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家老祖本名馬探花,就是希望他能重振馬氏一族。
可沒想到,馬探花天綜奇才,就是不愿涉及官場,甚至在赴京趕考的頭一天偷偷跑進了山林里躲了起來。
沒想到卻一躲,卻救了一只兔子的命。
當時,那只兔子被獵人下的套子給套住了,眼見兔子脖頸之處就要勒出血來,馬探花心生仁慈,上前將兔子救了。
沒想到,十幾年后,兔子修成人形,而馬探花也當上了馬家的族長。
那只兔子正是圣母,心中感念馬探花的救命之恩,便悄悄潛進了石窟村,想要報答馬探花。
當時圣母也算是妖精中的佼佼者,她的修煉之法與大多數妖精有所不同。
圣母不傷人命,只是采集日月精華,將山中富含靈性的植物采集出來,煉制成丹藥,不斷服食以提高自己的修為。
那時圣母剛剛化成人形,又煉出了一粒上好的丹藥,便想著以此報答馬探花。
結果,馬探花在看到圣母的第一眼,就喜歡上了圣母,甚至在圣母拿出丹藥的時候,連想都沒想,一口吃了下去。
那粒丹藥對長期服用丹藥的圣母來說,的確是上好的丹藥,可對一個食五谷雜糧的馬探花,卻是奪命的毒藥。
圣母根本不知道丹藥會對馬探花產生什么影響。
馬探花吃完之后,整個人變得癲狂,甚至見人就殺,暴虐無比。
村子里被殺了好幾個人后,村民終于害怕了,在圣母的幫助下,合力將馬探花逮了起來。
但那粒丹藥威力太猛。就連當時已成人形的圣母都沒有辦法。
村里人更是無可奈何,只好將馬探花殺了,葬在后山的山洞之中。
可沒想到。丹藥在馬探花死后,依舊還有作用。生生的將馬探花進化成了一只飛僵。
從那以后,圣母也在石窟村待了下來,被全村人奉為保家仙。
至到遇到馬有才之后,圣母的兔生軌跡再次發生了改變。
吳暖暖跟天暮自然不知道飛僵的事情,可聽馬有才講完之后,心中卻是無比的震撼。
這其中竟然還有如此多的故事,看來,石窟村的人也非惡人。當初殺死馬探花也是情非得以。
馬有才眼中垂淚,淚水一滴一滴的滴到了照片上,哽咽道:“長依她一直責怪自己,她一直說是她害死了老祖,直到死的時候依舊耿耿于懷。”
“我、我以為長依死了,一切都會結束了,可沒想到,小帥卻繼承了長依煉制丹藥的天賦……”
“什么?馬小帥會煉制丹藥?”
劉浪聞言,頓時大驚。
丹藥這東西是一種神奇的存在,甚至就連劉浪打小吃的黃色藥丸極有可能就是一種厲害的丹藥。
所以。劉浪一聽到馬小帥會煉丹,不禁面色大變。
一旦有丹藥摻和進來,許多東西都會發生變數。
丹藥可能會改變體質。可能會讓人變得更加厲害,甚至之前看到瘋了的步知非,竟然能用丹藥讓一只大花貓變成貓老太。
丹藥對劉浪來說,是一個完全陌生的世界。
馬有才看著劉浪驚異的模樣,卻是輕輕點了點頭道:“不但小帥會煉丹,而且,他一直還以妖人自居,整天跟當年長依給他留下的兩只兔妖混在一起。”
“你是說寧凝跟潔?”
“是是是,長依曾經用丹藥救過這兩只小兔妖的命。所以,他們一直稱呼長依為圣母。而且對她的話也言聽計從,甚至在長依死后。她們就一直追隨在小帥的身邊。”
“嘶……如此說來,事情似乎有些復雜了啊。”
劉浪深吸了一口氣,死死的盯著馬有才,沉聲問道:“那你知道馬小帥開了一家鴛鴦浴的洗浴中心嗎?”
馬有才一臉的凝重:“聽說過,但我從來沒有管過。”
“哼,那你知道他利用這家洗浴中心在害人嗎?”
“害人?劉浪,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他跟黑狐勾結,抽取活人的魂魄!”
“什么?抽取魂魄?”
馬有才一聽,一個踉蹌坐到了靠椅上,兩只眼睛瞪得巨大,驚恐萬分道:“難、難道他真的在煉制那種丹藥?”
“什么?馬有才,你在說什么?”
劉浪聞言,頓時感覺其中大有玄機,連忙急問道。
馬有才怔怔的看著劉浪,喃喃道:“劉浪,你知道當初害死老族的那粒丹藥叫什么名字嗎?”
“什么名字?”
“七尸蝕魂丸!”
“七尸蝕魂丸?”
劉浪一聽,小心臟跟著撲通撲通急跳了兩下,不覺有些茫然:七尸蝕魂丸?這個名字怎么聽起來這么熟悉呢?
劉浪使勁揉了揉腦袋,猛然間記了起來。
對了,當初遇到那個叫泥人王的老家伙時,他似乎就提過種七尸蝕魂丸,而且說我吃的就是這種藥丸。
一想起自己吃的黃色藥丸可能就是這種七尸蝕魂丸,劉浪的心情再也無法平復了。
“馬有才,這七尸蝕魂丸到底是什么東西?”
馬有才茫然的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長依只是說,她發明了這種藥丸是這輩子做的最錯的事情,甚至在老祖死了之后,她都將煉制藥丸的配方毀了,可是……”
“可是什么?”劉浪大急。
馬有才此時也臉色漲白,顯然也擔憂無比,“可是,長依曾經說過,這種七尸蝕魂丸必須要以人的魂魄為引。生魂可煉出上品丹藥,為藍色。如果用的是普通的鬼魂,只能煉制出下品丹藥,是為黃色。”
“黃色、黃色、竟然真的是黃色?”
劉浪的身體像是觸電了一般,身體一歪,往后急退了兩步,撲通一下把自己扔到了沙發上。
“黃色?為什么是黃色?難道,我一直吃的就是這種下品七尸蝕魂丸?”
“不可能,不可能,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
劉浪根本無法接受這個現實,猛然間又彈跳了起來,一把抓住馬有才,大聲問道:“馬有才,這七尸蝕魂丸有什么作用?到底會讓人變成什么模樣?”
馬有才慌亂的搖著腦袋:“劉浪,你松開,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這些,我所知道的全部都告訴你了。”
吳暖暖看著劉浪反應如此激烈,不禁上前拉了兩把:“劉浪,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