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雷離開之后沒兩分鐘,佛森也走下了發言臺。
“佛森女士,你能接受采訪嗎?”一個拿著錄音筆的記者跟了上去。在他之后一群記者也涌了上去,不僅是華國的記者,還有別的國家的記者。
佛森停下了腳步,臉上帶上笑容,“當然可以,不過我沒有多少時間,我給你們五分鐘時間吧。”
“佛森女士,你剛才說的都是真的嗎?”
“佛森女士,美國真的有ae研究中心嗎?在研究能促進人類進化的藥物?”
“夏雷是你們的實驗對象嗎?”
“夏雷真的殺了上百個人嗎?你們有證據嗎?”
“美國會起訴夏雷嗎?如果起訴,將在什么地方起訴?又會以什么罪名起訴?”
“佛森女士,雷馬集團會受到這次事件的影響嗎?這是不是洛克希德馬丁公司愿意看到的?”
面對一大堆記者和一大堆亂七八糟的問題,佛森淡定從容地道:“你們的問題很多,我無法一一回答。我就簡單說明一下情況吧。剛才我在臺上說的都是真實的情況,夏雷的父親竊取了我們美國的ae研究中心的藥物,造就夏雷。他應該是目前全世界進化最完善的人類,或者說他的進化的高度已經超出了我們人類已知的水平。這也造就了他的野心,我對他的指控都是真的,他應該站出來承擔責任……”
說完,佛森排開擋路的人群,快步走進了一條通道。
通道的出口,一個女人正靜靜地站在那里等著佛森。這個女人是服部芽衣。一身黑色的女士西裝勾勒出她的曼妙身段,豐滿的胸部和臀部總能誘人想入非非。
“車已經安排好了,佛森女士。”服部芽衣很恭敬的樣子。
“回酒店吧。”佛森往停車場走去。
服部芽衣緊步跟隨,“佛森女士,夏雷會來見你嗎?”
“百分之二十的可能性。”佛森說。
“那幾乎是不會來了。”服部芽衣有些失望的樣子。
佛森說道:“不用著急,現在他面對的可不只是我們,還有他們自己人。他不來也沒有關系,讓他們斗去吧。”
“如果我們期望發生的內斗沒有發生呢?”
“你覺得可能嗎?你了解華國人,你應該知道那就好是不可能的事情。”佛森的嘴角浮出了一絲自信的笑容。
兩分鐘后,一輛奔馳s級轎車在幾輛雪佛蘭越野廂車的護送下離開了博奧論壇。
同一時間,一座獨門獨戶的小院的一個房間里。
凡凡和梁思瑤有些緊張的看著夏雷,她們都很擔心他現在的狀態。三個人都沒有說話,房間里的氣氛顯得有些沉悶。
從博奧論壇回來夏雷一直都沒有說話,心事重重的樣子。這一次,佛森給他制造了一個天大的麻煩,而這個麻煩現在還只是處在萌芽的狀態,隨時都有可能爆發。
一分鐘后凡凡坐不住了,她起身去給夏雷倒了一杯水,然后遞到了夏雷的手中,“老公,喝口水吧。”
“謝謝。”夏雷捧著水杯卻沒有喝水,不過他也知道凡凡這是想讓他說話,不想讓他胡思亂想。
“那個佛森的背后一定是美國政府,如果沒有美國政府的授意,她是不會在剛才那樣的場合下攻擊你的。”梁思瑤說。在夏雷的所有的女人中,她是唯一一個知道夏雷身上的秘密的女人。所以,她比凡凡沉得住氣,也不感到驚訝。
“老公,那個佛森說的……”凡凡試探地道,她的腦海里也忍不住浮現出雨下累相處的點點滴滴的影像,尤其是想到夏雷那高達998的智商,這是她親自測出來的數據,她的心里就不得不懷疑佛森說的都是真的。
夏雷苦笑了一下,“你想知道佛森說的是不是真的,是嗎?”
凡凡反而緊張了起來,“不不不,我也不是那么想知道,你不想說,可以不告訴我。”
這真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她的肚子里揣了夏雷的孩子,她首先考慮的已經不是什么真相不真相的問題了,而是她的孩子,還有她的家庭,她的幸福。如果她想要的真相會影響到這些,那么她寧愿不要。
夏雷沉默了一下才說道:“我們是一家人,我應該告訴你真相。那個佛森,她說的……是真的。”
凡凡愣了一下,然后又聳了一下肩,“真的就真的,我不在乎。”
“你先聽我說完。”夏雷接著說道:“差不多快十年了吧,具體是哪一天我都忘記了。我父親給了我一些藥丸,用來給我治病。那個時候我的大腦里有一顆腦瘤,它威脅到了我的生命。我以為我會死去,可是吃了父親給我的藥之后,我的大腦里面的那顆腦瘤奇跡般的消失了。后來我父親失蹤了,我也沒有能力去調查那些藥的來歷,我和妹妹一起生活,那段時間真的很艱苦……事實上,直到現在我也不知道那種藥是什么東西,它或許叫ae膠囊,也或許叫別的名字。不過我知道的是因為它我得到了一些匪夷所思的能力。我一直在調查這種藥的來歷,可惜直到現在也沒有多大的進展。”
“你都查到了一些什么?”凡凡充滿了好奇心。
夏雷搖了搖頭,“我能告訴你的就只是這個故事,別的,我不能告訴你。”
凡凡的神色頓時一黯,“你……直到現在你還不能完全相信我嗎?”
