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劉浪不禁越來越好奇,又問道:“大娘,我一個快畢業的學生,可能要吃住……”
還沒等劉浪說完,老太婆似乎極懂行情,連忙說道:“小伙子,我這里錢不是問題,只要你肯留下來幫我,而且如果你愿意,等幫我做滿一年,我還可以把你介紹道仁和中醫館那邊呢。”
劉浪想了想,心中不禁琢磨了起來。
雖然自己如今修習鬼王訣,以前因為有亂神術的基礎,修習巫訣方面倒是輕松一下。
可自己對醫訣卻一竅不通,有時候也是似懂非懂,正好有這么一個地方,倒是對自已修習醫訣有著很大的幫助。
稍一思量,劉浪便點了點頭,試探著問首:“大娘,如果我要來的話,這時間安排上……”
“呵呵,小伙子,你放心好了,一個星期你只要來一次,其它的時間隨便你自己安排。”
“啊?這么好?”
劉浪不禁有些驚異。
上班時間少,工資又高,天上還真掉下餡餅不成?
老太婆似乎看出了劉浪的懷疑,連忙解釋道:“哎,小伙子,不瞞你說,我這家跟其它的店有些不太一樣,所以,有時候會見到一些怪事,我找了這么久的幫手,卻一直也沒合適的,如果你心理承受能力不夠強的話,恐怕……”
劉浪一聽,頓時一愣:“大娘,你的意思……”
老太婆瞇著眼睛看著劉浪,嘿嘿一笑道:“小伙子,你信這個世界上有鬼嗎?”
這下輪到劉浪樂了。
天下之大還真是無奇不有,難道自己真跟鬼對上命了不成?竟然真的走到哪里都能碰上鬼。
老太婆這句話一說,劉浪心里也釋懷了。
如果真跟鬼打交道的話。那一切就解釋的通了。
但劉浪自然不會揭穿自己的身份,而是面露震驚之色,結結巴巴的說道:“大、大娘,其實,我以前也跟別人學過一點兒道術,但現在這個社會都不信鬼。所以,就想好好上學……”
老太婆一聽,頓時眉開眼笑的說道:“啊?真的啊?太好了,我還擔心把你嚇走呢。既然你知道有鬼,那我就放心了。”
老太婆邊說著,拉著劉浪走到藥架面前,興沖沖的說道:“小伙子。其實你要做的事情很簡單,每次來幫我將這些東西歸歸類就可以了。”
劉浪狐疑的抬起頭,看了看藥架外帖的紙條上寫著藥名。
鬼皮,鬼膽,鬼衣。鬼手,情魄,怒魄……
我的天呀,這、這些東西竟然一一展現在劉浪的面前。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劉浪根本不相信這個世界上竟然還可以將這些東西儲存起來。
尤其是看到情魄跟鬼膽時,劉浪的心莫名急跳了兩下。忍不住問道:“大娘,您、您到底是……”
老太婆微微一笑,口中漏風的說道:“大家都叫我鬼婆婆,呵呵。你也可以這樣稱呼我好了。”
“鬼婆婆?哦,我叫劉浪。”
劉浪連忙伸出手來,上前攙扶住鬼婆婆。
這要是換作其它人,恐怕早就嚇得一拍兩散了。
劉浪看到這種情景,興奮還來不及呢。
鬼膽那玩意那么難取,竟然在這里也有,而且情魄,吳暖暖不是正損害了情魄嘛,會不會這里就能治好呢?
一想起吳暖暖,劉浪又想起了步知非。
步知非被劉浪放在了別墅里,瘋瘋癲癲的樣子,會不會也在這里能治好呢?
越想越興奮,劉浪恨不得立刻上班。
可是,鬼婆婆似乎并不想急著讓劉浪上班,帶著劉浪稍微熟悉了一下環境之后,緩聲說道:“小伙子,這里的工作可非比尋常,你能來也算是緣分,但我可不想跟之前一般,把那些年輕人都嚇出病來,如果你真想在這里干的活,最好再回去想想啊。”
劉浪哪里還用再考慮,立刻斬釘截鐵的說道:“鬼婆婆,你放心好了,我以前學過道術,也抓過鬼,你不信我給你露兩手。”
劉浪此時急于表現,倒真想在鬼婆婆面前畫張符呢。
鬼婆婆見劉浪如此,反而沒有最初那么殷切了,嘿嘿一笑道:“小伙子,你真想留下來?”
“想!”
“那工資可能要低一點兒呢……”
我去,這個老太婆原來也來這么一手啊。
沒有辦法,這里對劉浪的吸引力太大了,劉浪最后還滿口應下,雖然一個月只有一千五百塊錢的工資。
臨走的時候,鬼婆婆對劉浪說道:“小伙子,這個地方可不要跟任何人說起,否則,恐怕會惹禍上身啊。”
“嗯,鬼婆婆,我知道了。”
劉浪滿口應下,興沖沖的走了。
鬼婆婆站在門口,看著劉浪漸漸遠去的背影,臉上的興奮卻是越來越盛了。
“嘖嘖,這小伙子身上的陰氣好重啊,如果能好生培養,說不定可以繼承我的衣缽呢。真沒想到,這么高度發展的大城市還會有陰氣如此之重的人。嘿嘿,唐三,自從上次跟你比試輸了之后,老身就一直躲藏在這里,如果真能將這個小伙子培養起來,哼,讓我徒弟將你打敗,讓你顏面無存!”
鬼婆婆站在木門口,一個人傻傻的樂著。
正在此時,花圈店里,蘭花已與歐陽清織整整對視一個多小時了。
小黑躲藏在蘭花的身后,一臉畏懼的盯著歐陽清織。
“你怎么會在這里?”歐陽清織突然問道。
蘭花眼中閃著驚恐,似乎也有些懼怕歐陽清織。
“這位姐姐,我、我是逃難來到這里的。”
“哼,那為什么偏偏跟著劉浪?”
“不不不,姐姐,現在狐仙家族已沒有了我們的容身之所,所以,我、我跟爹逃出來了,可又怕被族里抓回去,正好碰到了大哥哥,爹爹說大哥哥能保護我……”
蘭花慌亂的解釋著。
聽到這里,歐陽清織的臉色稍微緩和了一點兒,低聲問道:“你是白狐家的?”
蘭花一聽,連忙點頭道:“嗯嗯,姐姐,如今黑狐家的老三跟我們白狐家的照月相互勾結,根本沒有我們的容身之所,所以,我、我也沒辦法啊。”
歐陽清織聞言,臉上閃過一絲落寞,輕聲嘆道:“哎,我們族里又何嘗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