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銘道:“知爾和我說過,詛咒有很多種,咒語是最常見的。普通人常說的詛咒一般都是假的,但是確實存在詛咒。有很多可能,出生的年月日,去過什么地方。這種詛咒并非人的語言,而是大自然的詛咒,也許這詛咒是賦予你力量,也許詛咒是收走你的東西。如同有些人天生是不方便人氏一般。說起來很玄乎,但是機率是存在的,如同五十萬分之一。不過我不認可知爾這些說法。”
“呵呵。”風笑了笑,道:“還好,我們都不會愛上她。”
“修行者理智一些,對感情淡薄一些,同時對感情也會理智的選擇。”崔銘忍不住抓了蘋果砸過去:“不要擺了,玩一個早上,不膩嗎?”
“哥就是這追求。”風刀出,將蘋果切片,不為所動,他在凝神,讓自己眼神深沉,右手握刀,橫在眉毛面前,風看鏡子道:“我喜歡這個造型。”
崔銘出門,頭也不回,敲門:“好運姐,我能不能在你這邊住半天。”
“進來吧。”好運姐很理解,甩頭讓崔銘進來,道:“我今天早上有不下十次捏死他的沖動。”
“原來擺就擺,我走開點,但是在船艙……”豪華客房雖然不豪華,但是面積比較大,有兩張床,崔銘并不介意,好運姐也不介意。崔銘躺下,戴眼罩,閉眼睡覺。
船只到達曙光帝國鄰邦,崔銘就尋找當地愿意出海去魔鬼三角洲的船只,但是讓崔銘失望的是。找了十幾位船長,出高價錢。但是對方的回答都是否定的。最大問題不是暗礁,而是指南針無法使用。進入這片海域后,你未必能到魔鬼三角洲海域。就算到了,你也并不知道到了,如果要看見幽靜城才知道自己來對了,那船只早擱淺幾百次了。
既然這樣,那還有一個極端辦法,前往西大陸最西面,距離最西面有一個大島嶼,上面有一個小城。是曙光帝國的領土,這里也是曙光帝國三大海軍總部之一。幽靜城的補給船就是在這小城進行補給。偷偷進入船只。
這種冒險,又讓人旅途很不舒服的提議自然是好運姐提出來的,除非有崔銘的命牌等其他手段,才能穿過物體,發現有修行者,正常情況下,即使練眼也無法看穿非透明物體。運輸的人中只有一到兩名是使者,城主用魔法陣制造出來的穩定野人。實力遜色,要瞞過他們并不困難。
但是崔銘不同意好運姐的意見,很多人在反對別人意見時候,能指出對方意見的漏洞。缺陷,并且言辭鑿鑿,非常有道理。但是也有不少人在反對時候。根本提不出更好的建議。崔銘當然不會這樣,崔銘的建議是自己開船。
三個人。開不了很大的船只,但是游艇是可以。一個人駕乘就可以,同時還可以運載足夠多的蓄電池。因為交通、海運業很大依賴蓄電池,蓄電池水平也是非常高的,充電兩小時一個蓄電池,可以提供150公里的航程,速度可達到每小時四十公里(真實)。
風險也有,首先是不會維修,一旦船壞了,就要干瞪眼了。其次是這種游艇只適合近海游玩,因為材質比較輕,去遠海遭遇大風浪,有可能要遭殃。同時也有各種堅固合金輕盈的合金材料做成的游艇,但是造價高昂,數量極少。
崔銘的計劃是,搶劫曙光帝國元老會一名成員的游艇,因為這位元老會成員目前就在鄰邦,停留數天,他將會乘坐這艘造價昂貴的游艇前往海軍基地。當然,可以借,如果他愿意借的話。
“沒有風險,我們白天購買所需要物資,晚上搶劫,然后走人。”崔銘介紹了計劃后道。
好運姐道:“唯一的風險,你搶劫的是元老會成員的游艇,他和雙橋城的皇帝不一樣。”
“怎么?”
“曙光帝國是永恒星球最大國家,霸主,同時也是永恒聯盟和原力聯盟的創始國。”
“怎么?”
好運姐伸出大拇指:“我喜歡你的計劃。”
崔銘早了解好運姐的脾氣,知道她肯定不會拒絕。風險都有,雙橋鎮的皇帝都搶過,做人嘛,追求一個公平,人人平等,不能因為你的身份高就不搶你。再說,這是借……
還有最后一個問題,誰會開船?
