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的,開什么玩笑?
好好的龍王不做,龍息不噴,跑出去和你拿把破劍打來打去還有可能被你一劍給砍了—你當我的龍腦有問題啊?
我他媽也是高智商族群好不好?我一個龍息弄死你。
黑龍簡直都要被那個白癡給氣壞了。
雖然他覺得鐘山是長白七恥之中唯一一個有血性有骨氣的家伙,但是智商太低。
現在,其它六人都已經解決了,現在只有一個鐘白還趴倒在地上不肯起來,哭得聲嘶力竭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看起來凄慘無比可憐兮兮的。
讓人有種噴他一記龍息的強烈沖動。
這么想著的時候,李牧羊就這么干了。
他的喉嚨呼哧呼哧作響,然后猛地朝著那鐘白噴了一口。
鐘白不見了。
剛才他趴倒的地方出現了一個大坑。
火焰燒著
石頭,空氣里彌漫著一股烤肉的香氣。
痛快淋漓,簡直都要爽翻了。
李牧羊張大嘴巴還想噴,可是已經沒有目標了。
太讓人失望了。
于是,李牧羊又朝著那大坑噴了一記。
大坑就更大了。
直到這個時候,黑龍巨大的身體才緩緩的朝著火焰山山頂降落下來。
當他落在地上之時,已經恢復成人形。
千度躺倒在地上,李牧羊同樣也躺倒在地上。
李牧羊從地上爬了起來,朝著千度奔了過去,抓住千度的手,著急的問道:“千度,你怎么樣?”
“我沒事。”千度咧嘴淺笑。她的身體溫度越來越高,衣服上都開始冒出白煙。她的嘴巴鮮血淋漓,那是因為干裂而滲出來的血絲。血水才剛剛流出來就干枯了,所以在嘴唇上面結茄成疤。
李牧羊摸了摸千度的額頭,驚呼說道:“好燙。快要燒著了。”
千度想笑,卻笑不出來了,雙眼朦朧的看著李牧羊,說道:“沒有死在他們的手里,真好。”
“白癡。”李牧羊把千度扶了起來,讓她躺倒在自己的懷里,說道:“死什么?我們都要好好的活著。”
千度伸出手來,輕輕的撫摸李牧羊的俊臉,輕聲說道:“還是這樣看著順眼。”
“你不要再說話了。”李牧羊的眼睛四處張望,說道:“我來給你想辦法。”
火焰山上,原本溫度就高。千度的身體比火焰山的溫度還要高。
水之幻境里面到處都是水,可是,當李牧羊想要抓一把水給千度使用時,卻又觸摸不到它們。
李牧羊攤開自己的手掌,掌心出現一個藍色的光球。
大量肉眼可見的水源朝著那光球聚攏,然后凝結成一塊晶瑩剔透的冰塊。
李牧羊把那化水凝結而成的冰塊放到千度的嘴邊,說道:“咬一口,快咬一口降降溫。”
千度的嘴巴輕輕的舔著那冰塊,雖然有剎那的清涼,但是這對她而言并不能解決什么問題。
她的雙腿夾緊又松開,身體不停的扭動著。藥效還在不停的加強,以她的定力和抵抗能力都快要堅持不住了。
“沒用的。”千度搖頭說道。“這樣沒用的。”
李牧羊心急如焚,又面紅耳赤的看著千度,說道:“我也不是不愿意,舍不得犧牲自己的身體就是覺得這樣不太好,有種趁人之危的感覺。”
“你說什么?”千度聲音虛弱的問道。
“鐘鳴的話我都聽見了。”李牧羊說道。“他說你中了那個什么金剛不堅,必須要和男人什么才行”
說到后來,李牧羊的視線轉移到它處不敢和千度的眼神對視,聲音如蚊子哼哼,說道:“為了救你,我是什么都愿意做的。”
千度覺得自己還不如早早就死了的好。
干嘛還要活到現在啊?
“你要是不愿意的話,我再想想其它的辦法。”李牧羊急忙說道。他絞盡腦汁,想要在記憶海里尋找可以治療這種金剛不堅春藥的方法。
倒是找到了很多種其它的春藥解毒辦法,譬如什么‘我愛一條柴’,‘王后還想要’、‘猛女再回頭’之類狂放不羈又極其低賤下流的藥名和解毒辦法。卻始終沒有找到‘金剛不堅’這種春藥名,更不用說什么解毒辦法了。
顯然,這是近萬年來才出現的春藥,就連那頭老龍自己都沒有涉獵。
隨著無數代男人的刻苦鉆研,春藥的制作水準不斷的提高,取名的水準也大幅度上漲。
不過,有一個信息倒是讓李牧羊的眼前一亮,覺得很有參考價值。
那是一本《春藥集注》里面的介紹,說春藥是至熱至烈之物相組合,以此來驅動人體的欲望讓人情難自禁迷失自我。萬事萬物大多相生相克,無論是任何類型的春藥,只要找到和其相克的藥物就迎刃而解。
當然,如果實在找不到其它的辦法,也可以以毒攻毒。用至烈至毒之物來攻克毒性,這樣那微弱的毒藥就被更加激烈的毒性給吞噬溶解。
當然,新的問題又出現了:你得再想辦法解開那更加兇猛的毒物。
一些中了劇毒的人都會選擇這樣的解法,用更兇猛的毒藥來克制之前的毒藥藥性。吃下去的毒藥越來越多,身體堆積的毒素也越來越強。當那些毒性爆發之時,患者大多數都會爆體慘亡。
那樣的行為也不過只是為了多續命而已,想要斷根是難如登天。為常人所不取。
當然,李牧羊現在也是沒有其它更好的辦法。千度都已經病成這樣了,再不施救怕是要一命嗚呼。他好不容易把千度給救了回來,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慘死在自己的懷里呢?
于是,李牧羊轉身看著千度,說道:“我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