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著謹慎而虔誠的步伐,川普總統朝著那間特殊的牢房走去。全自動化武器裝備的牢房里只關押著一個光頭,他冷漠地注視著美國總統的到來,兩只手交叉在一起,擠眉弄眼的嘲笑著說道,“失敗了,對嗎?”
川普并沒有理會對方的冷嘲熱諷,只是冷冰冰的看著他。
然而尤里卻像是洞穿了他的心思,繼續說道,“你們為了挽救資本主義的最后一次努力失敗了。當你們發現連核武器都無法對付羅曼諾夫軍隊的時候,川普總統你還剩下什么?你已經什么都沒有了。別跟我講美國還可以本土作戰,美國擁有百萬軍隊,你知不知道由我設計的心靈控制裝置,安裝在美國的西海岸線之后,你們連反抗的民間組織都沒有了。拿什么來抵抗蘇聯的進攻?我為羅曼諾夫打造的邪惡帝國就是征服世界用的,在那些超越這個世界的時間線的黑科技面前,你們什么都不是。”
尤里平靜地注視著迎面而來的總統閣下,挑釁的望著對方。此時他表現出有恃無恐的態度,因為他知道北約只有他這一枚棋子可以用了,尤里是整個自由世界手中最大的籌碼。只有他才能找到羅曼諾夫黑科技的弱點。
川普走到尤里的面前,聲音已經聽不出有任何的情緒,他淡然的說道,“你也別忘了,你是羅曼諾夫一定會追殺的人,哪怕他建立一個紅色的歐洲,只要你沒有死,他將把你追殺到天涯海角。所以這是你最后一次合作的機會,如果連美國也沒了……”
“我當然不會讓美國消失不見,因為這關系到我自身的利益。”
尤里搶先說道,“我能夠在幾個月的時間內為美國提供最新的,最快速發展技術。相信我,這是上帝賜予美國人一份厚禮,如果最終你們在廢墟上戰勝了蘇維埃,那么你們將會在接下來幾個世紀中保持領先的軍事優勢,沒有人會拒絕這樣的提議。”
“條件。”
川普是一個商人,他才不會被對方天花亂墜的說辭打動。更在意的是對方背后的目的,尤其是尤里這個野心家。
“我想知道你的條件是什么,羅曼諾夫寧可得罪整個世界,要將核武器丟在非洲的國土上,說明你的分量已經足夠威脅到他的政權。我可不會公然地相信一個野心家拋出來的橄欖枝。”
隔著一道特殊的玻璃墻,尤里望著膽小而謹慎的美國總統,最終只是笑著搖搖頭說道,“最終的條件當然是我要恢復自由之身。假如你們真的戰勝了羅曼諾夫,那么蘇維埃的政權倒臺之后誰來掌管莫斯科的政局?打算向伊拉克一樣扶持一個傀儡政權?但是這個傀儡政權還缺少一個政府首腦。這就是我提出的條件。至于其他什么限制莫斯科武器發展的條約,到時候再說。”
川普也是準備孤注一擲,他半信半疑的問道,“你真的能夠阻止他們嗎?”
“不敢保證,但最起碼比你們蹩腳的美隊要強得多。告訴我,你們幾個裝甲師能夠攔截蘇聯鋼鐵洪流的進攻嗎?你們在伊拉克和海灣戰爭的戰術到了這里是不是無計可施了?”
尤里肆意的嘲弄著對方,并且問道,“跟我說說吧,你們是怎么失敗的?”
川普只能無奈的如實向對方回答,“他們利用了核武器襲擊了美軍艦隊,我們原本打算在波蘭北岸登陸作戰,但是……”
“哈哈哈哈,核武器?”
尤里爆發出一陣嘲笑,川普臉色鐵青的看著對方,直到他冷靜下來之后,才繼續說下去,“某種類似于大伊萬的武器,然而卻沒有產生大范圍的爆炸,而是想我們的地面裝甲部隊和航母戰斗群,怎么說呢……”
“核武器可沒法做到讓你們部隊消失的情況,這是真空內爆彈,蘇維埃發明的最新武器,不會像核彈一樣造成大范圍的污染破壞,而是直接的抹消物質,回歸于原子的狀態。換一句話,這就是人類的物理學規律武器化的最高結晶。”
尤里毫不猶豫的說道,“這是羅曼諾夫的倒數第二張王牌,看來準備攤牌的時候到了。他手中最后的王牌是鐵幕裝置,能夠免疫任何的武器進攻……”
川普總統臉色鐵青的說道,“我們已經見識到了,就在之前美國向波蘭進行了核武器打擊,結果蘇聯的裝甲軍團沒有任何的損失,他們免疫了核武器的攻擊。”
尤里神情略微驚訝,半張著口,說道,“噢,這真是太糟糕了,我還想說可能他們還沒有準備好,看來羅曼諾夫是已經做好萬全的準備了。而且很遺憾的告訴你們,美國錯過了摧毀蘇聯的絕佳機會。”
川普將最后的希望系在了尤里的身上,“現在應該怎么辦?”
“只有一個辦法了。”
尤里冷靜的說道,“往蘇聯的國土上丟核彈吧,羅曼諾夫已經準備完畢了,現在等待世界的只有絕望,所有你們只有破后而立。別指望我能夠做什么,你們連幾個月的時間都已經無法爭取了,我還能怎么辦?我也很絕望啊。”
“發動一場核戰爭?”
川普臉色突變,真的到了這一步,他反而猶豫了。
玻璃容器里的光頭卻將這個選擇權交給了對方。
尤里平靜的說道,“不是讓你一個人往蘇聯的國土上丟核彈,而是說服其他的國家一起丟。英國和法國在戰爭開始之后這段時間制造的核武器已經足夠他們將歐洲的土地犁翻幾次了。”
看著川普鐵青的臉色,他繼續解釋說道,“鐵幕能阻攔第一波的攻勢,但未必能阻攔第二波,或者第三波,他們是有時間的限制。或許下一次的世界大戰就是使用石塊和木棒了。但總比被人征服要強得多。”
尤里露出一個“和善”的微笑。
“怎么,要不要法國和英國召開一場聯合會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