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尚禮儀雖然不算什么大企業,但養活一兩百口人還是沒問題的。
尤其是花和尚齊連山,更是現實主義者,享受眼前即可,根本沒有什么雄心壯志要擴展自己的業務。
自從上次差點死在僵尸液下后,齊連山邀請劉浪吃飯,可劉浪一直拒絕。
齊連山心思雖然粗,但卻不笨,知道劉浪可能不想跟自己過多接觸,慢慢也斷了這個念頭,一心享受了。
齊連山還真不枉花和尚這個稱號。
被劉浪救活之后,齊連山感覺現在的命都是撿來的,除了每天花天酒地之外,就是琢磨著怎么給自己留個種。
之前已經說過,齊連山在跟山下的寡婦有一腿之后,自己跑了,結果還真播下種了。
齊連山那時根本不懂,逃都來不及呢。
結果倒好,寡婦一時想不開,直接跳井自殺,一尸兩命。
齊連山知道后,追回莫急,但又無可奈何,找過無數的女人,但就是再也留不下種了。
齊連山一直在想,可能自己造孽太重,佛祖報應自己了。
但越是這樣想,齊連山越想給自己留下個種,尤其是差點死在僵尸液下后,齊連山這種想法也愈加強烈了。
錢不是問題,甚至齊連山每天晚上都會找公司里的禮儀小姐來陪自己,還放出話去,如果誰能懷上孩子,直接晉級為老板娘。
這下倒好,那些禮儀小姐個個擠破了腦袋往齊連山身上撞。
可結果無一例外,沒有一個女人懷孕。
就這樣,齊連山搞得精疲力竭,享受的心思也越來越少,甚至想著求醫問藥了。
但那些女人的心思卻比齊連山活泛。知道原因可能出在齊連山身上之后,紛紛絞盡腦汁,借腹生子。
齊連山的種不行,并不是地的問題,那并不代表其它男人的種不行啊。
一個名叫翡翠的禮儀小姐率先想到了這個問題。
劉浪走到風尚禮儀門口的時候,正好聽到了齊連山哈哈的大笑聲。
“翡翠。真的,你說的是真的?”
劉浪順著聲音往里一看,只見齊連山正抱著一個穿著暴露的女人,興奮的大叫著。
“老板,輕點兒,輕點兒。”
翡翠一臉嬌羞的拍著齊連山的肩膀。
齊連山一怔,猛然間醒悟了過來。連忙將翡翠放下:“對對對,你現在有孕在身,不能太沖動,不能太沖動。”
齊連山邊說著,拉著翡翠坐了下來。一抬頭看到了劉浪。
“啊?恩、恩公?”
齊連山顯然沒想到劉浪會突然出現。
請都請不來,竟然還自己來了。
連忙放開翡翠的手,齊連山三步并作兩步的跑到劉浪的面前,笑呵呵的說道:“恩公。你怎么來了?你、你一來,就有喜事。恩公,你可真是我的福星吶。”
齊連山邊說著,拉著劉浪就往里送。
“快快快,準備最好的茶。給恩公泡上。”
劉浪看著齊連山熱情的樣子,微微一笑,問道:“齊大哥,你不用這么客氣。”
轉頭看著坐在沙發上的翡翠,劉浪不禁有些疑惑:“齊大哥,看你如今高興的樣子,怎么,有喜事?”
“哈哈,哈哈,恩公,大喜,大喜事啊。”
邊說著,齊連山伸手去把剛剛坐下的翡翠又拉了起來:“夫人,來來來,快拜見恩公。”
劉浪不認識翡翠,翡翠同樣也是第一次見劉浪。
劉浪臉上一直掛著微笑,上下打量了兩眼翡翠。
都說人如其名,可翡翠的長相跟這個名字的確不搭。
只見翡翠穿著一身深紫色旗袍,頭頂上還盤著卷發,腰間有一環游泳圈,大嘴足有兩指厚,嘴唇涂的跟猴子屁股似的,一張嘴盡是胭脂的香味。
劉浪看到翡翠的模樣,不禁皺了皺眉頭,但還是禮貌的點了點頭,伸出手來:“你好。”
“哼。”
哪兒知翡翠將鼻子一歪,直接將手環抱在胸前,愣是不正眼看劉浪。
劉浪的臉頓時拉了下來,心中暗道:這個女人都長成這樣兒了,咋還這德性?而且……
劉浪收起了微笑,看著齊連山一臉興奮的模樣,不禁琢磨道:這花和尚還有這愛好不成?整個風尚禮儀漂亮的可不少,怎么還專門挑著長得這么丑,又肥的?
邊想著,劉浪的目光不自覺又掃了一眼翡翠的腹部。
那環游泳圈在旗袍的束縛之下,顯得格外刺眼。
劉浪只看了一眼,連忙將目光移開,心里撲通撲通亂跳:我滴個怪怪,再看,眼就瞎了。
齊連山似乎根本沒有看到翡翠的不禮貌,一轉身對著身后的一個員工說道:“快快快,帶翡翠下去休息休息。”
那個員工也是禮儀小姐,雖然長得一般,但身材卻比翡翠要好上很多。
“知道了,老板。”
那個員工似乎極不情愿,看著翡翠一臉得意的模樣,眼中盡是妒忌之色。
翡翠此時更是扭著屁股,跟一只斗勝的公雞一般,仰頭挺胸,每走一步都會扭上三扭,鼻子里不斷的哼哼著,卻是滿臉的傲慢。
“恩公恩公,快坐快坐,哪兒陣風把您給吹來了啊?”
見翡翠走了之后,齊連山拉著劉浪坐了下來,一臉笑意的看著劉浪。
劉浪此時終于長長出了一口氣,沖著齊連山一笑道:“齊大哥,你啥時間都有夫人了啊?”
齊連山一怔,摸了摸光頭,哈哈笑道:“恩公,看您說的,我、我這是趕個潮流,叫奉子娶親。”
“哦?剛才那位大姐懷孕了?”
劉浪剛說完,立刻意識到這么稱呼太不禮貌,可看著翡翠傲慢的樣子,本來想改口,又生生將話咽了回去。
齊連山倒是滿臉的無所謂,依舊風光滿面的說道:“是啊是啊,翡翠剛剛告訴我她懷孕了,這不,你就來了,要不怎么恩公是我的福星呢。”
劉浪一聽,不禁連連點頭,微笑道:“呵呵,齊大哥,那還真是巧呢。”
齊連山也點頭應和道:“是啊是啊,肯定是恩公的原因。”
齊連山大嘴咧到脖子后面去了,將端上來的茶水往劉浪面前一推,樂呵呵的問道:“對了,恩公,您今天突然來這里,就是為了給我道喜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