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冬東咚的位置,正對著雅間的門,他嘴里塞滿食物,卻是看到一位無比妖嬈的少女,這般推門走了進來。·1kanshu·cc
這樣的情景,對于胖少年純凈的心靈來說,沖擊力著實有點震撼,當即嗆到了喉嚨,連聲咳嗽起來,忙灌了兩杯酒,才算是順過氣來。
撫著胸口,冬東咚心中一個勁嚎叫,這樣妖嬈絕美的女子,在焚鎮上一百年也出不了一個啊!簡直是禍害男人啊!
另一邊,貫鶴閣的兩位女弟子,則是瞧了瞧這位女子傲人的雙峰,又看了看自己有些扁平的胸脯,頓時花容失色,受到了極大的打擊。
“雪竹師姐,你怎么來了?”秦墨有些意外。
門口,煉雪竹輕移蓮步,走了過來,徑直在秦墨身邊坐下,輕聲道:“宿師伯通知我的,我正好在附近,就過來了。”
此時,華掌柜忙起身,向煉雪竹問好,并向連長老等人介紹,這位絕色少女的來歷。
“五品宗門纏靈宗,排名前5o的內門弟子,西翎主城年輕一輩的劍道天才!”
聽著華掌柜的講述,連長老等人倒吸一口涼氣,頭皮有些麻,他們深知這樣的絕頂天才,在西翎主城占據什么份量。
若是在東烈戰城,連長老等人恐怕這一輩子,也無法與這等天才同桌,至多只能在某個盛宴上,遠遠望著這些絕頂天才的背影。
瞧著這位冷艷妖嬈的劍道美人,一言不,很是冰冷,卻是時不時給秦墨夾菜的情景,令貫鶴閣的幾名男弟子看紅了眼。
“這是與我一起長大的好友,冬東咚。”秦墨為煉雪竹介紹胖少年。
“嘿嘿,雪竹師姐,你好!”冬東咚諂著笑臉,看·1kanshu·cc
煉雪竹微微頷,冰冷的目光有所緩和,對胖少年另眼相看。
這時,冬東咚卻是湊近,與秦墨耳語:“乖乖,墨哥兒,這是我未來的嫂子嗎?與雪竹師姐一比,火迷炎那丫頭片子,根本什么都不是。幸虧,你當初沒有看上她,否則……”
“吃你的吧,別胡說。”秦墨沒好氣開口。
隨即,雅間里不斷傳出笑語,氣氛很是融洽,華掌柜在酒桌上,則是拍著胸膛保證,貫鶴閣此次的采購,都包在他身上。
至于連長老亦是賠笑,向秦墨保證,在西翎主城的一切,都以冬東咚馬是瞻。
見冬東咚的麻煩解決了,秦墨沒有久留,和好友約好再見之期,便向宿氏四老告辭,離開了酒樓。
隨后,由煉雪竹當向導,朝著西翎衛營的駐地而去。
主城街道上,人潮很擁擠,秦墨、煉雪竹并肩而行,兩人穿著很低調,卻是難掩卓然氣度,走在一起,宛如一對金童玉女。
兩人看似閑逛,卻走的很快,在人群中穿梭,一掠而過。
一路行來,秦墨對于西翎主城的事物,很感興趣,不斷詢問,喜歡追根溯源。而煉雪竹在這方面,恰好頗有研究,兩人則是相談甚歡。
“西翎主城建成近一個紀元,經歷多少風雨,也不知有多少豪杰,戰死在那片城墻上!”
行至主城西部邊緣,距離西翎衛營不遠,秦墨不由自主放緩腳步,被這座西城巨墻吸引,有感而,前世三大強族起戰端,戰火蔓延至這座巨城。
據說,當時的主戰場,就是在西翎主城的西部,無數強者在城頭戰死,也曾造就月夜之下,西翎刀姬揮刀鎮國的傳奇戰績……
凝視延綿宏偉的巨大城墻,秦墨心有所動,仿佛受到某種感應,心緒激蕩,前世他是一介“庸人”,無法戰斗,但是今生則不同,若是將來戰火蔓延至此,他必定會來此,為捍衛這座巨城而戰。·1kanshu·cc
猛地,秦墨胸口一熱,只覺心臟部位無比熾熱,其中那縷劍魂如同心臟一樣,竟是跳動起來,砰砰砰……,連帶著他的身軀,以及魂魄也是顫動起來。
與此同時,面前的這座巨大城墻忽然光,涌起萬丈氣息,其勢滔天。巨大城墻竟是不斷暴漲,仿佛要沖破云霄,與天地齊高。
耳邊,傳來無盡的喊殺聲,猶如千萬強者在城墻上戰斗,與敵廝殺,濺灑熱血,染紅了城墻的每一寸地方。
秦墨不禁震撼,只覺胸膛一股戰意升騰,越來越濃烈,與體內劍魂產生共鳴,激昂之間,有種拔劍四顧,獨對千軍萬馬的澎湃戰意。
緊跟著,秦墨只覺體內劍魂的顫動,越來越激烈,與巨大城墻上的廝殺聲,似是即將融合在一起。
這種感覺,太過強烈,同時,也讓他本能感到危險,體內劍魂之力已經處于暴動的邊緣,一旦失去控制,很可能是暴體而死的下場。
“糟糕!劍魂失控了!”
