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會開在別墅前面的草坪上面,上面張燈結彩,燈火輝煌,一張張長桌之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酒菜果品,花樣極其繁多,一個個上流社會的名男靚女穿梭其間,聚成小圈子在談笑晏晏,顯得極是熱鬧,大門前立著一臺白色的鋼琴,從里面傳出的琴聲又使得整個宴會看起來格外的幽雅。
葉玄婉拒了威爾瓊格里斯想要為其引薦一些韓國上流社會的邀請,一個人拿著一杯據說是89年拉菲的葡萄酒淺呷著,一邊時不時的湊在餐桌上挑幾樣看起來不錯的東西吃幾口,比如眼前的鵝肝,再比如剛剛吃過的安康魚肝。
雖然屬于私人酒會,酒會的環境也比較輕松,但像葉玄這樣穿著一件休閑服在這里亂逛還真就只有他一個,雖然有些人看他的眼神比較怪異,但是更多的人看他的是好奇,這種小圈子根本沒有什么秘密,剛才這個年輕人受到威爾瓊格里斯盛情的招待早在這里傳開了,個個都想了解這個突然出現的神秘年輕人的身份,但是似乎整個場地都沒有人知道,而那些與威爾瓊格里斯熟悉的人去向他打聽,卻只換來了神秘的一笑,這就換來這些人對葉玄更加熱切的目光了。
“近江圭牛排不愧是被日本皇室認定400年來出產的最好的牛肉,味道還真是不錯!”一個帶著金絲眼鏡的中年男人手拿著一杯洋酒,語含微笑的道。
“嗯,的確還不錯!”葉玄將口中的牛排吃下去之后,這才抬頭看著與自己搭訕的中年男子,微笑的點了點頭。
“鄙人鄭金陽!”中年男人微笑的朝葉玄舉了舉手中的酒杯,微笑的自我介紹道。
葉玄也朝著這個叫鄭金陽舉了舉酒杯識意了一下。微笑道:“你好,鄭先生,我叫葉玄!”
“你好。葉先生!”鄭金陽眼中閃過一絲精芒,腦中思考了一會兒。韓國國內到底有哪一家族是姓葉的,但是想了半天,還是沒有想到,突然想到了一個可能,道:“葉先生好像不是韓國人吧?”
“哦?鄭先生哪里看出來的?難道我的韓語說得不標準嗎?”葉玄饒有興趣的道。
見葉玄沒有否認,鄭金陽心道果然,當然他不可能說自己因為沒想到韓國國內有哪一家姓葉的家族才猜葉玄不是韓國人,而是微笑道:“不。葉先生韓語說得非常標準,如果只聽葉先生說話,那就像是首爾出生長大的人一樣。不過如果仔細觀察的話,葉先生的一些說話語氣與平時的動作跟我們大韓民國的人還是有些區別的,一般面對長者的時候,我們大韓民國的人都基本上會說敬語。”
“原來如此!”聽到鄭金陽的話,葉玄不與置否的點頭笑了笑。
見葉玄只是點頭微笑,卻沒有說出自己的國籍的意思,鄭金陽眼中閃過一絲精芒,不過臉上卻不露聲色。微笑道:“不知道葉先生在哪里高就,哦,失禮了。我先自我介紹一下,鄙人現在擔任興亞海運海運部部長,請多指教!”
說著,鄭金陽將酒杯先放到一邊,拿出一張精致的名片雙手遞給葉玄。
見鄭金陽如此鄭重其事,而且兩人聊天也算是和氣,葉玄也不好得罪人,也將酒杯放置到一旁,雙手接過鄭金陽的名片。看了一眼上面的名片,然后將它收了起來。隨后謙意的道:“不好意思,鄭部長。我沒有帶名片,我現在只是在明洞經營了一間小茶館而已。”
“沒關系,沒關系,原來葉先生這么年輕就已經是社長了,真是年輕有為啊!”鄭金陽嘴里雖然這樣說著,但心里可不大相信葉玄的話,一個小茶館的社長能夠讓威爾瓊格里斯這樣熱情招待,騙鬼呢?
這句話就有些假了,連葉玄都可以看出鄭金陽眼中的不滿,不過葉玄也不在意,朝著鄭金陽微笑的點了點頭道:“不好意思,鄭部長,有點事,失陪了!”
“葉先生請便!”見葉玄不想與自己聊下去,而又覺得自己遞了名片卻什么也沒套到,鄭金陽心里也覺得有些怒氣,便朝著葉玄點了點頭,端著酒杯轉身朝著一旁走去。
看到鄭金陽自覺的離開,葉玄淡淡一笑,沒有將這個事情放在心上,一口喝光杯子里的酒,隨后朝著洗手間的方向走了過去。
“怎么樣,老鄭,打聽到什么了沒有?”鄭金陽走回原來的圈子,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人笑著道,而旁邊的人也側耳聽著,顯然對于這個突然冒出來的神秘年輕人很有興致。
“金理事說笑了,你也知道我喜歡結交朋友,碰到了就去聊兩句而已,我可沒有打聽什么。”能做到一個大公司的部長,鄭金陽可不是個傻子,輕描淡寫的將金社長的話給推了回去。
不管那邊有好奇心的人對鄭金陽的套話,葉玄走入洗手間解決了一下個人問題,洗洗手走出洗手間的時候,突然看到對面女洗手間后面不遠處的一個小角落中,四個男子正將兩個長發少女圍了起來,似乎正在上演一出非常狗血的惡少調戲少女的戲碼?
看到這一幕,葉玄不禁皺了皺眉,這可是高偉紳律師事務所在韓國負責人威爾瓊格里斯的私人酒會,在這種酒會上做出這種事可是非常不給主人面子的,難道這些人已經能夠無視威爾瓊格里斯了?
因為兩個長發少女背對著葉玄,在沒有動用念力的情況下,葉玄倒是沒有看到兩人的面容,倒是那四個男子其中兩個看到了葉玄,不過見葉玄只是陌生面孔,也沒有在意,繼續做著他們的事情。
“嘿嘿!徐賢,這次看你還往哪里跑,要是你今天再不答應跟我交往的話,那可別怪哥哥我用強了哦!”一個面色白嫩,頗有幾分偽娘氣質的男子看著眼前猶如被圍捕的小鹿般的少女,陰陰一笑,伸出手朝著面前的少女的臉蛋摸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