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喬的房間里,金燦燦的墻壁上用毛筆寫上了他念給她的聽的那兩首詩詞。
一首是:一個是閬苑仙葩,一個是美玉無暇。若說沒奇緣,今生偏又遇著他;若說有奇緣,如何心事終虛化
一首是: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生死相許。天南地北雙飛客,老翅幾回寒暑。歡樂趣,離別苦,就中更有癡兒女。君應有語,渺萬里層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誰去?
墻上的字跡娟秀靈動,一看便是出自女人的手。而這個女人也不用去猜,肯定是大喬。
讓夏雷感到驚訝的是他只念了一遍,可她卻記住了全部。這對于他來說自然算不上什么事,可對于一個普通人來說,要一下子記住這么多字的詩詞,那還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大喬說道:“我想了很久,總算是回憶起來了,龍王,你看有什么漏掉的地方嗎?”
夏雷說道:“沒有,沒有漏掉的地方,你的記憶力還真不錯。”
大喬抿嘴笑了一下,“我從小就喜歡詩詞歌賦,妹妹則喜歡舞刀弄槍的,我們的性子是反的。你念給我聽的這兩首詩詞是我聽過最好的詩詞,我把它們寫在了墻上。可惜,我記起你念的內容,卻沒有詩名,你能告訴我詩名嗎?”
夏雷說道:“我是隨口念作,沒有想過要取名字。”
大喬說道:“這怎么行?如此佳作肯定要留傳后世的,你一定要取上詩名。”
夏雷有些尷尬地道:“還是算了吧,隨口念出來就沒想過要什么流產后世。”
“你……你就當是為我,取個詩名吧。”大喬的聲音變了味道,帶著點祈求的味道,還帶著一點撒嬌的味道。
“這個……”夏雷在想就近是取原來的名字好,還是自己取個“原創”的名字。
大喬的聲音小小的,“龍王,大不了我給你縫制衣袍好了。”
夏雷的一顆心微微一蕩,臉上卻是一個憂傷而深邃的表情,“嗯,第一首就叫《枉凝眉》,第二首叫《為情所困》吧。”頓了一下,他又補了一句,“愿世間有情人終成眷屬,人生苦短,不要錯過了自己喜歡的人。”
第二首的名字本來是叫《摸魚兒雁丘詞》,可那名字顯然不適合,所以他就隨口取了一首歌的名字,安上去倒也很匹配,也符合他和大喬現在的某些情況。;兩個名字,一個是原作的,一個是他原創的,齊全了,交差了。
大喬默念了兩遍詩名,然后走到墻下,提起毛筆,蘸上墨汁,然后分別在兩首詩詞的右側題上了詩名,一首《枉凝眉》,一首《為情所困》。
題上詩名,大喬放下毛筆,轉身看著夏雷,嫣然一笑,“沒想到你這么厲害的人居然還會吟詩作詞,真是人不可貌相。”
夏雷說道:“我就長得那么不像文人嗎?我從小飽讀圣賢書,吟詩作詞只是小意思。”
“不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大喬慌忙解釋。
夏雷向她走去,“你把我叫來就是看墻上的詩詞嗎?”
夏雷的眼神咄咄逼人,大喬有些緊張,往后退了一步,但只是往后的一小步,一步之后她又停了下來,低著頭,聲音小小地道:“龍王,這兩首詩詞……你真的是為我而作的嗎?”
如果不是為了她胸部的那兩團,而他又需要大量的極品過去之奶,夏雷的答案肯定是否定的,他甚至不會摽竊古人的詩詞。可是現在的情況卻讓他不得不做一個愛情騙子,偷心的采花賊。
“姐姐,當時屋子里就只有你一個人,我不是給你作的是給誰做的?”夏雷說,語氣里帶著點傷感的味道。
“我……”大喬欲言又止,明明已經很感動了,可還是邁不出那一步。
夏雷嘆了一口氣,“我去看看貂蟬姑娘。”
大喬忽然伸手拉住了夏雷的衣袖。
夏雷微微愣了一下,“姐姐?”
大喬慌忙松手,脖子與耳根都紅了,“你稍等,我用衣尺量一下你的尺寸,才好給你裁布縫衣。”
夏雷說道:“不是不給我做嗎?”
大喬白了夏雷一眼,“那你還要不要?”
夏雷笑著說道:“當然要,姐姐做的衣服穿著暖和。”
“小喬說你油嘴滑舌,你果然是的,你這張嘴不知道哄騙了多少女孩子。”大喬一邊埋汰著夏雷,一邊用衣尺測量夏雷的身體。
夏雷任由她擺布,心中直樂,“她居然愿意給我做衣裳,看來距離喝到她的奶又近了一步了。”
就在這個時候,大喬量完了夏雷的腰,蹲下去量夏雷的腿長。她將夏雷的樹袍撩開,突然看到了什么東西,呀一聲驚呼,慌忙轉過了身去。那一剎那間的表情,簡直恨不得找一條地縫鉆進去。
陰鐵衣的下裝其實就是一層皮膚,某個地方也就等于是多了一層黑色的皮膚而已。大喬突然看見,能不受驚嗎?