“凡凡姐,你誤會老公了。”梁思瑤說。凡凡叫老公,她也叫老公了。
凡凡卻還是一幅不被疼愛的委屈的樣子。
夏雷抓住她的手,將她拽到了他的懷中,將她摁在了他的大腿上。凡凡的屁股豐滿多肉,他的大腿卻也結實有力,就像是一只板凳,穩穩的承載著大腿上的女人。
就是這么一下親熱的舉動,凡凡的心里哪里還有什么委屈,可她卻還是翹著小嘴,一臉的不高興的樣子。
夏雷用指頭夾了一下她的翹嘟嘟的櫻唇,“你什么時候變小氣了我不告訴你的原因并不是我不相信你,你是我的女人,我孩子的母親,我們是一家人,我能告訴你的我還會瞞著你嗎?我不告訴你的原因很簡單,因為我不想你和思瑤受到傷害。”
凡凡與梁思瑤對視了一眼。兩個女人雖然什么都沒有說,可她們都不是普通的女人。尤其是凡凡,她是zn局的局長,在華國有著很重要的地位,誰敢威脅到她
“你說的是美國政府嗎?”凡凡并不畏懼。
夏雷苦笑了一下,“美國政府不,我說的是比美國政府更可怕的存在。”
“啊?”凡凡和梁思瑤同時冒出了一個驚訝的聲音。
在這個世界上還有比美國政府更強大,更可怕的存在,這顯然已經超出了凡凡和梁思瑤所能理解的范疇。也難怪她們驚訝,也難怪她們不相信。
夏雷向梁思瑤招了一下手,“思瑤要你也過來。”
“干什么?”梁思瑤有點猶豫。
夏雷說道:“讓你過來你就過來吧,我有話要跟你們兩個講。”
梁思瑤這才走了過去,她一走過去,夏雷就分開了他的腿,將她摁在了那只腿上。這樣一來夏雷的兩只腿就變成了兩只板凳,一只給了凡凡,一只給了她。
兩個女人同時坐在一個男人的身上,兩個女人卻已經沒有那種尷尬。也倒是的,昨天晚上都一起睡了,現在一起坐在共同老公的大腿上又有什么好尷尬的呢?
夏雷的兩只手攬著兩個女人的小蠻腰,語氣有些傷感,“我跟你們說,如果……如果……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們要好好養大我們的孩子。”
“你胡說什么啊?”凡凡瞪了夏雷一眼,“我不許你說這樣的話!”
梁思瑤也給了夏雷一粉拳,“你再說這樣的話,我就不理你了。”
夏雷苦笑了一下,“我是說如果。”
“如果也不行。”凡凡說。
“我不允許有這樣的如果。”梁思瑤說。
兩個女人在這方面顯得有些蠻橫,但卻是充滿愛的蠻橫。
夏雷的心中一片柔軟,“你們聽我說完好嗎?我舍不得離開你們和孩子,可是……有些事情不是我所能掌控的,它在往著壞的方向發展。回去以后我會立下遺囑,將我的財產交給你們和孩子。至于雷馬集團,我會將它交給國家。如果還有其它的安排,我以后想到了再告訴你們。”
兩個女人沉默了,眼里含著淚花。
夏雷都說到立遺囑的份上了,她們也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干什么啊?”夏雷笑了笑,“我這么做也至少有備無患嘛。”
兩個女人還是淚眼汪汪地看著夏雷,說不出話來。
夏雷伸手在她們的屁股上打了一下,“你們都有身孕在身,哭鼻子會影響到孩子的健康的,笑一笑,笑一笑,不笑我就再打你們的屁股。”
凡凡和梁思瑤同時將頭埋在了夏雷的肩膀上。她們還是哭了,只是不想讓夏雷看見。
夏雷將她們擁在懷里,他似乎是受到了兩個女人的感染,他的心中也是一片悲傷。其實,洛克希德馬丁公司的進攻確實會給他帶來一定的麻煩,但他并不在乎。正在威脅到他的卻是那個黑袍人,黑袍人給了他三年,現在已經不到三年的時間了。
還有朱玄月,她其實也是他的一個致命的威脅,只是沒有爆發而已……
卻就在夏雷的心里想著這些讓他看不到陽光的事情的時候,梁思瑤忽然從他的肩頭上抬起了頭了,捧住他的臉,一口就吻了下來。
凡凡愣了一下,也加入了進來……
愛能戰勝恐懼,愛也能戰勝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