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炮而火。
黃一凡登6百家講壇,絕對可以稱得上是一炮而火。
此前百家講壇默默無聞,到現在的雖然不算是大紅大紫,但卻真正的打出了百家講壇的招牌,人們終于看到了百家講壇中百家的魅力。
這只是其一。
其二,百家講壇的收視率也從原來的央視倒數第一,一躍連升了3名,擺脫被腰斬的命運。
不過,這都不算什么。
真正讓百家講壇心動的,還是百家講壇的受眾變化。
原來來看百家講壇的用戶普遍是高學歷者,雖然這也讓百家講到取得了很高的評價度。雖然這在某個方面來看的確也很不錯。可是,也正因為百家講壇所對應的高學歷者,卻是讓一些普通學歷,讓一些普通人對于百家講壇沒什么興趣。
很多普通人會認為,這是比之大學課程還要深奧的課程。
如此,這也讓百家講壇的受眾維持在那么一個小圈子。但自從黃一凡登6百家講壇之后,黃一凡不但維持了原來高學歷用戶的同時,他還將原來的受眾進一步擴大到了普通用戶。說明白一點,那就是那些普通用戶也對百家講壇產生了濃厚的興趣。甚至,據調查,連小學文化的都有人對黃一凡的講課感興趣。
這才是央視最為看重的。
因為,這代表著未來百家講壇巨大的潛力。
甚至,他們已經看到了百家講壇大紅大紫的那一天。
事實上,至黃一凡登6百家講壇之后,他已經表現出了大紅大紫的潛力。
在一眾人被黃一凡的講課震撼之后,有歷史專業研究者也開始研究起了黃一凡的講課。
“張春”就是華中大學歷史系的講師。
此時,在百家講壇粉絲群里,一眾粉絲卻是討論的好不熱鬧。
“真精彩,之前還不怎么看好黃教授呢,沒想到,黃教授竟然創造了一個奇跡。”
“黃教授果然有大才,我現在才算明白了為什么水木敢于不怕被人質疑,硬是將二十來歲的黃教授提拔成為副教授。”
“是呀,這份才學,哪怕就是正教授我也服呀。”
“對了,張春張大教授,您不是教歷史專業的嘛,出來評價下黃一凡的課吧。”
此時群里有人a了張春。
“只是講師,不要叫我教授。”
張春苦著臉說道:“看到張教授的才華,我想,我一輩子也晉升不了教授了。”
這般說法卻是讓群里眾人大樂:紛紛安慰張春說道:“張大教授別灰心,不能與黃一凡這種妖孽比呀。要是個個都像黃教授這般妖孽,那國內一些教授都要下崗。在群里這么久了,我們也是佩服您的學術功底。我相信,再過幾年,您也可以評為副教授的。
“希望吧。”
張春嘆了口氣:“如果要評價黃教授的講課,我只能用高山仰止來形容。”
“高山仰止?”
“我靠,不會吧。”
“張大教授,您這話也太謙虛了吧。”
聽到張春用高山仰止這個詞,群內眾人只感覺太夸張了。
“是呀,張大教授,若我們來評價的話,用這個詞還適合。但您可是歷史專業的,而且還是大學歷史系講師,這話是不是太?”
“各位,沒什么夸張,這是我的心里話。”
張春說道:“可能大家體會不到我現在的心情,正是因為我是研究歷史的,當看到黃一凡教授講課之后,我才知道什么才叫差距。”
“哦,張教授,難道黃教授講的這一堂課里面還有更為有技術含量的東西嗎?”
“當然。”
張春有些激動,心里他卻是知道。此前人們所激動興奮的,只不過是他們僅僅只欣賞到黃一凡講課魅力的十分之一而已。可是,哪怕就是這十分之一,也足于讓他們高呼不止。可是,真正這一堂課的魅力,卻是遠遠不只是如此。
“張教授,您給我們解讀解讀?”
被張春一下子勾得興趣大增,群里眾人問道。
“行,就說說黃教授開講第一句來說吧。天下才共一石,曹子建獨得斗,自古及今共用一斗大家還記不記得這句話?”
張春在群里說道。
“當然,這句話這么吊,怎么記不住。”
“是呀,說實話,我就是被這一句話給吸引的。”
“對,對,這句話雖然囂張,但不得不說,這句話說得夠有氣勢。而且,曹植的天縱奇才,也確實體現了這一句話。不過,張教授,這句話有什么問題嗎?”
“沒問題。”
張春搖搖頭:“這句話本身是沒有問題,但是,各位或許不知道,這句話并不是謝公義說的。”
“不是謝公義說的?”
群里眾人有些糊涂了:“不是謝公義說的是誰說的,黃教授不是說這句話是謝公義說的嗎?”
“奇怪了,張教授,您這意思說的是什么,我們怎么沒聽懂。”
“好吧,那我就詳細說一下吧。”
整理了一下思路,張春說道:“謝公義這個人的確是南北朝時期一位太守,而且謝公義這個人的確也很有才華,也很傲。有一次他跟朋友聚會,曾經說過自己的才華天下無雙,這個世界沒有幾個人比得上。但是,他并沒有說“才高八斗”這句話。”
“我好像聽明白了。”
群里有人冒泡說道:“也就是說,這句話是黃一凡黃教授說的?”
“正是如此。”
張春點了點頭。
“我靠,這這這”
被張春這一說,群里眾人一下子爆炸掉。
“媽呀,黃教授之前還說這句話不是他說的。尼瑪,這分明就是他說的嘛。”
“我算是明白了,黃教授簡直是謙虛的過份呀。”
張春這一解讀,眾人一下子憶起當初看百家講壇時的情形。現在想來,當時黃一凡教授將這一句話安在謝公義的頭上,這完全是將舉世的才華隱藏起來。而哪怕就是如此,一堂課下來仍是將無數人給震撼得說不出話。
這份才華,該當到了何種地步。
“既然如此,張教授,您別告訴我最后曹植所寫的七步詩歷史上也沒有。”
“七步詩歷史當中倒是有。”
張春答說道:“歷史當中有七步詩這個典故,同時,曹植兩兄弟爭奪世子之位的歷史也是真的。不過,歷史當中關于七步詩僅僅只是說了一個典故。也就是說,歷史當中記載的是曹植在七步里面做出了一詩,但作出的這一詩到底是什么,卻沒有流傳出來。”
“我了個去,黃一凡教授這是在改寫歷史呀。”
有人驚呼說道。
“不,這不是改寫歷史。”
張春說道:“各位,還記得司馬君寫史傳的時候說過的話嗎?”
沒有等別人答,張春說道:“司馬君在他的史傳當中提到了為何寫史傳的原因,他說,歷史當中有太多太多因為種種原因而被埋沒的真相,有的時候,這種真相如果沒有一個出色的史學家去加以撰寫,那么,這種真相就會被埋沒,世人無從知曉。而他所做的,便是將一些被人們所遺忘的歷史重現。”
“黃教授現在所做的事情,或許與司馬君大人所做的事情一樣。如果不是黃教授這一節課,或許,再過1ooo年,我們也不會知道曹植這人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