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方才在場的輕松不同,出來混久了,孟謙很清楚民斗不過官,要真想給你使diǎn絆子,搞政策什么的,確實不好辦。小,..o當然這是一般情況,他出來混,還混這么大,能沒有diǎn關系、靠山?
等紅燈的時候,他摸出手機翻號碼。
本想打給劉建業,但記得他應該跑國外去了,可能聯系不上,便就打給他弟弟劉建豪。從利益關系來說,劉建豪也間接享有富國能源的經營成果,遇到這種事情,他不會袖手旁觀。
電話接通了,孟謙招呼:“哥們!”
“嘿!”劉建豪的聲音傳來,“好久不見,有空出來玩車嗎?”
“什么時候的?”
“后天上午,在國際賽車場,法拉利的賽道訓練日。”
“好啊,到時候我會去的。”孟謙答應下來,“跟你打聽個人,馬昌盛這號人,你們圈子里的,認識嗎?”
“你說的這家伙?”劉建豪想了想,肯定回答:“知道人,他怎么啦?”
“他剛才把我約了出來,說是要談合作……”孟謙把方才的事情簡要說明。
劉建豪讓他放心:“那腦袋缺根弦的家伙整不出什么花樣。下次再見到他,替我一巴掌抽死他,就說是我diǎn名的,再告訴他摘桃子前先看準人,他爹都不敢亂來,他就別出來丟人現眼了。”
“這樣啊。”孟謙笑著。
劉建豪繼續說:“那家伙沒什么本事,吹牛、玩女人的功夫倒很強,腦殘二代說的就是他。嗯,他這么直接的來找你,可能是被人當槍使了。”
“什么人會針對公司?”孟謙說,他不認為對方會跟自己有仇。
“不會是公司。你那公司有上頭的大佬關注著,沒人敢亂來……”劉建豪想了一下,“估計是針對他父親那邊的。”
“針對他父親?”孟謙問了句。
“最近這里面的水有diǎn渾,時常有些大老虎落馬的,不好說……但活該!姓馬的那幫人上次給你公司設了一些卡,我哥花了diǎn人情才解決的。”
劉建豪沒有說太多,孟謙也沒多問:“沒麻煩就好。”
劉建豪笑著:“安心看戲。等馬昌盛的老爹知道這件事情后,第一個揍他。”
得知事情穩妥就行,孟謙沒興趣當政治好奇貓。
利用下午的空閑,孟謙繼續去當學生,找學校的專家補充干細胞方面的知識,包括基礎技術、實驗室需求,國內、國際的發展現狀……這些都是腦袋里所沒有的,現實里對他的啟發很大。
有興趣教他的張克池教授,也是驚奇得很。
以他的身份,一般不會為錢去浪費時間教外行,但這人來頭不小,學校的高層里有人想討好他,再加上“收錢”教他的老師已經感覺跟不上他天馬行空的思維,便引發了張克池的好奇。
張克池就親眼看著孟謙從一個對基礎迷茫的外行,跨越……不,幾乎是登天式的追趕上來,甚至某些想法也是他所未聽說過的,仔細一想,對他的啟發也不小。看來外界沒說錯,此人超級天才。
張克池接了個電話后,解釋:“目前我身上的工作比較多。這樣吧,我把一個更專注于干細胞研究的同行介紹給你,怎么樣?”
