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屋,凡凡一屁股坐到了床邊上,然后拍了拍床墊,一本正經地道:“過來坐吧,坐下談。◇↓頂◇↓點◇↓小◇↓說,x.”
夏雷看了看屋里的沙發,“我家里有沙發。”
凡凡甩了夏雷一個白眼,“你怕我把你吃了嗎?我家親戚來了,沒空,這下你放心了吧?”
夏雷知道她家的親戚是什么東東,聽她這么說他心里放松了一些。凡凡一直想要一個他的孩子,而他卻還沒有做出決定要不要跟她生一個,他今天也實在沒有心情。她這么一說,坐哪談倒也無所謂了。他走了過去,坐到了凡凡的身邊。她的身上香香的。
凡凡打開公事包,從里面取出了一份文件,然后放在了夏雷的大腿上,“這份文件我看過,你是什么想法?”
夏雷一眼便認了出來,放在大腿上的文件就是余山河要他簽的文件,他說道:“我不會簽這樣的文件。我要是簽了就等于打開了一道門,以后會有更多的官員進入雷馬集團。到最后,我到成了與了雷馬集團不相干的人了。”
“為什么這么認為?”
夏雷說道:“一個可以控制雷馬集團交易,還有員工政治思想工作,甚至還要引導雷馬集團的未來發展,這差不多已經是僅次于我的集團副董事長吧?而且,他派來的行政指導我還不能炒。我要是答應了,我豈不是搬石頭砸我自己的腳?”
凡凡沉默了一下才說道:“你不簽,上面就不給你免除貸款,那可是兩百多億,你要償還掉這筆貸款的話,那需要很長一段時間,這將阻礙雷馬集團的發展,你肯定想過這一點吧?”
“我當然想過。”夏雷皺了一下眉頭,他看著凡凡,“難道你是來當說客的?你也想勸我簽了那份文件?”
如果是的話,就算凡凡和他有著非常親密的關系,他也會讓她離開的。
凡凡沒說話,卻將一只柔荑放在了夏雷的大腿上,然后慢慢地爬進了那份文件的下面。那份文件被拱了起來,上端也慢慢地翹了起來。
夏雷的眉頭皺得更高了,“我問你話呢,你在干什么?”
凡凡抿嘴笑了一下,“我不正在回答你嗎?”
夏雷,“?”
凡凡的手停了下來,“我是一個可以掌握你的核心科技的女人,我和你的關系和真正的夫妻就只差一張結婚證,我也是你未來的兒子和女兒的母親,你說,我愿意你自廢武功,把雷馬集團交出去嗎?”
她確實掌握著他的核心,但與科技卻沒有一毛錢的關系。她的意思也很明白,她和他是一個陣營之中的人,她要維護的是夏雷的利益。
夏雷忍耐著她的手,感覺也亂糟糟的,“既然是這樣,那你有什么辦法嗎?”
“我想先聽聽你的想法。”
“我還能有什么辦法?那筆貸款是我和法國人交易陣風戰斗機的航電技術,還有隱形技術換來的。如果走正常途徑的話,別說是兩百多億華幣從法國人的手中買到這兩種技術,恐怕就是五百億華幣人家也不定賣。我就一個免除貸款的要求,居然還給我加一個這樣的條件,惹毛了我就終止與法國人的交易。他們想要陣風戰斗機的航電和隱形技術,他們自己找法國人交易去,我不管了,我慢慢還貸款。”
“好,我知道了你的決心就行了。你什么都不用管,這事就交給我來辦吧。”凡凡說。
“你?你有什么法子?”
凡凡一臉的嫵媚誘人,“我就是法子,你想知道嗎?那就來取吧。”
夏雷微微愣了一下,“你什么意思?怎么取?”
凡凡又打開她的公事包,從里面取出了一只玻璃容器。
夏雷一眼就認了出來,她手中的玻璃容器里裝的是針對他的小蝌蚪的解毒劑,他頓時有些緊張了起來,“你不是說你那什么來了嗎?”
“我騙你的。”
夏雷,“……”
凡凡起身然后騎坐在了夏雷的大腿上,那份余山河炮制出來的文件也被她扔到了地上。她想要什么,從她的眼神里就能看出來。她的眼神春意濃濃,嫵媚欲滴。她是一個天生特殊體質的女人,在被開啟之前,她是一個清純高知的生物工程師。可被夏雷開啟了她的特殊體質,并一路發展下來,她早就不是那個清純高知的女科學家了,她已經在狐貍精的道路上漸行漸遠,回不了頭了。
夏雷讓她變成了這個樣子,他現在就要為此承擔責任。雖然這個承擔責任的過程其實很愉悅,但今晚的他實在沒有什么心情。就在凡凡的糾纏里,他的視線落在了床頭柜的一只抽屜上,那里放著一瓶反解毒劑。他的心里也忍不住地想,用還是不用?
