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面的說的話。當即就把白夜給整蒙掉了。
什么情況?
他真的是來談判的?還有,真的是圣女羅莎的父親嗎?怎么一副對羅莎的安全漠不關心的樣子啊。不會坑大發了吧。
“確定是來談判救圣女的嗎?”白夜非常的懷疑,羅伯特的樣子根本就不是來談判的。更像是來和老朋友聊天的。弄的白夜心里面忐忑不已啊。畢竟這樣的父親,不談女兒的事情,而只是對他的外貌什么的稱贊,也是千古奇葩花一朵啊。
羅伯特面帶和藹的笑容。
“當然了。不然我來找他干啥?不過目前來說不著急。反正莎莎在你這里又沒有生命危險。你看莎莎一根頭發也沒有少。這說明了,你小子不錯,懂的憐香惜玉啊。”羅伯特開口,白夜眉頭就緊緊的鎖著。
這可真是一對奇葩的父女啊。女兒如此,現在父親也是如此,果然是親生的啊。
“您似乎說錯話題了吧。您女兒還在我手上,生命掌握在我的手上。你這樣真的好嗎?”白夜忍不住還是詢問了下。畢竟這事情關乎他們全部人的性命,還有能夠否進入地下王國,乃至去上古戰場上。
白夜怎么可能篤定的和羅伯特閑扯淡啊。
“年輕人不要著急啊。事情要一件一件的來啊。”羅伯特依舊掛著笑容,但是他卻一點都不著急。接著繼而就說道:“既然小伙子這么著急。那就先談談吧。你要怎樣才能夠放我女兒離開呢?有什么條件提出來吧。”
總算是到了正題上了。要在這么閑扯下去,白夜估計就要抓狂了都。
“我的條件很簡單。讓我的人安然無恙。另外允許我們進入地下王國,我們需要通過地下王國進入上古戰場當中。”白夜也不邋遢直接就是把自己的要求一次提出來。當然,白夜說他的人,就是指的翰林院的人。
可是大長老卻先入為主的認為是全部人。
“不可能。你們這些傭兵至少也留下半數的人為我們沙族兒郎陪葬。否則的話,我們沙族有何顏面在修真界立足?有何顏面回去面對沙族的子民。這事情沒得商量,要么留半數人,放了圣女,你們可以去上古戰場。”大長老憤恨的說著。
殺了如此之多的沙族,還想要全部活著,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嗯?這就是你們的底線啊。可以,我答應了。我的人其實不包括全部傭兵。我的人僅僅只有翰林院的人而已。至于誅邪還有其他傭兵團的生死,跟我有什么關系?你多殺一點人都沒事的。”白夜面帶笑容的說著。
誅邪,還有大小傭兵團很多。翰林院的人數估計僅僅就占據了三分之一不到而已。半數的條件,白夜完全可以毫不顧忌的就答應下來的。畢竟死道友不死貧道,其他人的生死,和白夜有什么關系?還是不認識的人,更加沒有關系了。
“我已經答應你們的條件了。現在我的條件是不是應該同意了?”白夜玩味的說著。
地下王國那是沙族的大本營。而進入上古戰場,就必須要通過地下王國。
大長老眉頭緊皺著。他萬萬沒有想到白夜會答應的這么痛快。現在一下子被卡住了,不知道該用什么話來反駁白夜。也不知道用什么理由來找麻煩。一開始,大長老先入為主,認為這里的傭兵是一個超級傭兵團的人。
故而想要打算用半數人的要求逼迫對方開戰。但現在,真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啊。
“沒問題。我們的條件你同意了。我們自然也不會拒絕你的條件的。”羅伯特趕忙兒同意下來。因為羅伯特擔心大長老反復無常。必須要把這事情確定下拉。畢竟智者說過了,白夜有什么條件,只要不是讓沙族滅族,就都可以答應。
之前羅伯特不說話。
就是因為他知道大長老肯定會先開口,提出半數人的要求。羅伯特想要看看白夜的反應。卻沒有想到多數的人都不是白夜的人,而是其他傭兵團的。一下子,羅伯特就知道該怎么做了。
現在羅伯特同意下來。而大長老盡管會不高興。但他也沒有任何的辦法。畢竟條件是他提出來的。
“這么說我們就和諧的達成協議了啊。那感情好,為了相安無事。我們立下誓言吧。我以靈魂做介質,而你們用沙族的運數來做介質就行了。這樣我們才能好好的和諧相處。”白夜盯著羅伯特。
天道誓言!
修士是用自己的靈魂作為介質發誓引起天道的共鳴。只要違反了誓言內容,天道就會降下天雷、劫雷等,直接把修士轟成渣渣。因為靈魂作為介質,不管躲到哪里去,天雷劫雷都能夠找到的。
若是和種族扯上關系的話。
就必須要一族之長來發下誓言了。只有這樣,才能夠把全族的氣運牽扯到其中去。也只有這樣,誓言才有保證。沙族族長羅伯特總不可能拿著全族氣運來賭博吧,若是違反誓言的話,沙族就要覆滅在天雷劫雷之下。
兩人很快就立好了天道誓言。
這種事情向來都是分分鐘的時間就能夠做完的。
“族長你……”而此時,等到大長老反應過來,已經是太遲了。因為天道誓言已經成立。大長老隱隱的感覺到冥冥之中有人在盯著他一樣,而且大長老神識當中清楚的出現了天道誓言的內容。
沙族同意白夜帶他的人進入地下王國,通過地下王國進入上古戰場當中。沙族人員不得阻攔,否則天譴滅之。而白夜則同意釋放沙族圣女羅莎希特勒,若沒有做到,天譴轟殺之。
看完這段話。頓時,大長老就有種抓狂的沖動。但因為誓言的限制,他只能狠狠的看著白夜了。
“不要忘記智者提出的建議。另外你心里面想什么。我可是非常清楚的。另外你也該教育下你的手下了。羅威的事情我不想要在看到。否則的話,你知道是什么下場的。”羅伯特冷冷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