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卑未敢忘憂國,事定猶須待闔棺。關于在太平盛事,愛國并不重要的事情,我想,這一句詩可以答各位學子的疑惑。同時,我也補充一句。哪怕就是在太平盛事,同樣可以在某些事情上面體現你的愛國之情。好了,今天的課程就講到這里,下課。”
在水木上課已經有幾個月了,對于這一群水木學子,黃一凡亦是十分的喜歡。他們放在外面,個個可都是精英呀。也因此,幾乎是每一節課,黃一凡都以十分的精力去授好這一節課。他希望用自己必生所學,讓這一些學子有所成就。
一節課很快就已上完,黃一凡離開了教室。
此時,課堂內在黃一凡離開之后,仍然是止不住的陶醉不已。
“黃一凡先生真是厲害,簡直到了出口成章,出口成詩的地步。”
各位學子相互交流說道。
“是呀,聽黃一凡先生的課,簡直就像聆聽古代老先生的課一樣。”
“可不,我覺的嘛,改天直接讓黃一凡先生拿他寫的詩給我們欣賞得了。”
“這個提議好。黃一凡先生本來就是教我們的古典文學欣賞的課程,雖然我們所學的這一些古典文學作品很經典。但是,黃一凡先生的功力也不是蓋的。特別是他此前寫的一些詩,那可是直追李天仙。”
“說得沒錯,俠客行,不負如來不負卿,包括他幾年之前寫的世人欺人,都是非常的經典。唉,如果不是黃一凡先生還很年輕。我相信,我們教學課本上一定會有黃一凡先生的作品。”
“我也認為是。只是,要想學校同意黃一凡先生講解自己的詩,這應該有些難度。而且,黃一凡先生估計也不好意思。”
“這倒說的是,黃一凡先生雖然厲害,但卻是十分謙虛的一個人,斷然不可能拿自己的詩來講解的。”
“唉,那可怎么辦,我可是非常期待黃一凡老師自己寫的詩呢。”
“哈哈,大家不要急,肯定有辦法的。”
一節課上完,因為下午沒有課,黃一凡便準備返水木講師公寓。
一邊走,黃一凡也一邊縷了一下最近所做的事情。
學校這一邊授課進行的不錯,黃一凡上的很愉快,學生們聽得也很歡樂。
另外射雕的更新,也不要花太多的時間,只要每天碼點字就好。不過,雖然這部并不是黃一凡的原創,黃一凡卻是十分期待射雕一能夠對于讀者群眾能夠產生一些有利的影響。特別是香江,如果香江讀者能夠吸收郭靖的家國大義思想,那是黃一凡最為期待的。
只是想來暫時一下子這個任務不可能完成。香江與內地分開了幾十年,要想讓香江民眾對于內地有歸屬感,當真有些困難。但情況卻越來越朝黃一凡所希望看到的走去,至少,在射雕一出之后,香江卻是時不時都會拿射雕中的國家大義進行討論。雖然并不是所有人都認同,但卻已經影響了相當大的一部分群眾。
畢竟,不管怎么說,射雕當真寫得太精彩了。當讀者代入到故事當中,他同樣能夠感受到射雕當中郭靖舍身保家的民族之情。這種感情一但被他們所認可,那么,他們的思想便可能與內地民眾趨于一至。
當然,除了射雕的更新之外,最近一段時間黃一凡還是比較忙的。
水木已經催了他另一個身份秋水先生幾次,說是讓秋水先生能不能抽個時間到水木bbs弄個訪談什么的,水木也好借此機會宣布秋水先生成為水木大學名譽教授。只是,黃一凡其實對于訪談之類的并不感興趣,這也讓水木雖然請到了秋水這個身份,但卻一直沒有對外宣布。
除了秋水這一邊,此前黃一凡寫的少年包青天也殺青了,說是最近要登陸某個地方電視臺。雖然黃一凡沒有時間跑去劇組,但晚上應該有時間看看電視。
此外還有令黃一凡也沒有想到的,關于自己另外一個身份“凡塵”,最近也是出了一點意外。當然,這倒不是什么大事。關鍵的是,凡塵迷的一幫粉絲,最近可是嗷嗷叫個不停。一直希望凡塵別總是潛水,這都潛水幾年了,應該出來運動運動。
這話說得好聽,但黃一凡卻是知道這一些凡塵迷的心思。什么運動運動,估計就是想讓凡塵與自己的另一個筆名天下第一白交流一下感情,沒事再切磋幾下,對對詩什么的,多好。當年自己這兩個筆名大戰,這一些粉絲一直覺得不過癮呢。
如今天下第一白在射雕的出現之下,直接暴走,一幫粉塵迷再也坐不住了。
為此,黃一凡也答應,未來有時間,絕對會出來活動活動,這才稍稍安了一幫粉絲的心。
花了好一些時間整理,黃一凡搖了搖頭,苦笑了一句。當年只想著多開幾個馬甲可以在各個地方裝來裝去,沒想到,等將這幾個筆名培養到高級的時候,倒是一大堆事兒。
“黃一凡先生,您好。”
心里面正在糾結,突然,邊上一個聲音卻是響起。
黃一凡感覺這聲音有些熟悉,轉頭一看,卻見一位老者看向了自己。
“咦,這人好熟悉。”
聽聲音感覺有些熟,再看面容那就更熟了。
黃一凡有些奇怪,這位老者自己怎么這么熟悉,但他卻知道,自己絕對不認識這位老者。
就在黃一凡尋思著這位老者是誰,僅僅只是幾秒鐘的時間,黃一凡知道了這位老者的名字。
葉滄瀾,華國一號首長。
之前之所以不怎么認識,完全是因為黃一凡兩個世界的人物關系有些復雜,這讓黃一凡一下子沒能想起這個國家的領導人是誰。
“首長,您也好。”
雖然內心很是驚訝,怎么會在清華園這里碰到葉滄瀾,但黃一凡仍是很淡定的道。
“哎,叫我首長就太見外了,如果不嫌棄,就叫我一聲葉先生,或者葉老先生也行。”
“葉老先生?”
