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馬在日本稱之為竟走馬,國內所說的賽馬場到了日本也就變成了竟馬場,不過不論是賽還是一個竟字,表達的意思都一樣,那就是看誰跑的快!
東京竟馬場位于東京都的府中市,既然是以東京命名的竟馬場,不用說設施一準是全日本最好的,也是最大的。
每年在東京竟馬場舉辦的賽事有不少,包括這次老盧來看的日本杯,除此之外還有東京優駿、優駿牝馬、秋季天皇賞、NHK一哩杯、安田紀念等等,什么GⅡ\GⅢ之類的那就不必說了,反正一年中每個周未這里幾乎都會聚集起一批馬迷來給自己看好的馬下注助威。
盧顯城到日本隔一天就是周六的比賽日,雖說日本杯的比賽是在周日進行,但是周六也會有比賽,只不過這些比賽級別不是很高,也就是下午傍晚有一場公開賽,但是上午只能是分組賽等等的小場面。
速度賽馬中所謂的分組賽不是像田徑這樣的,一大波人幾天之內從小組賽弄到決賽去。分組相當于分級別。
賽馬的比賽一般分兩大類,分組賽和公開賽,分組賽相當于低等級比賽,公開賽是高級別比賽。所有的賽馬都是從分組賽到公開賽一級一級跑出來的。
像是日本杯就屬于公開賽,屬于GⅠ級別的比賽,也就是國際一級賽事。能參加的都是世界頂級的賽駒,自然也是各賽馬大國賽馬場上的當家名駒。
西裝革履的盧顯城一大早就從酒店奔向了賽馬場,到了地方直接花了一百日元買了張票立馬混進了馬迷的大隊伍里。
今天盧顯城的主要任務就是搞清楚自己該如何買一張投注單,然后如何把這張投注單變成馬票!雖說以前在國內也玩過,但是國內在馬票學的主要是港市的,和日本這里該有一些不同,但是肯定是大同小異的,三甲什么的肯定會有的,而老盧這一次來的目標也是就是三甲!
進了大廳,盧顯城頓時就被眼前黑壓壓的人腦袋給鎮住了。轉來轉去也沒有發現哪個投注機前的隊伍是人少的,只得繼續轉著順便觀察人家是如何投注的。
盧顯城的行為很快的引來了投注站工作人員的注意,一位年青的制服男很快的湊到了盧顯城的面前。
“what?”盧顯城哪里聽的懂日語啊,想了一下對著人家問道:“can誘speakEnglish”。
“—……3!”制服男點了點頭對著盧顯城又是一通。
這下子盧顯城明白這貨說的是英語了,不過說的什么?一句沒懂!
“whatcanIdofor誘”制服男很快重復了一句。
這一句盧顯城聽懂了,明白了之后盧顯城知道了,這位制服男的英語腔是日式的,而自己的英語是中式,自己和制服男就算是講起英語來,估計也是雞同鴨講。
糾結啊!盧顯城不由的撓了撓腦門子,組織自己的語言。
“I”盧顯城點了點自己:efromchina!can誘lookforonemancanspeakChinese”。
好家伙!老盧這一口中式英語頓時就如同一陣亂棍,直接把制服男給敲的七葷八素直翻白眼兒。
“slowly!”沒聽明白的制服男擺著手示意盧顯城說的慢一點兒。
就這樣兩人面對面理手劃腳折騰了快二十分鐘,到了最后第一場比賽都開了,投注大廳都沒什么人了,兩人還沒有比劃明白呢。
只見面對面的兩人每人的腦門上都頂著滿滿的一頭汗。
最后估計制服男實在是沒有辦了,對著盧顯城擺了一下手一溜煙的就溜去向領導匯報去了。
沒一會兒功夫制服男就跑了回來示意盧顯城跟著自己走。
跟著制服男,盧顯城來到了一大廳的一角,在這里有一位年輕的制服姑娘,說好看么談不上,不過笑起的給人很自然溫暖的感覺,要是歸類的話按著動作片分法估計能放到治愈系里頭。
姑娘的英語很過關,這樣盧顯城聽來比制服男真的好太多了,和這位姑娘一交流起來雖說也有這樣那樣的困難,不過和剛才制服男這么一對比,盧顯城頓時覺得幸福多了。
在這位笑容甜甜的姑娘解說下,盧顯城很快學會了如何填寫一張三甲投注單。而一拿到了三甲的投注單,盧顯城很快就弄明白了。
國內的三甲到了這里不叫三甲了,叫三連單,這三個字全是漢字就算是不識假名也沒有關系,什么1著·頭目,就是指第一名,幾大賽馬場名字更是一水兒的漢字,東京、中山、阪神、福島之類的,看起來賊親切。
盧顯城拿到手的投注單也就是幾欄,其中盧顯城要涂的是賽馬場名稱,比賽的場次號,下注的類別。像老盧這樣的就把三連單三個字下的長形圈涂黑就成了,然后就是你要投的前三名馬身上的號碼,后面就是金額,數字從1、2、3、4、5、10、20、30,單位有萬元、千元、百元,可供組合使用。投注的欄一共有四欄,也就是說每注最大可以投30萬日元,四注一共一百二十萬日元,而這正好是盧顯城決定投入的金額。
弄明白了之后,盧顯城對人家姑娘立刻萬般感謝了起來,自己這邊一弄明白了,盧顯城就決定回去的時候直接讓破導游滾蛋!
