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到了中國拳術,并將魔氣完美的融入其中之后,謝夜雨可以說已經開創了獨屬于自己的魔氣流派。
到達美國,謝夜雨先去了一趟世界上最著名的賭城拉斯維加斯,結果謝夜雨發現,在這里也有一個“威尼斯人酒店”,看到這個熟悉的賭場,謝夜雨不由得一笑,億,沒想到穿越到拳皇世界之后,又要從內順走一些錢了。
謝夜雨這一次贏的是毫不客氣,直接用魔氣作弊贏了一個億的美金做為流動資金之后,便離開了拉斯維加斯。
當謝夜雨離開拉斯維加斯沒多久,在一個相對空曠的地方,那輛租過來的汽車就被大量黑色轎車給前前后后堵住了。
然后從上面沖出了大量穿黑色西裝的壯漢,一個個手上都拿著手槍、沖鋒槍等,一個個面色兇狠的盯著這輛轎車。
此時,那位開車的司機早就被這一幕嚇得尿褲子了,渾身瑟瑟發抖,臉色蒼白,口中不斷的祈禱著。
謝夜雨嘆了一口氣,拿著一個手提箱就出來了,這個手提箱內,正放著賭場交給他的那存放著一億美金的不記名瑞士銀行金卡。
眾黑衣人中,一位耳朵上帶著無線耳機的中年光頭黑人走了出來,戴著墨鏡,看著謝夜雨,微微一笑道:“中國人都是如此的天真嗎?真不敢想象,你竟然以為自己能拿著一億賭金離開這里?”
謝夜雨看著這群人,卻沒有開口說話。
“看在上帝的份上,你把箱子丟過來吧,生命是珍貴的,不是嗎?”黑人看著謝夜雨握著箱子不說話,笑了笑,一臉優雅的說道。
“你說的對,生命是珍貴的,不過。這句話應該我對你們來說才是啊!我真是對你們太失望了,做為拉斯維加斯的賭場之一,威尼斯人酒店的氣量竟然如此之小?連一億美金都輸不起?”謝夜雨聳了聳肩,一臉的失望道。“既然如此。何不回家去帶娃呢,出來開什么賭場?”
“Fuk!”那個黑人被謝夜雨這一頓鄙視,頓時就爆了一句粗口,右手一揮,怒極說道:“把這黃皮猴子給我射成蜜蜂窩!”
這句命令一下。四周上百位黑人頓時朝著謝夜雨無情的開槍了。
“四級魔法盾!”謝夜雨嘴角輕輕一念,一個紅、黃雙色的光罩頓時籠罩在了謝夜雨的全身上下。
然后那些子彈,射到四級魔法盾上,就好像打在了鋼板上一樣,發出了“鐺、鐺、鐺的聲音……”隨后,那些子彈就停在了空中,好像釘入了一堵看不見的墻上一般,被四級魔法盾擋在了外面。
這一幕,看的眾黑衣人目瞪口呆,手中的動作不由自主的就停了下來。
謝夜雨輕輕一揮右手。成千上萬顆子彈就落在了地上。
“這是什么東西?巫術?”黑衣人們看著這詭異的魔法盾,看著這極不科學的一幕,集體嚇壞了。
“都說了,生命是珍貴的,為什么不珍惜呢?”謝夜雨看著這群人,搖了搖頭,右腳一踏,輕輕地說道:“地獄雷光!”
頓時,無數的閃電光弧從謝夜雨的腳下朝著四周發散而去,強大的電流瞬間把這一百多號人全部包圍了進去。把他們電的渾身冒煙,一個個成了“非洲人”。
“只不過贏走1億美金而已,用得著這樣嘛?”謝夜雨郁悶地看了看地上的這些尸體,喃喃地說道。
然而下一刻。謝夜雨突然恍然大悟,拍了拍自己的頭道:“差點忘了,現在是1993年啊,億港幣相提并論呢?看來自己贏走的確實是一個不小的數目啊。”
說著,謝夜雨上了車,朝著已經完全看呆了的司機道:“開車。去機場。”
“你……你……你是格斗家?”那位司機看到謝夜雨身上發出了雷光,滅殺了這么多人,突然想到了什么,震驚的問道:“你是二階堂紅丸?不,你是中國人,二階堂先生是日美混血兒。”
“二階堂紅丸?是什么人?”謝夜雨坐在了車后座,聽到這位司機的話,丟給他一捆一百張面值100美元的錢,問道。
司機接過這筆錢,頓時好像忘記了剛剛那恐怖的一幕,連忙開車朝著機場而去,一邊走一邊向謝夜雨訴說二階堂紅丸的事情。
原來,這個時候的二階堂紅丸,在格斗界已經小有名氣了!
二階堂紅丸,身長
180m,體重68kg,血液O型,日美混血兒,擁有堪比一流模特的容貌,而且多才多藝,至今沒有被什么難倒過,更何況還是二階堂集團的會長之子,擁有著一般人無可比擬的優越環境,在格斗技這個領域內也稱得上是極有天賦的人。
這樣的紅丸,可以說就是個天才。紅丸曾有自己選擇走上了模特和格斗家一起發展的時期,但那并沒有阻礙他在每個單獨領域的進步,反而成了他的強大的注解,順便一提,那個時候他的所有對戰對手,甚至不能傷到他一根寒毛。雖然他沒有對別人提起過,不過可能對那個時期的紅丸來說,格斗技不過是他的數個興趣中的一個而已就像打獵或者高空跳傘,只不過是花費精力和金錢來滿足自己的興趣而已。因為,這些對于紅丸來說,都還不是足以讓他認真起來的東西。
現在的二階堂紅丸,就是這樣一位傲然、優雅、自信的貴公子。在整個上流社會中,二階堂紅丸的名字,也是響當當的,在全球范圍內都擁有著大量的粉絲。
而他的招牌異能便是雷電!
二階堂紅丸也是謝夜雨以前玩拳皇游戲的時候,比較喜歡用的一個角色,聽著司機的講解,謝夜雨的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三個字“雷光拳!”
“你竟然如此了解他,看來你也是他的粉絲啊!”謝夜雨呵呵一笑,看著司機道。
“機場到了!”司機一路上開到了機場之后,轉過頭,摸著懷中的一萬美金,笑嘻嘻地說道。
“今天,你什么都沒有看到,什么都沒有聽到,對嗎?”謝夜雨朝著這位白人男子司機,眨了眨眼。
“是的,先生,我什么都不知道!”司機馬上就反應了過來,連連點著頭,一幅明白人的樣子,回答道。
“非常好,愿上帝保佑你。”謝夜雨平靜的說完這一句,便起身進入了機場,坐上了前往日本的飛機。
“接下來,該干點正事了。”謝夜雨摸著手中的金卡,坐在頭等艙中,呵呵一笑,自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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