一點輕微的接觸已經讓凡凡興奮異常,她將夏雷推倒了下去,她的雙臂也抵在了夏雷的脖子兩邊,形成了一個床咚的姿勢。她居高臨下,俯瞰著剩下的俊逸面孔,“我知道你經歷了很糟糕的事情,可我實在忍受不了了,我要孩子,給我孩子吧。”
“你都還沒有告訴我你有什么法子幫我解決問題呢。”夏雷現在倒是一臉的清純,像個不懂人事的大一生。
“你是這個世界上智商最高的人,這樣的問題還用問嗎?”凡凡緩緩地向那張俊逸的面孔湊了下去,“我可是zn局的局長啊,余山河能給你設置障礙,我就能為你碾碎那些障礙。”
夏雷露出了一絲笑容。她這個zn局的局長是他一手扶上去,她的地位一點都不比余山河低。余山河有能量為他設置障礙,而她也有能量為他碾碎那些障礙。現在的他早就不是以前那個誰都可以欺負打壓的白手起家的小子了,他已經有了自己的勢力!
凡凡一口吻住了他的唇,她顫栗著,意亂情迷。
一番糾纏之后,夏雷在她耳邊說道:“去洗個澡吧。”
凡凡卻摟著他不放,“我來的時候在家里洗過了。”
夏雷說道:“聽話,我們的孩子要、要那個從香香的道路上來到這個世界,你不覺得你現在已經遠離這個標準了嗎?”
“去你的,還不都是你。”凡凡牙癢癢的,她咬了夏雷一口,“好吧,我去洗個澡。”她從夏雷的懷里爬了起來,走了半步,忽然倒轉回來把那只玻璃容器抓在了手中,然后又沖夏雷笑了一下,“就是今天。”
“去吧去吧。”夏雷笑著說。
凡凡光著腳往浴室跑去,但只一步她便被滑落到腳踝上的黑色蕾絲花邊絆倒在了地上。
轟然砸扁的柔軟,顫動不休的大白團,還有那什么……這些景象一股腦地撞進夏雷的眼里,他不忍目睹地閉上了眼睛。也就在他閉上眼睛的一秒鐘之后,他的臉上被一團布料砸中,滿鼻孔的那什么的味道。
“叫你欺負我。”凡凡的聲音,很是嬌蠻。
夏雷有些郁悶地道:“是你自己不小心,關我什么事?”
“你不然我洗澡,我會摔倒嗎?”凡凡甩了夏雷一個白眼,然后小心翼翼地握著那只玻璃容器往浴室走去。
看著她那白生生的背影,夏雷的腦海里浮現出了她的滿含期望和幸福的眼神,他的心中一聲嘆息,那個問題也再次回到了他的心中,要還是不要和她生個孩子呢?
浴室里傳來了淅瀝瀝的水聲,還有凡凡的自言自語的聲音,“寶貝,媽媽就要來了,哦不,是你就要來了,嘻嘻。”
夏雷伸開了床頭柜的抽屜……
他或許會跟她生孩子,但絕對不是現在。
第二天一早凡凡離開了平安居,夏雷則去了雷馬軍工廠。
既然凡凡已經答應介入這件事,他也就不需要操心這件事了,更不需要用中斷與法國人的交易來威脅誰。那是最后的手段,能不用是最好的。
夏雷到了戰車車間才發現從他離開的那天起,西爾維婭和阿妮娜就一直在戰車車間加班,連家都沒回。兩天兩夜,兩個德國女人沒有睡覺,就連飯都是讓人送到車間來吃的。她們甚至不知道他在西省經歷了什么事情。她們的付出換來了雷馬集團的第一臺戰車引擎,他到的時候,她們正與工人一起忙著將它往一輛步兵戰車上裝。
雷馬集團就要有第一輛屬于自己的戰車了。
忙碌的工作場面就像是一股清涼的風,一下子就將夏雷心中的所有的負面的情緒都給吹散了。他沒有打擾任何人,悄悄來到更衣室換了工裝,然后來到了組裝戰車引擎的工作場地。
“給我一只扳手。”西爾維婭根本就沒有發現夏雷到了她的身邊,她把戴著安全帽的夏雷當成是一個普通工人來指揮。
夏雷給她遞了一只扳手,西爾維婭卻連看都沒看他一眼就又投入到了工作之中。
“你,把加潤滑油的油槍給我拿來。”阿妮娜的聲音。
夏雷跟著又去拿了一只加潤滑油的油槍,然后遞給了阿妮娜。
這時一個工人突然認出了夏雷,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驚訝地道:“夏董,夏董來了。”
阿妮娜和西爾維婭這才回頭看向夏雷。
夏雷笑著說道:“沒事沒事,需要做什么?”
阿妮娜忽然從戰車的引擎蓋上跳了下來,雙腿一分,就像是鉗子一樣精準無誤地夾在了心里的腰肢上,她的雙手也摟住了夏雷的脖子,然后整個車間都是她的充滿喜悅的聲音,“雷!在你來之前我們已經對雷擎進行了初步的測試,它的性能非常優秀,我們馬上就會有自己的戰車了!”
一大群工作人員目瞪口呆地看著夏雷和他身上的阿妮娜。
夏雷的臉一下子就紅了,他壓低了聲音,用德語說道:“你在干什么啊?這么多人都看著我們呢。”
“呃,抱歉,我是太激動了。”說完,阿妮娜波一下親吻了夏雷的額頭。她被一群華國人看著,但德國人的禮節卻是不能免掉的。
阿妮娜雖然從他身上下去了,但夏雷卻還愣著,員工們的眼神讓他尷尬,無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