也沒問題,好運姐是有執照的人。崔銘看著執照心中嘀咕,我相信你有海邊執照,但是你可有遠海執照?無所謂了,反正崔銘不愿意如同貨物一樣被塞到船艙下一周,吃喝拉撒還得解決。在沙漠的經歷告訴崔銘,當有條件時候,要對自己好一點。有人開船,有活動空間,有吃有喝,沒問題了。
什么?好運姐沒想到自己是唯一一個會開船的?沒關系,出海后會告訴她的。經過幾天了解,崔銘發現好運姐是個很聰明的女人,同時也是很大路的女人。簡單舉例來說,好運姐是學霸,什么題目都難不倒她,但是她永遠考不了滿分,因為她總會在不該失分時候失分。比如忘記寫名字,比如應用題忘記寫‘解’,比如漏題……
船只順利出海,一直行駛了五個小時,好運姐想解手時候,突然發現,沒有備用船長。當即抓狂,這去幽靜城,24小時航行也需要五六天。風和崔銘很無辜的在她面前攤手:我不會。
于是好運姐忍著尿意,一手捧小腹,一邊介紹最粗淺的駕駛方式,游艇駕駛控制和汽車差不多,但問題是,面前兩個男人連開車都不會……崔銘一轉舵,險些把游艇弄翻。
停船,警告兩個男人不許動,然后去解決生理問題。回位置,開船,準備教導兩個男人怎么駕駛時候,發現他們兩人去游泳了,完全沒有興趣學。
第二天上午十一點,一艘巡防軍艦出現,一路追擊而來,要求停船。好運姐停船,無所謂了,既然搶了,那就準備耍流氓。軍艦靠近,還有一百多米,一個身影從軍艦上躍出,撲向了游艇。
修行者,對方手拿一個火箭筒,對身后一開,自己身體就急速飛行游艇。
“金金?”崔銘問,不肯定。絕對不要從女人的發型和衣服上去猜測女人的身份,因為隨時會變。
來者就是金金,金金本打算用游艇去渡假,并且搬運了不少私人物品上游艇,竟然被搶了。這么大膽的竊賊讓金金大怒,她自認為自己是犯罪者的祖宗。于是乘坐軍艦,一路上用浮標雷達定位,追了上來。一見到游艇,沒看清楚搶劫犯,就撲身沖向了游艇。
崔銘抬手抽出一張關門捉賊,話說現在關門捉賊和畫地為牢的抽中率是大大提高,幾乎達到90,崔銘知道這是因為自己將策牌分了類別的緣故。三顏色牌混合在一起時候,抽到神牌機率不大,但還是有。但三色分開后,抽到神牌機率大大降低。再當把策牌分成勝戰牌,敵戰牌等后,雖然抽中普通目標牌的機率大增,但是出現神牌的機率接近零。這么久以來,實戰、訓練加上無聊抽牌,只出現過一次‘無懈可擊’。
金金飛到十七米,一看,怎么眼熟呢?一張黃牌定出,人砸向海面。
風跳上甲板護欄,武士刀一拔,下斬,一道風刃飛向大海,將大海如同蛋糕一般切割開來,阻攔住金金。崔銘喊道:“冷靜,冷靜。”
崔銘這邊覺得,一打三,金金你必輸,我這邊盜竊在先,理虧嘛。大大說說道理,這游艇我們肯定要借。金金確實如同崔銘所預料,沒想到三個高手級別的修行者搶船,你們要,可以說啊,你們有征調任何交通工具的特權,用得著偷嗎?
但是崔銘忽略了好運姐。
好運姐早先在一邊笑呵呵看笑話,當金金落水,看清楚金金面貌之后,二話不說,跳出了游艇,雙槍朝下一起開火。金金毫不示弱,雖然被定身,但是原力運轉沒有問題,一枚枚炮彈從火箭筒中發出,朝好運姐襲擊而去。
好運姐挨了兩發,入水,在水中開槍。金金一蹲身,兩人在水中開打。這兩人都是射手,拿的都是南大師的裝備,一交火就非常兇狠,兩人在五秒時間都受了傷。金金的火箭筒轉變成機槍,呼啦啦卷起來,無數子彈傾斜而去。而好運姐每一槍打在金金身上,不僅造成金金原力震蕩,而且還會擊退金金。
船上兩個男人呢?崔銘一見要打架,立刻撲向了船長室,發動引擎,本著好運姐教導的幾個步驟開船,不要把船打爆了。風沖向了軍艦,因為軍艦開火了,側面的三臺機槍對游艇進行掃射。風拉起一道風墻阻擋子彈后,撲向了軍艦。
兩個女人感覺很不妙,這么打下去,死的很快,一死一重傷,這時候要么發狠咬緊牙關拼生死,要么就要追問一個問題:拉架的死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