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烈推薦:
花生他們進的山大因為地處莽荒之地,也沒有人起個名字。
大山綿延千里,其中的廣袤遠超想象。
劉浪并不知道,在他們進山的同時,自己的老鼠精徒弟也進了山。
只是,他們入山的地方也相差了數百里遠,但都是向著大山的腹心處走去。
花開兩葉,各表一枝。
昆侖界因為劉浪等人的到來,發生著翻天覆地的變化。
而陽間那邊,卻也因為劉浪的離開正在發生著變化。
自從劉浪進入昆侖界后,陰陽間的縫隙也慢慢消失了。
整個陽間似乎在一瞬間恢復了平靜。
可是,在很多人的心中,卻根本沒有任何寧靜可言。
茅山腳下。
游客如織,絡繹不絕。
這其中有很多慕名而來的游客,也有很多夾雜在其中,想要跟朱涯討教高下的高手。
這一天,在道觀的門口,卻出現了兩個身穿黑色中山裝,戴著墨鏡之人。
這倆人看起來不過三十多歲,腰板挺直,讓人打眼一看,就是訓練有素之人。
二人來到道觀門口之后,相互對視了兩眼,見沒有人,也沒有再做停留,直接往上一跳,從墻頭翻了過去,進入了道觀之中。
要知道,那道觀的墻壁足有七八米高,普通人怎么可能輕輕一跳就跳得進去?
倆人跳進去之后,迎面正有一個道士走了過來。
那個小道士似乎要開門,一看到兩個中山裝男人,略一遲疑,剛想喊叫。
突然,其中一人一揮手,一道黑氣嗖的一下飛了出去,正中小道士。
小道士張著嘴,整個人立刻像是被點了穴一般,直挺挺的站著。
倆人嘴角勾起一絲冷笑。
其中一個低沉著聲音道:“夜游,你確定那個人就在這里嗎?”
另一個皮膚略黑的男人點了點頭:“日游,應該沒錯。”
兩個中山裝男人,分別叫日游跟夜游。
整個道觀此時比較冷清,除了剛才那個小道士之外,再也沒有看到其它的人。
倆人似乎有些奇怪。
“日游,那個人似乎跟陰冥少子關系匪淺,這次韓帥派我們來到陽間,就是想以此為要挾,我們千萬不能失敗了。”
被叫做日游的男子輕笑一聲:“我知道。嘿嘿,只是沒想到,之前的陰冥少子真的回來了。不過,就算他天大的本事,能對付得了我們的韓帥嗎?簡直是不自量力!”
倆人邊說著,似乎并沒有感覺到想要找的人,便徑直來到了小道士身邊。
小道士此時一動也不能動,眼珠子不停的轉來轉去,額頭上不停的往外冒著汗水,顯然害怕得要命。
日游冷笑一聲,托住小道士的下巴,讓他的臉揚了起來:“說,你們的掌門在哪里?”
小道士眼珠子嘀哩骨碌亂轉,根本說不出話來。
夜游卻是冷哼一聲:“行了,問什么問,不夠費勁的!”
說著,一掌抓住小道士的腦袋,用力一捏。
一聲脆響,直接將小道士的腦袋捏碎。
下一刻,一道黑影緩緩鉆進了夜游的手心。
夜游嘿嘿一笑:“在后山。”
倆人并不停留,連小道士的尸體都沒多看一眼,快速朝著后山跑去。
二人速度非常之快,不過幾個騰挪之間,已然來到了后山。
后山一處有半個足球場那么大的廣闊之地。
此時廣場上圍了很多人,這些人大都穿著道袍,但道袍的樣式各異。
在廣場的外圍分為好幾波人,每一波人差不多有十幾個,而且在他們的身后都插著一面大旗。
大旗迎風一揚,寫著各個道家門派的名字。
龍虎山,茅山,武當……
各個道家門派齊聚一堂。
在茅山那隊人前面,朱涯正襟危坐,臉上生著胡須,看起來有些消瘦,甚至有些憔悴。
朱涯此時看起來已經成熟了很多,在他的旁邊坐著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趙二膽。
朱涯臉上的刀疤依舊還很明顯,端坐在前,不時跟趙二膽交談兩句,但三句話都離不開劉浪。
“膽哥,你在我們茅山也待了有些日子了,如果住得不習慣,還是回去照料一下燕京那邊的生意吧?”
趙二膽見朱涯要攆自己,倒也不惱怒,微微一笑:“朱涯兄弟,你跟劉老大是兄弟,干嘛非要我把當外人啊?”
輕輕嘆了口氣,又道:“朱涯兄弟,我知道,如今陰陽縫隙已經關閉,想要去昆侖界非常難,可是……我還是想試試。”
朱涯嘴角抽動了兩下,也不再勸解,而是抬起頭來,看著場中央的比試,自顧自道:“天下之大,匹夫難敵。膽哥,我們道門之間又迎來了一次道門大會,卻不成想,如今卻是物是人非了啊!”
趙二膽也隨著朱涯的目光,看著場中的比試。
這一次,倒是少了之前那次劍拔弩張的感覺。
茅山因為朱涯修為高超,已隱隱有了道門首領的地位。
而龍虎山更是極力支持茅山,其余的門派就算再想生什么事端,卻也掀不起多大的浪了。
每隔幾年就舉行一次的道門大會,這一次,看起來雖然熱鬧,但卻也是索然無味。
朱涯如今修為大漲,卻始終參不透進入昆侖界的方向,不過三十歲的年紀,頭上已冒出了根根白發,倒是顯得少年老成了很多。
龍虎山那邊的饒萬春不時看向場中,又不時看看朱涯,臉上也是憂愁不已。
雖然在世人的眼中,他們已坐在了掌門的位置上,大可以享受生活了。
可是,在他們的心中,卻始終有牽掛放不下。
無論是朱涯和趙二膽,還是饒萬春,那份牽掛無法用電話撥通,也無法用火車票到達,卻是世人所不知的另一個世界,昆侖界。
“好!”
場中傳來一陣叫好聲。
朱涯也抬起手來,鼓了鼓掌。
可是,剛鼓到一半,朱涯眉頭一皺,嗖的一下站了起來,身影一動,已經竄到了場中央。
掌門突然出現在比試場中央,這是什么意思?
全場頓時一片寂靜。
朱涯雙手合攏,朝著龍虎山那隊人后面拱了拱手,氣沉丹田,高聲喊道:“二位既然來到我茅山,何必鬼鬼祟祟?”
“嘩!”
一聽到朱涯這話,所有人都是一片嘩然,紛紛轉過頭來,朝著那個方向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