秦墨心中駭然,趕忙與銀澄心念傳音,卻覺與這頭狐貍失去聯系。
正在這時,從遙遠的地方,突然傳來一道劍吟,無比清越,回蕩在四周。
一剎那,耳邊的廝殺聲消失,秦墨眼前一花,只見城墻迅縮小,一切恢復了原樣。
“這是怎么回事?有一位凝聚劍魂的劍道天才,助我脫離了幻境!?”
秦墨心神俱震,只覺身軀一陣無力,禁不住倒退幾步,卻是投入一個軟玉溫香的懷抱中。
身旁,煉雪竹則是早已無比焦急,從秦墨失神的那一刻,她就察覺到不對,剛想開口詢問,卻覺一股鋒銳絕世的氣息傳來。
隨即,一頭狐貍從秦墨袖口中竄了出來,確切的說,是被某種強大的力量彈了出來。
緊跟著,四周場景變幻,白茫茫一片,而秦墨就在前方,卻隔著一層透明的力量障壁,難以靠近。
“銀澄大人,怎么回事?”煉雪竹容顏變色,急聲問道。
“糟糕!這小子剛才的意念,觸動了西翎城墻蘊含近萬年的戰意,讓他體內的劍魂之力失控了。麻煩了,真麻煩了!”
見銀澄如此手足無措,煉雪竹真的驚慌了,她知曉這頭妖狐深不可測,即使在暗礁海那樣的險地,依然從容不迫。
現在,卻是如此凝重,說明秦墨的處境無比兇險。
“銀澄大人,你快想想辦法!”煉雪竹低聲哀求。
“他丫的,這座城墻蘊含的戰意太濃烈啦!本狐大人的王火滲透不進去,沒法幫助這小子脫困。真是他丫的,難道說西城墻下的地脈之力,出現了極大的不穩定嗎?主城坐鎮地脈的陣道大師都是的嗎?”
這頭狐貍一個勁的謾罵,卻是無濟于事,只能眼睜睜看著,秦墨身上的劍芒越來越盛,漸漸將他身軀吞噬。
忽然,卻見秦墨身軀一顫,熾盛的劍芒潮水般消褪,盡數縮回體內,迅恢復平靜。
下一刻,秦墨身軀一顫,踉蹌倒退幾步,半倒在煉雪竹的懷里,一條手臂不偏不倚,塞進了那對洶涌的雙峰之間。
“怎么回事?”秦墨不禁失聲驚呼。
銀澄:“……”
煉雪竹:“……”
環視周圍,秦墨看到一人一狐,定了定神,思緒迅恢復過來,只覺右臂包裹在一對軟綿綿的物體之間,很是舒服,下意識的動了動。
頓時,一道嬌吟傳來,正是煉雪竹的低呼,充滿了一股子羞意。
轉頭,秦墨這才看清,自己的右臂,竟是放在那個部位,不禁無比尷尬,連忙收回手臂,饒是他臉皮很厚,一時不知該說什么好。
煉雪竹只覺胸脯一陣酥麻,黑色面罩下的俏臉,早已是紅透,仿佛要滲出血來。
“哼哼……,你這臭小子,故意裝作劍魂失控,原來是有預謀的,是想要趁機揩油啊!”銀澄舔了舔爪子,慢條斯理的說道。
你這狐貍少說幾句,沒人當你是啞巴!?
秦墨翻了翻白眼,以劍魂失控為手段,來偷香竊玉,這根本是拿生命在揩油,他至于這么做嗎?
此時,銀澄的尾巴抖動,蕩出一圈青光,將四周白茫茫的幻境破去,又回到了之前的街道,來往行人絡繹不絕,很是熱鬧,也沖淡了秦墨、煉雪竹的尷尬氣氛。
這個時候,秦墨并不知道,在這條街的街尾,一抹身影悠然而行,身著白袍,體態婀娜,戴著斗笠,黑色布鞋踏在地面,每踏出一步,似乎都有一道光芒綻放,宛如是一位謫仙降臨塵世。
然而,往來人群絡繹不絕,卻是無一人看到這樣的奇景,仿佛是肉眼凡胎,即使仙人在前,也難以看到。
斗笠下,紅唇微翹,勾勒出一抹驚心動魄的弧度,“西翎主城,想不到還有凝聚劍魂的少年俊杰,若是來日有暇,倒是要切磋一下劍魂的運用。不過,今天就算了,這少年有美相伴,還是不打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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