夏雷慌忙拉過樹袍遮掩,尷尬地道:“冒犯姐姐了,失禮失禮。”
大喬深細了一口氣,轉過了身來,“別姐姐長姐姐短的了,小喬又不在這里。以后小喬不在的時候,你叫我大喬就好了。”
夏雷巴不得,跟著就叫了一聲,“大喬。”
“干什么?”大喬甩了夏雷一個白眼,眼角的余光卻悄悄的移到了剛才讓她受驚的地方。雖然已經遮掩上了,可一想到剛才看到的東西,她的心還是忍不住一陣撲通撲通的鹿跳。
夏雷笑了笑,“你瞪人的時候也很好看。”
“肉麻。”大喬拿著衣尺測量夏雷的腿長,這一次她學乖了,沒有再去撩開夏雷的樹袍。
夏雷卻悄悄的盯著她的胸部,暗暗地道:“如果我現在提出要她給我產奶,她會答應嗎?不,不,不能操之過急。她和貂蟬是不一樣的女人,我得保持耐心,先搞定貂蟬再說。”
大喬測完了尺寸,臉紅紅地道:“好了,我測量好了,你回去吧,做好之后我給你送過來。”
“謝謝姐姐。”
大喬微嗔地道:“又叫姐姐,我比你大么?都說了,小喬不再的時候你就叫我大喬。”
“大喬。”夏雷忽然伸手抓住了大喬的手。
“你……”大喬的身子頓時顫了一下,慌忙將手往回抽,可是那力量卻小得可憐。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失禮了,失禮了……我先回去了。”夏雷松開了大喬的手,轉身離開了大喬的房間。
大喬沒有叫住他,卻在他出門之后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明明就是故意的,還說什么不是故意的……”接著,她又補了一句,“不過還真是有點風流才子的味道。”
這似乎就是女人動心與動情的區別。女人動心還只是有好感,這個階段不可以毛手毛腳。可一旦動情,毛手毛腳吃點豆腐什么的不會有一點問題。
夏雷出門沒走兩步小喬也剛好朝貂蟬的房間之中走出來,他不好立刻就去貂蟬的房間之中催眠她,而是領著小喬回到了金屋之中。
片刻后,他一邊喝著冰鎮小喬奶,一邊聽小喬說話。
“貂蟬姑娘還真是失憶了,她跟本就不記得后來所發生的事情了。”小喬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她還真是一個命運多舛的可憐的女人,夫君把她帶到銅雀宮中來,是因為同情她,要照顧她嗎?”
夏雷,“嗯?”
這話有點不對啊。
“是不是這樣呢,夫君?”小喬直盯盯的看著夏雷。以前她是看夏雷一眼都會緊張和害羞,不過成了夫妻同床共枕多次以后,即便是坦蕩蕩地相待,她也不緊張和害羞了。不僅如此,有時候她還會主動去取悅她的夫君,自我解鎖一些姿勢。
“什么對不對呀,你想說什么?”夏雷放下金燦燦的奶碗,一把將她摟入懷中,并輕輕地在她的翹臀上拍了一下,“坦白從寬,老實說,你想從我這里問什么?”
美妙的漣漪蕩漾,小喬的小嘴里冒出了一個軟綿綿的聲音,嬌嗔地道:“夫君,你就知道欺負我。”
夏雷假裝板起了面孔,又是一巴掌落了下去,“快說,不然使勁打。”
小喬咬了一下嘴唇,“夫君,貂蟬可是有名的大美人,我擔心你……看上她了。”
夏雷暗自頭疼,面上卻硬著頭皮說道:“哪有的事情,我可不是那樣的男人,我有你就足夠了。”
“可你是王啊,自古那個帝王只有一個王后的,就是你不想,我也得給你物色幾個。”小喬說道。
夏雷笑著說道:“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說。”
“我姐姐……”小喬話鋒一轉,“你覺得怎么樣?”
“姐姐和你一樣漂亮。”夏雷說。
“那你娶了她吧,我們姐妹倆一起侍奉夫君,也讓我們姐妹一生一世都在一起,多好啊。”小喬在夏雷的懷里撒嬌地道。
夏雷說道:“我沒問題,只要她點頭,我隨時都可以娶她。”
“太好了,我再去勸勸她,讓她點頭。”小喬的臉上滿是笑容,笑得跟一朵花似的。
“娘子,我們上床休息吧。”夏雷在她的耳邊說。
小喬甩了夏雷一個俏媚的白眼,“又想了?真是饞嘴的貓。”
簡簡單單一句話卻把夏雷的火焰給撩撥了起來,他抱起小喬就往王石大床走去……
兩個小時后,他離開了金屋,悄無聲息地溜進了貂蟬的房間之中。
為了過去之奶,為了在死亡世界的進化,就算是做一個花心的男人他也無所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