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局沒有多大懸念,第一局比賽,以KM被打得落花流水而結束。
第二局比賽來臨,金教練汲取了此前的經驗教訓,沒有一味將希望放在下路,讓KM戰隊的中野去帶節奏,從而打開局面。
但是,QE那邊,卻從上局比賽中,找到了突破口,當KM將兵力放在中上的時候,QE則是頻頻把兵力調往下路,對文小特的發育,造成了巨大的干擾。
而KM在中上的計劃,卻以失敗而告終,如此一來,在戰術上,KM便落了下乘。
最終的結果也是顯而易見,KM再敗一場。
不過,在第二局比賽開始兩分鐘以后,張煥卻對金教練說肚子疼,后者也沒懷疑什么,在方俊的陪同下,去到了醫院。
第二局比賽結束,KM戰隊的選手們耷拉著臉色,回到而來休息室,連敗兩場,他們的心情并不好。
而此刻,解說席上,泥鰍點評道:“KM戰隊的這兩局比賽,看起來并不理想啊,以往的沉穩風格完全不見,打得稀奇古怪的。”
長天道:“文小特的兩把德萊文,都沒有打出統治級的感覺,看來rank和職業比賽的差距還是非常明顯的。”
柳鶯想了想道:“德萊文這英雄,操作難度不低,文小特的操作的確沒問題,但德萊文沒有位移,且是脆皮,所以特別怕控制。”
泥鰍點頭道:“沒錯,這兩局比賽,QE放出德萊文,讓KM去拿,然后選出比較克制德萊文的英雄,這樣,只要限制了德萊文的輸出,那么打團的時候,他就打不出很好的輸出。兩局比賽,德萊文都沒有建樹,我想如果KM這邊沒有特殊的應對辦法的話,德萊文還是不要選了吧?”
“是的,選擇幾個版本比較強勢的英雄,例如女警、EZ,又或者燼和艾希這種開團手段非常強的英雄。”
KM的休息室里,金教練一臉陰沉地瞧著文小特,嘴唇蠕動了幾下,但想了想,還是什么都沒說。
轉而轉目四瞧,不知道在尋找著什么,片刻后,他問道一旁的分析師:“kuder呢,哪去了?”
分析師道:“教練,他說自己肚子疼,方領隊帶他去看醫生了,之前和您說過的。”
“這個混蛋!”金教練這才記起來,暗罵一聲,立馬拿出手機,給方俊打去電話,電話通了后,詢問了他們的位置,方俊卻告訴他,還在醫院,最少半個小時才能趕回來,這讓金教練一聽,心都沉到了谷底。
現在,不管kuder真的病了,還是假的病了,他都回不來了,無法代替文小特去參加第三局比賽,接下來怎么辦?還是繼續讓文小特頂上?
除此之外,似乎也沒了別的辦法。
張煥這里,這一次還真的是肚子疼,都是由于今天早上晨練的時候,吹了冷風,盥洗的水也不是太熱,只是溫的,所以在中午吃了一些比較辛辣的東西以后,肚子里便有些難受了。
不過,好在不是什么大事兒,也用不著服用復用型藥水,醫生開了兩副藥,吃上幾天便不會有大礙。
只是,在聽到方俊說金教練來電話的具體用以的時候,張煥暗暗冷笑。
用不著的時候,一腳踢開,用得著了才想起來?真是可笑。
早的時候干什么去了?
別的不說,就算是第一場結束以后,金教練讓他上場,張煥也會喝下一瓶珍貴的復用型藥水,頂替文小特上場,但是第二場文小特敗了才想起自己,不覺得有些走遠了嗎?
當然,生氣歸生氣,其實張煥也暗叫可惜,如果他現在真在比賽現場,他實際上并不介意上場去帶領隊伍來一次讓二追三。
狠狠敲打文小特的時候,也能打響自己的名氣,何樂而不為?
但由于時間和地點受著限制,最后一局比賽,他是沒辦法去參加了。
不過,這樣也好,他的任務足有兩個月時間,所以時間充裕,卻也不怕完不成。
雖然不知道最后一局的比賽過程,但張煥絕不認為KM的最后一局比賽,會取得勝利。
因為文小特那個人,性情比較自傲,自傲的人,連續受到打擊,會變得非常頹廢,第三局,心態必定會處于崩潰的邊緣,一旦線上出現劣勢,那就是徹底崩潰的節奏。
不出張煥所料,KM戰隊的第三局比賽,再一次是由于KM的下路遭受到針對,最終文小特帶領隊伍,走入了深淵。
一得到結果,張煥雖然沒有落井下石般的暢快,但心情總歸還是不錯的,文小特那廝不是很狂嗎?昨晚接受了自己的制裁,今日又在比賽場上輸得一塌糊涂,這就是狂傲所帶來的報應。
在沒有實力以前,沉默是金,低調才是王道!
不過,張煥覺得比較可惜的是,KM戰隊卻因此失去了進入夏季賽總決賽的資格,但這一切,都是戰隊的領導層在咎由自取,怪得了誰呢?
怪張煥?自然不可能,他的肚子疼是切切實實的,他雖然有義務服務于KM戰隊,但卻并非賣身,既然選擇了文小特,那就必須承受他所帶來的一系列錯誤。
抓完藥,張煥和方俊從醫院回到比賽現場休息室的時候,恰好見到了黯然下臺的KM隊員,文小特一臉沮喪,看了張煥一眼,眼里沒了那種猖獗的神情,反而有些躲著張煥。
他卻是想多了,張煥不是那種無聊出言嘲諷的人,他最多在心里嘚瑟一下,不會把這些情緒表露到臉上。
但作為KM戰隊的隊長sun,卻兩步上前來,抓住張煥的衣領,惡狠狠道:“你,說,你是不是故意的,最后一場比賽,你是不是故意消失的?”
“sun你干什么。”方俊一瞧,立馬上前拉開sun道:“小張他是真的生病了,我可以作證。”
張煥理了理衣角,冷眼看著sun道:“咬人之前,先把事情弄清楚,自己菜輸掉了比賽,反過來怪我,有意思?”
是啊,是自己幾個人太菜的緣故,關人家kuder什么事情,他根本就沒有上場。
“不,不對!”sun抓到了事情的關鍵,怒道:“你第三局比賽如果在,我們就很可能不會輸,我們五個原來和QE打過訓練賽,他們根本不可能0:3我們,我至少能贏一把,甚至兩把。”
文小特在一旁聽得面紅耳赤,sun的意思是在說,他太菜了。
張煥卻笑了:“為什么第一局,還有第二局不讓我上,偏偏要等到我離開的時候,才想到我?你不覺得你說這些誣蔑的話,很可笑嗎?”
“哼,你終于承認了,你是故意離開的吧?”sun道。
張煥無語了,勞資怎么就故意的了,我現在還巴不得有機會上場表現呢,這個人,簡直就是有毛病。
“隨你怎么認為,病癥單在這里,自己拿去看。”
一張單子丟在sun的臉上過后,張煥看也不看他一眼,站在一旁,抱著手不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