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
一聲炸響,浴室的墻壁,轟然垮塌。硝煙和火光,還有灰塵頓時釋放出來,整個教堂都在晃動,給人的感覺就像是要垮塌了一樣。
灰塵散盡,浴室的地面上赫然出現了一個大坑。塑料水管消失了,被炸出來的大坑里滿是泥土和巖石。
雖然還看不到底部,可是夏雷卻相信他很快就能找到下去的路了。原因很簡單,那根塑料水管的深度長達千米,而這個地方是不可能有鉆探設備和相關的工程機械進來的。有的想買一根長達千米的水管,這下面一定是空的。
幾分鐘之后。
轟隆!
又是一聲巨響。
這一次爆炸地面轟然垮塌,一個深不見底的洞窟出現在了大坑底部。之前那一根熒光棒被泥土和巖石埋沒了,不再發光。
夏雷一次性擰了三根熒光棒扔了下去。三根熒光棒掉在了不同的位置,照亮了不同的區域。借著微弱的熒光,夏雷看到了洞窟底部的一些情況。那是一根又一根的石鐘乳,它們就像是長矛一樣扎地面上。
無盡的黑暗籠罩著地下空間,看不見有任何活物,這個地下洞窟看上去就像是地獄的入口。
沃爾頓在那張碎紙條上寫下了地獄之門,在沒有發現這個洞窟之前,夏雷還以為是他基于宗教信仰而產生的一個感想,發現這個洞窟之后他才發現,沃爾頓描述的就是眼前這個于是下面的洞窟。
四個女騎士走了進來,穿過一片狼藉的古房間來到了夏雷的身邊。她們小心翼翼地探頭張望,可是他們無法像下來那樣看到地下的情況,他們只能看到,微弱的熒光,還有熒光所籠罩區域的一些白色的東西,可她們不知道那是石鐘乳。
“神子,這……”海倫娜的聲音之中充滿了驚訝的意味,“這里怎么會有一個大的大坑呢?”
“我來這里不下一百次了,可是從來沒有發現這里。”康斯坦尼說。
“神子,我們要下去嗎?”珍妮弗有些擔心的樣子,“下面是惡魔的侍jiè嗎?”
夏雷沉默了一下才說道:“你們的大團長說得很清楚,這是地獄之門。下面很危險,你們去給我找一些繩子吧,然后我下去,你們離開這里。”
“離開這里?”海倫娜說道:“繩子我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們是騎士我們不怕死。”
康斯坦尼,也神色堅定地道:“神子,我們要和你一起戰斗,哪怕下面真的又惡魔。”
“不要再說了。”夏雷說道:“這里沒有信號,你們應該離開這里,然后聯系你們醫院騎士團的其他人。如果你們的大團長和這里的人都死了,醫院騎士團的重建需要你們。”
“可是……”茱莉婭欲言又止。
夏雷說道:“別說了,死其實很容易,眼睛一閉就過去了,有時候活著會比死更困難。照我說的做吧,你們有你們的使命,而我有我們的使命。”
四個女騎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zuìhòu康斯坦尼說道:“好吧,我們去給你找繩子。”
夏雷目送四個女騎士離開,他的心里暗暗地道:“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帶著你們下去你們萬難活下來。我的命運,我自己去面對。”
下面就是卡西亞魯伊斯的老巢,他自己都不能保證自己能活下來,怎么還能保證四個女騎士的安全?
四個女騎士離開之后,夏雷將裝備包卸了下來,將銀色戰甲穿戴在了身上,水晶頭骨和侍jiè之盒也放進了特制的挎包之中。裝備包之中的武器也都拿了出來,但他只選了一支疾風突擊步槍和兩只高爆手雷。對付卡西亞魯伊斯那種對手,再多的槍都不管用。他能依靠的只有他的烙印之力能量,還有水晶頭骨和侍jiè之盒。
四個女騎士離開之后足足半個小時才返回。她們動用了四輛泥瓦工使用的手推車推了滿滿四車繩子過來。她們將所有的繩子都拿到了沃爾頓的房間之中,然后用手連接。
“我們將這里的所有的繩子都找來了,可是還不夠,我估計總共的長度不會超過六百米。”康斯坦尼說。
夏雷說道:“夠了,剩下的我自己想辦法。”
“那怎么行?”茱莉婭說道:“如果繩子放不到底部,你貿然下去會很危險的。”
“不如等我們去騎士城堡再找一些繩子來吧。”珍妮佛很著急,說著就放下了手中的甚至,“海倫娜,我們去騎士城堡找繩子吧。”
“我跟你去。”海倫娜也站了起來。
夏雷制止了她們,“不用了,繩子結好之后你們就離開這里吧,不要再回來了。”
四個女騎士的視線聚集到了夏雷的身上,她們的眼神很復雜。
眼前這個男人突然闖進了她們的生活,讓她們猝不及防。最開始她們只是奉命伺候他,取悅他,因為醫院騎士團惹不起他。在她們的潛意識里其實是將夏雷當成敵人來看待的。可發生了一連串的事情之后,她們才突然發現,這個男人已經走進了她們的心中,無法忘記了。不單純是因為他是第一個占領了她們身體的男人,更主要的原因卻是這個男人魅力,還有他身上所籠罩的“神子”的光輝。現在他就要離開了,很有可能再也看不見他了,她們又怎么可能說走就走呢?
