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九妹返回自己的房間之后,接著拿出了符咒,此時已口誦咒語,正準備對韓曉琪施法。
韓曉琪雖然已活了千年,但畢竟是只女鬼,而且是一只受了韓氏詛咒的女鬼,哪受得了饒九妹的道術?
劉浪眼見饒九妹就要將手中的符紙扔了出來,口中大喝一聲:“不要!”身體已彈射而去,迎頭正撲上了饒九妹。
饒九妹一愣,根本沒想到劉浪竟然如此大膽,動作如此之快,剛念完咒語,那‘急急如律令’還沒有喊出來,已被劉浪撲倒在地。
韓曉琪臉色一變,嗖的一聲瞬間鉆進了劉浪的吊墜之中。
“你、你要干嘛?”
饒九妹尖叫一聲,兩手往外一撐,結果正好把自己的睡衣展開了。
劉浪結結實實將饒九妹壓在了身下。饒九妹睡衣沒換,剛才被韓曉琪掀開,此時連扣子都沒扣。
霎時間,饒九妹再次春光乍現。
劉浪本來只是想救韓曉琪,根本沒想那么多,聽到饒九妹的喊叫聲,立刻腦袋清醒了幾分,連忙伸手去奪饒九妹手中的符紙。
哪兒成想,饒九妹此時惱羞成怒,反手抽了劉浪一巴掌,啪的一聲巨響,正好將符紙貼到了劉浪的臉上。
“急急如律令!”
饒九妹大喝一聲,雙膝一屈,正蹬在劉浪的腹部,一用力直接將劉浪踹了出去。
劉浪根本不知道饒九妹給自己使了什么符咒,被蹬出去的瞬間,猛然間感覺身上奇癢無比。
恰好就在這時候,剛剛去臥室放下東西的排骨也走了出來,正好看到劉浪爬在饒九妹的身上,剛想贊嘆劉浪竟然如此性急。在車廂過道里就跟美女滾到一起了。
可還沒反應過來,卻見劉浪的身體徑直飛了起來。
下一刻,劉浪抓耳撓腮,哈哈笑個不停,跟個猴子一般,不停的上躥下跳。脫著上衣,脫著褲子,不到一分鐘已將渾身上下只脫得剩下褲頭了。
排骨頓時愣住了,不禁吃驚的瞪大了眼睛,直愣愣的盯著劉浪,不停的搖著頭嘆道:“哎,這、這浪人劉竟然還好這一口。啥時候有暴露癖好了啊?”
正想著,饒九妹已站了起來,將自己的睡衣結結實實打了兩個死結,臉漲得通紅,死死的盯著劉浪。怒罵道:“該死的臭流氓,在醫院的時候我沒好好收拾你,今天看我不好好玩死你,哼!”
說著。饒九妹忽然間將左手放在自己的面前,大拇指跟小指扣在一起。結成一個奇怪的姿勢,口中念念有詞。
劉浪本來跟猴子般跳來跳去,忽然間站定不動,跟木頭一般。兩只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前方。
“劉浪,給我賞自己兩耳光!”
饒九妹嘴角輕輕一輕,冷笑著說道。
劉浪木訥的伸起出來,正要往自己臉上抽。
排骨剛才還搖頭晃腦,以為劉浪在鬧著玩呢,此時突然見饒九妹矯健的翻身而起,然后又說一些稀奇古怪的話,朝著劉浪臉上一看,頓時臉色一變。
“我靠,被女人玩了?”
排骨跟劉浪待的時間長了,雖然不懂得符咒之術,但畢竟也知道一點兒,看著劉浪臉上貼著一張黃紙,隱隱感覺跟那東西有關系,連忙急跑兩步,沖上前去,一把將符紙揭了下來。
就在符紙揭下來的同時,劉浪的臉刷的一下變得煞白,木訥渙散的眼神慢慢回神,盯著排骨看了幾秒鐘,低頭一看,頓時大囧。
“我艸,好你個大眼睛小護士,竟然敢用木偶符捉弄我,好啊,有本事你等著!”
邊罵著,劉浪抓起自己的衣服,朝著剛才排骨出來的房間就沖了進去。
哪知之前領著劉浪他們的那個美女乘務員正在里面收拾房間,突然間劉浪光著身子沖了進來,立刻跟呆若木雞,愣在了當場。
這下可臭大發了,還真以為自己耍流氓呢。
劉浪一只手抓著衣服,另一只手連忙將衛生間的門打開,一頭扎了進去,大口大口喘著氣。
“他奶奶的,今天這人可丟大發了。媽的,我還是大師呢,這下可好,直接將身份降低到了小癟三了。”
高級軟臥都有獨立的衛生間,劉浪站在衛生間里,對著鏡子自言自語,看著自己健碩的身材,不禁又有些自戀了起來。
“嘿嘿,不過,像我這又壯又帥的模樣,不會被認為耍流氓吧?”
劉浪舉起了胳膊,對著鏡子照了照自己的肱二頭肌。
可是,正照得起勁的時候,身邊突然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劉浪,看你那德性,被人耍了還有臉得意的笑。”
劉浪一愣,轉頭一看,卻見韓曉琪不知何時鉆了出來,正站在自己的身邊。
劉浪轉頭一看鏡子,鏡子里并沒有韓曉琪的影子,卻只看到自己那發達的肌肉。
“啊……不不不,曉琪,我、我……”
劉浪今天算是太倒霉了,頓時應付不過來,連忙慌慌張張的將衣服穿上,這才稍微踏實了一點兒。
我暈,劉浪算是發現了一個真理,千萬不能跟兩個以上的女孩同時待著,否則,吃虧的肯定會是自己。
劉浪努力穩了穩心神,然后特意若無其事的正了正衣襟,一臉微笑的看著韓曉琪。
“曉琪,呵呵……”
劉浪突然間不知該說些什么,發了一會兒愣,卻見韓曉琪臉色也變了數變,朝著劉浪衣領里看了看。
那眼神,就跟劉浪喜歡往美女衣領里瞄似的貪婪。
劉浪下意識將兩手往胸前一環,緊張的問道:“曉琪,你、你看什么?”
“咯咯?我看什么?我看你到底有多自戀啊!”
韓曉琪宛爾一笑,忽然間正色道:“哼,你以為我稀罕看你的肌肉啊。我就是氣不過,哼,今晚我非得想辦法去捉弄捉弄那個女道士。”
一想起饒九妹,劉浪頓時一臉的黑線,帶著祈求般的看著韓曉琪:“曉琪,咱、咱這是干嘛呀?得饒人處且饒人,咱、咱不玩了好吧?”
“怎么?心疼了?”
“心疼?扯淡!老子怎么會對如此折騰我的小女道士心疼!”
劉浪腰板一挺,跟煮熟的鴨子一般,嘴硬道。
可是,說完這話,劉浪心里卻直發虛。
倒不是自己真的怕饒九妹,只是站在女鬼跟女道士之間,劉浪忽然間發現,自己其實是最受罪的那一個,里外不是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