“是極,是極,我叫你黃一凡先生,你叫我葉老先生,多好。對了,不知道黃一凡先生是否記得當年我們見過一面。”
“我們見過面?”
黃一凡想了想,記憶當中自己好像并沒有見過葉滄瀾。不過,葉滄瀾似乎知道黃一凡可能記不起來,卻是笑了笑:“你不記得也很正常,那個時候是在劇院,燈光比較暗。不過,你不記得我,我可是記得你對我所說的,人人生而平等,天下為公的話。”
“原來如此。”
聽到葉滄瀾的解釋,黃一凡這才明白過來。
原來上次在燕京劇院碰到的那位老者是他,難怪當時感覺有些熟悉。
“只是個人淺見而已,葉老先生不必當真。我只是一個毛頭小子,倒也當不得您叫我先生。”
“哈哈哈,不必當真。”葉滄瀾又是笑道:“我還真當真了,因為你這句話,政府方面進行了很多的改革。包括制度的完善,權力的下放等等你可能不知道,你的一句話已經影響了華國的國家進程。就憑這一點,你就擔當上我稱你為先生。更不用說,您之前的大學之道,在明明德”
葉滄瀾念起了黃一凡之前用秋水筆名寫的大學之道,不知道為什么,似乎這一篇哲學散文連身為國家領導人的葉滄瀾也給吸引住了,當他念著大學之道之時,聲音卻是不自覺的加重了幾分,同時,整個人的神情也一下子就此改變。直到最后念出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之時,葉滄瀾卻是一動不動的看著黃一凡,眼睛里面充滿了無限的崇敬。
是的,就是崇敬。
雖然這看起來有些不可思議,但黃一凡看到的就是這樣。
“我現在真不知道是該叫你黃一凡先生,還是叫你此前我一直叫過的秋水先生。”
“你怎么知道我另一個秋水的筆名?”
說完,黃一凡感覺自己智商有些欠費,對于國家來說,還有什么他們不知道的?
自己的三個筆名,別說是國家了,只要一些專業的機構仔細調查一下,也未必找不出來。只不過,這一些機構不會往“秋水不是黃一凡”這方面去想,也不會去調查而已。
“呵呵,黃一凡先生,您不要見外。其實這一次我來找你,只是為了滿足了我個人對于你的敬佩。同時,我也很想看一看,我一直所喜歡的大學之道的秋水先生,到底是誰?”
看到黃一凡因為剛才說出的話尷尬的樣子,葉滄瀾卻是微微一笑。正待他想黃一凡再聊的時候,邊上蔣平卻是走了過來,在葉滄瀾耳邊輕聲說了幾句。隨后,葉滄瀾突然變色,看了看黃一凡,臉上露出幾分不舍,但最終還是做出了決定:“抱歉,黃一凡先生,本來我想與您多聊一會的,只是,香江那邊發生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我需要去處理一下。走之前,我想最后請教您一個問題。”
“什么問題?”
“你的最新作品射雕英雄傳一出,很多人都將郭靖稱之為郭大俠。那么,我想向您請教,什么才是真正的大俠。”
這個問題讓黃一凡一愣。他寫了這么久的武俠,媒體包括其他一系列作家也討論了這么久的武俠。但是,黃一凡卻從來沒有與別人討論過“什么才是俠”,更不用說大俠了。不知道葉滄瀾為什么有此一問,黃一凡不解的問道:“射雕當中其實已經做出了大俠的解釋。”
“家國大義嗎?”
葉滄瀾搖了搖頭:“家國大義雖然不錯,但我卻覺得太崇高了,也感覺太空洞了些。”
“的確是太崇高,也太空洞,有一些像喊口號。”
家國大義雖然感人,但實在是逼格太高,不是一般人根本做不到。說罷,黃一凡接著繼續說道:“既然家國大義太過于崇高,那么,我換一個說法,或許會更好一些。”
“什么說法?”
“俠之大者,為國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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