拿著買來的馬票,盧顯城直接進了賽馬場的觀賽場地,雖說不知道廣播里嘰哩呱啦的扯著什么東西,但是盧顯城上輩子畢竟來過賽馬場,大體要干什么還是知道的。
石城賽馬場論起設施來就算是比東京賽馬場差也差不到哪里去,我大天朝建體育場館從來考慮的第一要素都不是合不合適,這次用了以后下次還有什么用之類的,更不會考慮過多錢的問題,向來都是以高大上三字為指標的,石城賽馬場建設的時候就是世界一流,其中馬匹檢測的結果出來只要兩天,建設的時候就是喉世界頂級水準建的。
設施先進到閑置了十年后,當國內開始搞賽馬,賽馬場再一次啟用,這里的設施仍是世界一級水準,有的時候不得不佩服領導們的高瞻遠矚。唯一可惜的是當賽馬場再次啟用的時候,這些領導有不少都身陷囹圄,看不到場內駿馬奔騰的盛況了。
想填投注單,那么依著上輩子的經驗,盧顯城首先要干的時情就是去亮相圈看馬。
所謂的亮相圈也不一定是圈了,反正就是個地方,引導員會牽著下一場要參賽的馬匹轉上一圈給公眾們看一下。
對于老馬迷來說,投注有人喜歡看血統,有人喜歡看晨操,也有人喜歡看亮相圈,還有人把這三點結合起來看,總之就是為了增加自己對于馬匹的了解,便于自己下注。
盧顯城看什么呢?感覺!
上輩子的時候盧顯城就覺得自己對賽馬有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感覺,被自己‘看’上的馬一般都會跑的不錯,極少有混倒數的。
裝模作樣的盧顯城湊到亮相圈,看著一匹匹的駿馬從自己的眼前晃過。
雖說只看了幾眼盧顯城就不得不說,小鬼子這些亮相的馬明顯比上輩子自己看到的國內馬水準高了不少。當然,小鬼子玩馬己經玩了百年了,國內才開始這方面也算是個原因,兩下不好這么直接比。
正當盧顯城一邊瞅馬一邊腦子里開火車的時候,一匹剛踏入亮相圈的馬吸引了盧顯城的目光。
盧顯城望著這匹馬好一會兒,下意識的揉了揉眼睛跟著使勁的晃了一下腦袋,再一次睜開眼的時候,盧顯城發現讓自己驚奇的東西還再,不由的開始撓頭了。
進來的這一匹馬和前面的馬沒什么大不同,毛色也就那么幾樣,但是盧顯城在這匹馬的腦袋上看到了一團氣!確切的說是一團銀色的霧氣一樣的東西,正好在馬的腦門上方,兩只耳朵中間,約有拳頭大小,形狀有點兒像是拖著尾巴的慧星,只不過這匹馬腦門上的銀色‘慧尾’是向著天上去的。
看到了這個怪現像,盧顯城不由的又盯著后來的馬,可惜的是十來匹馬過后盧顯城都沒有再看到另外一匹腦門上頂氣的馬。
填好手中的投注單,盧顯城順利的把投注單變成了馬票,最后到場看了這場比賽,其中被自己看中的那匹頂著‘銀慧星’的馬,以四個馬身的距離贏得了第一。
接下來的幾場比賽,盧顯城每一場都蹲在了亮相圈,準備看看還有沒有腦門上頂‘銀慧星’的賽馬,可是接下來一直到中午,盧顯城都沒有發現第二匹腦門上頂‘銀慧星’的馬。
正到盧顯城失望的時候,下午的第一場,盧顯城又發現了一匹‘銀慧星’馬,而這匹‘銀慧星’沒有讓盧顯城失望,買了獨贏的老盧小賺了三百日元。
到了下午第三場的時候,盧顯城又看到了同樣一匹‘銀慧星’立馬又拋出了三百日元,這一次同樣壓中了,三百日元成了五百日元!
看著手中五百日元,盧顯城不由的心花怒放,覺得自己找到了一條發財的路子,如果就像是這場比賽一樣,自己只投注有‘銀慧星’馬參加的比賽,那不就直接等于搶錢了么?!天底下還有這么好賺錢的事兒么?
想到了這里盧顯城抬頭望了一下四周,頓時感覺這東京賽馬場一下子在自己的眼里變得可愛了起來,可愛的有點兒像是一臺提款機,還是屬于自己私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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