夏雷感受到了她們身上的悲傷,還有那些顯而易見的情感流露,他苦笑了一下,“相信我,我會回來的。然后,我去意大利請你們吃披薩。這樣就沒問題了吧?”
康斯坦尼忽然扔掉了手中的繩子,鉆進了夏雷的懷中。
康斯坦尼的豐盈擠壓在胸膛上,帶來一片柔軟而火熱的感覺。這是很舒服的擁抱,可夏雷的心中卻是一片苦澀的感覺。他其實不是那種處處留情的男人,可那些女人們總是飛蛾撲火一般撲到他的身上來。
眼前這四個女騎士就是典型的例子,她們只是沃爾頓派來取悅他的,她們的心里肯定不甘愿。可是這才多久,她們就舍不得離開他了。讓她們走,她們一個個都傷傷心心的,把氣氛弄得像分手一樣。他能有什么辦法呢?
“答應我們,一定要活著回來!”康斯坦尼在夏雷的耳邊說道。
夏雷點了一下頭。
四個女人結好了繩子,繩子的一頭系在了房間里的一根柱頭上,另一頭放到了地下洞窟之中。細心的茱莉婭還在繩子的末端系上了一只熒光棒。那只熒光棒垂落在黑暗之中,只照亮了十幾平方的范圍,什么都看不見。這個情況讓四個女恩很擔心。
夏雷已經做好了所有的準備,他說道:“你們走吧,離開這里。記住我說的話,聯系你們的人。但要記住,在未來三天的時間里都不要帶任何人來這里。”
“我什么?”四個女人幾乎同時出聲。
夏雷說道:“為了活著。”
四個女人微微愣了一下,可她們從夏雷的嚴肅的表情里看到了事件的嚴重性。
夏雷拿起了頭盔,準備出發了。
“等等,你……”茱莉婭忽然出聲叫住了夏雷,可又欲言又止。
夏雷笑了一下,“別擔心,我的命很硬,我死不了。你們走吧,不要這個樣子,你們可是騎士。”
茱莉婭咬了一下櫻唇,“你吃一點再上路吧。”
夏雷,“……”
吃一點再上路,在華人的侍jiè里這樣的話通常是對要去赴死的人說的。茱莉婭是意大利人,她顯然不知道這句話在華人的侍jiè里代表著什么。她說得很真切,而她的行動也很到位。不等夏雷說句什么,她就將她的衣服撩了起來。
一片雪白的風景曝露在了夏雷的視線之中,嬌嫩的程度仿佛吹一口熱氣都會融化。
爛糟糟的浴室,誘人的雪白,這兩者非但沒有半點沖突,反而有著一種很特別的美感,也讓人感動。
康斯坦尼、珍妮佛和海倫娜也撩起了她們的衣服,將雪白曝露在空氣之中。一座座山在夏雷的視線之中起伏,他的鼻孔也嗅到了那香甜誘人的味道。那種味道就像是一只柔軟的小手抓住了他的舌頭,要把他的舌頭拽出來,放在應該放在的位置上。他的小腹之中也燃起了一團火焰,那火焰靜悄悄的燃燒著,燒著……
“你吃一點上路吧。”海倫娜說道,她的眼眶濕潤了,眼神之中也充滿了期盼與不舍。
夏雷將頭盔扔在了地上,一把將金發的海倫娜扯到了他的懷中,“不要再說上路了,不吉利。”
“什么?”海倫娜不明白夏雷的意思。
夏雷卻沒有解釋,他伏下了頭去,張嘴……
一聲嚶嚀,神圣的哺育拉開了序幕。
左右逢源其實不算什么,夏雷現在是前后左右都逢源。他想怎么吃都可以,被美食包圍的感覺就是那么的酸爽。
吃著奶,夏雷也慢慢放松了,想開了,就算要死,那也吃飽了去死,爽夠了去死。如果他真的無法活著出來,他也沒什么好遺憾的。他這一輩子風流快活,紅顏知己無數,兒女成群。他從一個工地打工的小子變成了一個侍jiè首富,就連美國也要忌憚他。一個男人活到這種程度,值了!
哐當,一聲脆響。
夏雷忽然感覺身上的戰甲少了一塊,他忽然意識到了什么,他用含混的聲音說道:“你們不是吧?”
“這是我們的傳統,在十字軍東征時期,圣女是要為騎士團的勇士獻身的。我們的愛會給你lìliàng,以及運氣。”康斯坦尼的說,然后她的手藝揮,又有了一個哐當的聲音。
“這是我們的祝福,神子,接受我們的祝福吧,它不僅能帶給你愉快和放松,還能帶給你勇氣。”茱莉婭的聲音,她的聲音比夏雷的還含混,幾乎聽不清。
那事兒有這么神奇?不過,既然圣女們都這樣說了,他還能說什么呢?
那就接受祝福吧。
夏雷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