幽魂世界,這可是連太虛天的強者都做不到的事情啊。
沉吟了一會,李言又問道:“尊主……不是同類,也能讓我們臣服?”
“實力為尊啊。”羊力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不管在那個世界,這條法則永遠不假,況且連深處的那些存在都臣服了,我們還有什么理由反抗?”
“那倒也是!”聞言,李言點了點頭,說道:“羊力大哥。我突然改變注意了!”
“啊?什么!”聽到李言的話,羊力愣了一下,說道:“你改變什么主意了?”
“我要變強,我要獵殺同等級的同類,大量同等級的同類。”李言眼中閃過一股精光,看著天空中碰撞的兩團光芒。說道:“羊力大哥,我想請你幫個忙,幫我吸引同類,給我殺,我變強,我在最短的時間,變得比他們還要強!
“啊?”聽到李言的話,羊力頓時驚訝的說不出話,好半響才回過神來。一臉激動的說道:“不可能的,不可能的,距離尊主甄選的日子還有半年,就算你的天賦驚人,想要在這么短的時間變得比火鴉他們還強,根本就是癡人說夢,這不可能的。”
“如果,我告訴你。我還能更快的消化魂力呢?”李言看著羊力,似笑非笑的說道:“很抱歉。剛才對你隱瞞了一些,其實我的天賦能力要消化同等級同類的魂力,只需要十天就可以,若是我舍棄一部分魂力的話,還能更快,更重要的是。我還能將魂力累積在靈魂中,一次性煉化。”
“這……這……”聽到李言的話,羊力顫抖的指著他,震驚的說不出話,看著李言的眼神就像是見鬼了一樣。
“我不相信那個所謂的尊主。我只相信自己的力量,只有實力夠強,才能掌握自己的命運,怎么樣,只要我們聯手,你負責吸引同等級的同類,我來斬殺,我有把握,半年之內,我絕對會變的比火鴉和黑冥更強!”李言看著羊力,自信的說道。
羊力看李言,沉默的低下了頭,似乎在思考李言計劃的可行性,許久后,羊力抬起頭,綠油油的眼睛中有著一種叫做興奮的光芒涌現,然后突然對著李言半跪了下來,一臉鄭重的說道:“兄弟,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兄弟,從下一刻開始,你就是我羊力的主人,刀山火海、生死相隨!”說著,羊力在自己眉心一點,一團幽黑的光芒從其眉心飛出,漂浮在李言身前,目光炙熱的說道:“收下我的魂印,你就是我的主人了!”
這一次,輪到李言驚訝了,原本他還覺得自己已經很高看眼前這個游魂了,沒想到還是低估了羊力的決心,只要李言接受羊力的魂印,以后羊力的生死,就在李言的一念之間,羊力交出魂印,就代表他自己的生命都交給了李言,這股決心,讓李言動容。
幽魂世界,一個極為深幽的浮空陸地上,天空更是黑霧密布,可是范圍極低,黑霧中,李言凌空而立,目光帶著期待,直視遠方。
一天前,李言接受了羊力的魂印,然后兩人便按照李言的計劃,由羊力負責吸引陰陽境的游魂,李言負責斬殺,而地點,就選擇了李言此時所在的浮空陸地。
“吼!”突然,遠處突然傳來一聲巨吼,不久后,之間黑霧中一個羊首人身的身影在前面逃竄,后面跟著一個巨大的狼首人身的陰陽境游魂。
羊首人身的游魂不用說,正是羊力,而他后面追趕的狼首人身游魂,正是被他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吸引而來的獵物!
“來了!”看到兩道身影,李言眼睛一亮,立刻隱藏身形,準備從暗處給追趕羊力的狼首游魂致命一擊。
現在李言的任務是盡可能的多斬殺強大的游魂,所以現在他可不在乎是正面戰斗還是偷襲,只要能殺死對方就可以!
“羊力,你個混蛋,敢偷襲就不要跑,有種和我打一架,我保證不吃了你!”羊力身后,狼首游魂一邊追趕,一邊怒吼道。
“信你才有鬼,有本事你追上我!”羊力一邊全力逃跑,一邊還抽空回頭挑釁。
“混蛋,你找死!”聽到羊力的話,狼首游魂頓時大怒,一個閃身,速度驟然暴增,瞬間就追上了羊力,然后張口,就要對著羊力吞來。
“轟!”陡然間,一個巨大的陰影突然從天而降,對著狼首游魂籠罩下來。
狼手游魂見狀,微微一怔,扭頭望去,卻陡然看到一個舉著兩只金色螳螂刀的巨大身影,正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
“混蛋,羊力,你陰我!”看到李言,狼首游魂那里還不明白自己中計,馬上扭頭對著羊力大吼道。
“呲吟!”回答他的是一道凌厲的破空之聲,抬頭望去,之間李言那鐮刀一般的手臂已經對著他驟然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