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子信仰,這是一家網吧的名字。
說起這家網吧,就不得不先說說這家網吧的老板娘。
老板娘是一個富有傳奇色彩的人物,早年做過職業選手,退役后成了著名的游戲解說員,后來開了一家網吧,就是這家電子信仰。
據說在老板娘心目中,電子競技,是一種永恒的信仰。
有傳言說,老板娘把網吧開在師大附近,是為了懷舊。
因為,十多年前,老板娘曾是師大本部公認的校花。
在師大男生心目中,如果說舒芙雅是校內擼點最高的女人,那么老板娘就是校外擼點最高的女人。凡是見過老板娘的男生,都為她冠上了“完美熟`女”的稱號。
甚至有很多牲口選擇來電子信仰上網,只為了看老板娘一眼。
然而老板娘不是那么容易見到的,除了網吧,她還開了一家美容spa,整天忙里忙外,一個星期也不見得會在網吧出現一次。這反而讓牲口們更感興趣了,一旦走運在網吧看到了老板娘,牲口們都會認為自己時來運轉了,立馬去買幾張彩票慶祝一下。
還真別說,這世上有些事情就是那么邪門兒。
曾經有個男生在網吧見到老板娘,激動得立馬去買彩票,雖然沒中五百萬那么夸張,卻也中了幾萬塊大獎,這件事情更增添了老板娘的傳奇色彩。
晚上十一點半,走到電子信仰門口,蘇婕把水蜜兒拉到一邊,低聲道:“妞,我給你打個車,你先回去洗洗睡吧,別想我。”
她知道水蜜兒要睡美容覺,大學四年也沒熬夜幾次。
水蜜兒白了蘇婕一眼:“沒良心的,利用完了就趕我走人。”
蘇婕訝然:“你敢熬夜?”
水蜜兒:“我就等著下月底拿畢業證啦,又不用上課,有什么不敢?”
這時候幾個牲口去了網吧一樓的廁所,只有半醉半醒的站長湊了過來,對蘇婕道:“學姐,他們都說我理論無敵,實踐為零。今天我打算實現零的突破,玩一票大的。”
蘇婕:“我勒個去,你不會想對我表白吧,信不信姐一腳踢飛你?”
“我哪敢啊,你誤會了。”站長顯得很羞射,這個賤人腆著臉,弱弱道:“嘿嘿,學姐,你高中時候那個又清純又羞澀,現在正做兼職的女同學,能不能介紹給我?打個八折也行啊!”
“你們聊,我先進去了。”水蜜兒受不了了,搶先一步走進了網吧。
“你過來一點。”蘇婕露出一種奇怪的笑容,對站長勾了勾手指頭。
聽到這話,站長反而退后一步,雙手下意識的捂住了襠部。
蘇婕不高興了:“kao,你們這些牲口都是捂襠派的啊?”
站長惶恐道:“學姐,面對你這種會少林寺絕技的高手,我們只能加入捂襠派啊。”
蘇婕:“少貧嘴,你過來,我保證不踢死你。”
站長更不敢過去了,隔著三米遠,他顯得更加惶恐:“學姐,你到底想鬧哪樣啊?”
“本來看你有幾分文采,想給你介紹一個女朋友的。既然你沒興趣,那我走了。”蘇婕哼哼了一聲,扭頭就要往里面走。
“連我有文采你都看出來了?”站長受寵若驚,想不到他閱遍萬千小黃文的文學底蘊終于被人發掘出來了,頓時感到高山流水遇知音。他不顧一切地走了過去,那模樣簡直是士為知己者死:“姐,以后你就是我親姐了!說吧,想讓我干什么?”
蘇婕真沒想到自己隨口一說,站長反應這么強烈,她愣了一下,努力醞釀出一抹哀傷:“小弟啊,你姐的愿望就是拿個獎牌,你自己看著辦吧。”
“你要我勸大當家跟你組戰隊?”站長也不傻,很快反應過來了,苦著臉道:“姐,你是不知道,大當家那人特別倔,比倔牛還倔。你也看見了,他為了一個綠茶敢狂追七年,根本沒人勸得住他。”
蘇婕:“這意思是你不肯幫我咯?”
站長:“也不是,我盡力吧。”
蘇婕:“本來我認識一個大三的文藝女青年,想撮合你們的。既然你都這么敷衍我,那姐也很難幫你了。”
站長快哭了:“姐,別這樣啊……你先說說,那文藝女青年是誰?”
蘇婕:“小樣兒,還不見兔子不撒鷹啊,你覺著我在忽悠你?咱們學院大一到大四的漂亮妹子,有幾個是姐不認識的?”
站長:“姐,我絕壁不敢懷疑你。嘿嘿,我就是憋不住好奇,那個妹子到底是誰?也不知道我跟她有沒有夫妻相,八字合不合……”
“你還真敢想,都開始琢磨八字合不合了,這是要閃婚?”蘇婕被眼前這個賤人打敗了,極其無奈道:“告訴你也行,就和你們一個系的余莎莎。”
“哇了個噻!”站長感到人生開始如夢似幻了,余莎莎也是新聞系有名的一朵嬌花,雖然不是系花,但也算介于班花和系花之間的準系花級別了。他掐了掐自己的大腿,難以置信道:“姐,你不是在騙我吧?”
蘇婕:“你看,你根本不信我,咱們沒必要談下去了。”
“姐,我錯了,以后你就是我親姐的親姐了,你的事兒我絕壁豁出去幫忙!”站長一個勁兒的拍胸脯打包票,看樣子真的豁出去了。
電子信仰的各種設施很不錯,連廁所都略顯高端,跟星級酒店有得一拼。
廁所里,一群牲口正在吞云吐霧,叼著香煙裝滄桑。
“老大,你不會生我氣了吧,我心目中的大當家可不是那么小家子氣的男人。”見甄浪一直沒說話,動感湊了過去:“其實我今晚在學姐面前揭你傷疤,是故意的。”
甄浪本來沒生氣,一聽這話他生氣了:“娘西皮,你喝醉了我也就認了,你還是故意的?”
“老大,別著急上火,先聽我說說。”趁著廁所里沒有外人,動感一副苦心孤詣的樣子:“我之所以那么說,是為了讓水蜜兒知道你是一個多么有故事的男人。你沒發現她時不時的瞄你兩眼嗎,多半對你有點好感啊。她聽了你的故事,絕壁感動得不行了,說不定倒過來追你呢?”
甄浪哭笑不得:“我的第二春我不會自己找嗎,還用你來安排啊?”
“老大,話可不能這么說,這種千載難逢的機會就擺在眼前,錯過了多可惜。”二胖也來勁兒了,這個賤人一副受了千古奇冤的模樣:“其實我跟三爺一樣,都是在演戲配合你。看你當時差點跟我動手的模樣,太傷害我脆弱的心靈了。你仔細回想一下,我當時是不是演技飚得特別厲害,尤其是我那一句‘早該罵醒他了’,有沒有感受到我那種富有張力的憤怒,還有內心的幾分坎坷?”
大炮懵了:“我去,哥太單純了啊!原來你們在演戲,就我一個人說了真話?”
“你別聽他們瞎嗶嗶。”甄浪根本不上當,沒好氣道:“這兩個賤人,我還不了解他們嗎?他們這是吃完原告吃被告,在妹子面前狠狠裝了一逼,又跑來我這里賣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