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段天的話,朱妍血沒有任何猶豫的跪下行禮道:“我愿效忠大人,絕不背叛。”
她當然不會懷疑,藍云煙的厲害她是親眼見到的,血衣翁的肉身被殺也是她親眼見到的。
但等她醒來,竟然連藍云煙也被人殺了,眼前的人實在太可怕了,甚至比南宮望還可怕,跟著這樣的人,或許真有希望手刃仇人,甚至還有可能成為翼族人。
她雖然無法感應到自己到底被下了什么禁制,但可以猜到,一旦有任何背叛眼前可怕男子的心,恐怕立刻就會身死道消。
再者她實在沒有任何理由背叛眼前男子。
血天長河宗費盡無數心血,聯絡到的也不過是夢嫣然這個級別的人,度過兩次大天劫的翼族大人物都很難聯系上。
眼前男子可是戰世勛公子啊,能夠跟著這樣的人,那可是南宮望也想不到的好處啊。
二十年后,段天以袁寒身份,帶著朱妍血,秦火火化作的血衣翁一起來到薛嫣所在。
秦火火也同樣是雙法齊下,不僅吸納了血衣翁的精魂,更是融入了血衣翁的精血,知曉了血衣翁的所有一切,就算是南宮望也看不出來。
見到薛嫣,朱妍血輕嘆一聲道:“司空夜月果然不凡,竟然早在十年前就暗中出去了,誰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袁寒懷疑她又深入魔域去了。”
薛嫣道:“又跑魔域去了,這賤人倒是狡猾,難道真是去魔域找到了寶藏,上次或許是修為不夠,未能破解禁制,這一次到了化神境界,有了足夠的把握,肯定是去尋寶了。”
段天假裝怒道:“一點都不信任我了,竟然這般重大的事情也不和我說,上次去魔域還問過我一些事情,現在竟然一點也不問我了,看來真是被段天完全迷惑住了。他日攻破天魔神殿,定要讓她知道我的本事。”
薛嫣道:“這一次既然找不到司空夜月,只能說她命不該絕。妍血有什么計劃?”
朱妍血道:“我要回去復命,然后想去九州東海等地去擊殺一些正道聯盟的人,不久后可能要去天外天歷練一番。那么我先告辭了。”
朱妍血離開后,段天道:“我馬上要閉關了,圣使回來了嗎?”
薛嫣道:“上次來過一次,不過并不方便叫你來,但圣使留下了許多秘籍和一些上等的丹藥,還有一件半神器級別的法杖,就當是對你的獎勵。這一次雖然沒有暗算司空夜月,但畢竟你也是有苦勞的。只要表現良好,日后好處還會更大。”
段天道:“那就多謝圣使了,時間緊迫,我就不和三姨多說了。朱妍血的戰力遠在我之上,司空夜月也進階化神了,三姨也早就進階了,袁寒再不努力,恐怕就來不及了。”
薛嫣道:“好,見識過厲害人物,想必對你更有幫助,我也不多留你了,司空夜月既然又敢跑出去,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我也有許多計劃要執行。”
段天離開之后,薛嫣身前虛空中一陣晃動,一個全身覆蓋長袍的神秘人悄然現身。
薛嫣道:“有問題嗎?”
那人道:“沒有,朱妍血沒有任何變化,血衣翁也沒有任何變化,看來果然是司空夜月外出了,這也是正常的,司空夜月若是這么好暗算,也不叫司空夜月了。真是可惜了,我還想好好玩玩此女呢。”
薛嫣嗔道:“難道我真的不如司空夜月?”隨后衣衫緩緩滑落,露出完美的身軀。
那神秘人陰笑道:“你在本座調教下,已經越來越出色了,小侯爺最好女色,你若是能夠讓小侯爺臨幸,對我們可都是有莫大的好處。來吧,讓我再好好調教調教。”
隨后兩人便滾在一起去了。
段天現在暫時還是只能不動薛嫣,他可以擊殺薛嫣,但對于對付圣使沒有什么把握,而且就算擊殺了他們也并沒有任何好處,反而會暴露太多問題,還是繼續保持現狀的好。
他從夢嫣然那里了解到,圣使又分為大圣使和小圣使,按照正常而言,以薛嫣的地位,最多能夠勾搭上小圣使,大圣使恐怕也不會來尋薛嫣。
小圣使雖然只是度過了一次大天劫而已,但擊殺了也沒什么好處,所以還是暫時放過他們。
不過段天更有大膽的想法,等到時機成熟,將這個小圣使拿下,然后自己化作小圣使,這樣便可以打入巫族內部了,不過此事太過冒險,段天還得謹慎而行。
司空夜月那里,他自然是早就聯絡上了,司空夜月在鞏固期,提前通報并不會有任何大的影響。
司空夜月自然也是冰雪聰明的人,和段天商議后,便定下了現在的計策。
而司空夜月也的確是十年前便趕往魔域去了,上次去探索的兩處寶藏,還有許多禁制未曾破解開,以司空夜月現在的修為,應該還可以破解不少。
段天當然是完全相信司空夜月的,尋到的東西,除了司空夜月需要的,大部分都會給段天的。
而且司空夜月也要去魔域去布局,對抗阿列巴一族的入侵。
至于此地天闕宮會被薛嫣不斷破壞,也是司空夜月計劃之中的,有些人會假裝投誠薛嫣,而有些人禁不住誘惑的人真的投奔薛嫣,也是個檢驗的機會。
段天讓段魔化作袁寒,假裝閉關沖擊化神,隨后便暗中離開了天魔神殿。
段虎和段吼則是隨著段魔在天魔神殿閉關。
外人眼里,當然只知道袁寒有一頭魔虎,而不知道還有另外一頭魔獸段吼。
到時候段吼的雷劫就可以當做袁寒的雷劫,讓暗中查探的人不會懷疑段魔沒有雷劫。
等到段魔修煉到化神境界,就可以帶著段吼和段虎以宸臺彥明的身份重返魔域,而且到時候,包括耶律狂沙和狂衛營,秦若峰及其二子率領的部隊,還有秦斷霄等人的部下的大部隊,都會趕往魔域,一邊戰斗一邊歷練。
段天再度返回到清水島時,時間剛剛好,宋天清剛從天府出來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