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御根本不是重點,重點的是擁有攻破金人強橫身軀的攻擊力。
“呼!!!!”
在身上“玄元戰甲”被攻破的剎那,當那一身強橫身軀,詭異黑色紋理徹底暴露在光芒下的那一剎那,陳孤鴻呼吸了一口氣。
一口氣,便是一身力量。
“咚咚咚!”
心臟仿佛戰鼓一般奏響了廝殺的序幕,強健的肌肉再一次膨脹,陳孤鴻的身軀陡然拔高了五尺,手臂膨脹仿佛常人大腿粗細。
一雙眸光銳利卻豪烈。
時間仿佛禁止,三大天才瞪大了眼睛看著,金人則在還保持著揮刀進攻的一幕。
“飛元劍,殺!”
一聲爆吼,金耀劍綻放出來了強烈的金光,這金光吞噬了所有的光芒,然后爆。劍勢霸烈,如山崩塌。
大地沸騰。
一劍旋轉,一個左右傾斜的圓圈劍光以陳孤鴻為中心成型,隨即向四周擴展。
“咔嚓!”
當其沖的是四個金人,只見四個金人身子齊齊斷裂,圓形的劍光將它們斬為兩節,不僅軀干,連手臂都是。
“叮叮叮!”
金人,四把金刀齊齊落在地上。這一次它們沒有再次站起來,反而是轟然一聲化作了金光四散而去。
只有同時擊敗四個金人,才能擊敗他們。
否則砍下頭,也不算擊敗。
這一關,被陳孤鴻攻破。
“嘩!”
金色的飛輪在虛空中不斷劃破,尖銳的聲音突向四周。擂臺斜著被砍成兩段,四人所立虛空也斷裂。
仿佛天地在這一刻,被斬為兩節。
強勢,猛烈。
“好強悍的家伙。”
“好強悍的體魄與力量,這是單純的力量啊。”
“真是怪物。”
三大天才瞠目結舌的看著陳孤鴻所造成的破壞,久久無言。心中的震撼,仿佛是比天還高,比大地還廣闊。
無邊無際。
望著陳孤鴻。一股渺小之情油然而生。
慚愧也隨之浮起,想我們三個在各自領域都是只手撐天,目中無人。紛紛爭奪最強修仙,卻沒想到是井底之蛙。
就在這時。虛空中綻放出了一股柔和的光芒。uu小說·uuxs.net這光芒化作了一塊寶玉,寶玉盈盈一握,樣子十分古怪。
居然是一個骷髏頭。
“這是彌天印記?”陳孤鴻收起了金耀劍,伸手握住骷髏頭,訝然道。仔細瞅瞅。這玩意與他想象中的彌天印記,相差甚遠吶。
疑惑的聲音,喚醒了猶如雕塑一般,久久沉浸在震撼之中的三人。雪蓮花看了看骷髏印記,皺起眉頭,搖頭道:“與我所看到的印記,完全不是一個東西。”
“不是這個。”連云霸斷然道。
“似乎不太像。”寇平頂摸摸頭,委婉道。
“那這個是什么玩意兒?”陳孤鴻納悶道,伸手點了點骷髏頭,份量還挺重。
“轟隆隆!”
便在這時。轟鳴聲響起。緊接著,這方天地轟然崩塌,化作了粉碎。不自不覺,四個人又回到了原來的彌天宮之內。
陳孤鴻等人只是覺得眼前一花而已,這時,幽幽的聲音響起:“這是真,彌天印記。這才是彌天印記該有的真正姿態。這是殺戮的王器,這是霸絕天下的種子,這是成仙做祖的開始,這是修仙者夢寐所求的邪惡印記。”
陳孤鴻轉頭看去。便見到了一個青年瞪著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灼熱的看著他手中的骷髏頭。
“原來如此。”陳孤鴻點點頭,然后想起來了,訝然問道:“你是誰?”
記得進入這彌天洞天的人。就他們四個才對。
這人是誰?
“老祖宗小心,他是亂天!!!!!”
見到亂天的三大天才,面色陡然大變。亂天的大名簡直是赫赫有名,他們也親眼見過畫像,從小聽到這個人的惡名長大的。
“亂天?”陳孤鴻疑惑道。
“強盜。”連云霸用最簡單的話說明了。
“強盜?”陳孤鴻眉頭一皺,然后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骷髏頭。再看亂天那一雙灼熱的眸光,不由自主的收起了骷髏頭,很認真的說道:“我覺得你還是不要打劫我的好。”
“不要打劫你?”亂天聞言心中好笑,這小子然是個煉丹天才,但修為才厚土后期,現在身邊又沒有一幫元神期的保鏢在。
還當自己是大爺了?
亂天剛想開口,但轉念一想,卻又覺得說明實在是太費勁了,不由行動來證明吧。于是,亂天雙眸一睜,如鷹一般的眸子陡然一亮,兇戾之氣席卷蒼莽天下。
金丹后期的強橫修為全部毫無保留的展現在了這方天地之中,強橫的力量,裸的力量,如神如魔。
“老祖宗快把彌天印記交出去。”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連云霸,雪蓮花還不想死,齊齊大吼道。
“碰!”
“碰!”
“碰!”
亂天淡淡的掃了三人一眼,三人只覺得一股涼意升騰而起,心神在那一剎那,差點崩潰。修為差距太大,盡管天才,也是沒有任何意義。
隨即,亂天一拳,兩腳,只是隨意而已。連云霸,雪蓮花,寇平頂三大天才,就立刻倒在了地上,渾身動彈不得,體內道行錯亂,幾乎走火入魔。
但偏偏神智保持清醒,痛苦的豆大的汗水流淌而下。
亂天淡淡一笑,踏過三大天才的身軀,如魔走過鋪滿了鮮血與白骨的修羅之路,然后來到了陳孤鴻的面前,痛快的伸出了右手,說道:“拿來吧。”
語言,不如行動。
口舌還得時間,行動只是一剎那,而且效果是震撼性的。此時此刻,亂天的心中陳孤鴻根本不會有第二個反應。
乖乖交上彌天印記。
三大天才看在眼中,恨不得立刻結束這災禍。而且他們知道他們四個人乃是十八元神老祖重視的存在,亂天再癲狂。
也要顧及一二,如果交上去,很大可能活下去。
不由紛紛大喝。
“老祖宗,您放手吧。”
“沒有彌天印記,以您的才能,絕對有縱橫天下的一刻。”
此情此景,陳孤鴻似乎只有交上去一條路。
但那時陳孤鴻卻果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