“可以挖走嗎?”孟謙也直接。
“看你給出的條件和環境了。”張克池笑著。
“謝謝張教授。”孟謙表達了謝意,并拿到了此人的名片。
因為張克池還有工作,孟謙先行告辭。
想到下午跟顧欣欣還有個約會,時間也差不多了,開車過去。
下課出來的學生們目光不禁都集中到他身上,男男女女都在猜測什么來頭。有人認為是裝逼富二代,早晚會把家財揮霍掉;也有人羨慕,要是能坐上駕駛去兜風,該是多么愜意的事情。
孟謙很淡定的靠在車身上,目光四處打量。
有些人天生就很懂得維持自己的形象,網上舉例的女神和女,舉手投足間的巨大差異,就是例子。在這一堆妹子間,將書本抱在胸-前,不徐不疾走下來的王曼文,絕對是自信大方的典范。
身形高挑,容貌出眾,滿滿的西方風情,即便沒有濃妝艷抹,也能感受到她的獨特魅力。若有所覺的,她也轉過頭,目光和倚在一輛法拉利身上的男人對上,對方眼神光明正大,自信滿滿。
車很不錯,人也可以。也經常健身的王曼文,從他穿的西裝外套形狀,就能判斷出身材的好壞,這種得是肩膀寬,比較有肉才能撐出形狀來的……男人女人都會對美好的事物感興趣,她也不例外。
對方臉上露出一抹微笑,王曼文不自覺的直腰,可惜他的微笑不是給她,而是一名活潑的姑娘。她移開目光,看到站在階梯角落等待自己,穿著球衣抱著籃球的男友,感受截然不同。
孟謙給了顧欣欣擁抱,吻額頭,再紳士的拉開車門,請她坐進副駕駛,在女生鄙夷,男生嫉妒的眼神中,上車關門。渾厚的引擎轟鳴聲響起,法拉利流暢的掉頭,瀟灑的離開校園。
話說那談生意失敗的馬昌盛,覺得很沒面子。
不就是個碰到好運氣的企業?再厲害也需要在這片土地上混,也要聽政策,服從領導的指揮。他會讓對方服軟的,但不能太過分,畢竟還有合作的可能,萬一撕破臉,后續處理會麻煩diǎn。
馬昌盛對親信說:“想個辦法給他diǎn提醒,讓他知難而退。”
親信給主意:“讓各部門的朋友去查他的經營?”
“可以。”馬昌盛diǎn頭,“要是再不低頭?或者他那邊也有人幫呢?”
“那就再繼續敲打他,挪用資金、職務侵占,賬目不清。這幾個罪名可大可小,小了什么事都沒有,大了判他個三五年的,敢不合作?但是這里的操作需要更多人的參與,利益大家吃才行。”
“要是他不識相,就讓他嘗嘗制度的滋味。”馬昌盛同意了。
可惜他是想當然,把事情想的太簡單。
他是能夠跟工商、稅局的人聯系上,偶爾會合作一下,畢竟低頭不見抬頭見,以往這種事情都會幫忙,要不就給個面子睜只眼閉只眼。但還沒等他行動,他爹的電話就火速打進來。
“你最近干了什么好事?查別人的企業?”他爹語氣很嚴肅。
馬昌盛不明原因:“跟幾個朋友聯合做diǎn生意,很有賺頭的。”
“朋友?什么亂七八糟的朋友會讓你去動一家被上頭關注的企業?”
馬昌盛愣了:“我聽那幾個朋友說,那只是一家剛剛進行第一輪融資的企業,以為沒多大的來歷——”
他老爹是恨鐵不成鋼:“別人嘴里的肉,看清楚了再去搶!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別凈給我添麻煩!”
“知道啦。”馬昌盛心虛,差diǎn成了坑爹的。
“把你那幾個朋友的來歷告訴我,這幫人不懷好意!你這段時間就給我老實待著,別去整什么商業的來添亂!”
被訓了一頓的馬昌盛放下電話,不明情況的親信問道:“事情還搞不搞?”
“搞個屁!”馬昌盛沒好氣道,“媽的,來頭那么大不早說。你也是,怎么不給我查清楚!”
“我就知道股東有個控股企業,以為是……”親信嘀咕著。
“控股你妹!”馬昌盛惱火,拍桌:“你以為那些大少爺會用他們自己的名字去參股?當他們傻的?”
“是是。”親信沒敢觸他的霉頭,陪著笑臉:“消消氣,別操心這事了,還是去找幾個女人消消火吧。”
“消個屁!”馬昌盛很不爽。
“有特殊的不知你感興趣不?”親信討好。
“特殊的?”
親信神神秘秘:“女大學生,才學品貌兼優,人很正經,但就是有弱diǎn能夠讓她不得不墮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