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面前笑顏如花的俄羅斯美女,古柯已經快瘋了!
他的這種情況換誰估計都接受不了,一天不到的時間內,三次落入不明身份之人的手里還差點讓毒煙給毒死。
更讓他抓狂的是,三伙人還尼瑪全都是洋鬼子!
美女看著古柯,臉上依然還帶著笑容,不過,她已經將匕首收了起來。
“抓你的人之中,我是不是最斯文的?”
古柯差點哭了,一臉苦逼地點了點頭。
“所以,接下來就不用我教你了吧。”美女笑吟吟地道。
上午九點。
洪開元拖著箱子走進酒店的時候,祁宇早就等在大堂了。
“走吧,等你過來吃早餐呢!”祁宇對洪開元做了個請的姿勢。
“三兒找熊鷹去了,晚點才能到。”洪開元道。
“知道,他已經告訴過我了。”祁宇摸著鼻子當先走進了大堂側面的餐廳。
餐廳里,溫菁坐在窗邊的一張桌子旁,桌上擺著三份已經備好的早餐。
喝完一整杯牛奶后,洪開元才長舒了一口氣:“還是酒店的東西好,早班飛機上面的東西真尼瑪太難吃了!”
“飛機上的東西一直都很難吃好嗎?”溫菁白了他一眼,悶哼道:“還分時間的嗎?”
洪開元干笑一聲:“對,妹子的話就是真理!”
“行了,你倆都別犯二了!說正事。”祁宇扯過餐巾紙擦了擦嘴。
“電話里我還不是太明白,把你們遇到的事再說一遍吧。”
這次,負責解說的是溫菁,祁宇則在一旁靜靜地聽著。
聽完溫菁的敘述,洪開元皺著眉頭道:“照這么說,那個什么殘日應該會一直躲在暗處了。”
“從事情發展的情況來看,應該是這樣。”溫菁道。
“不一定,也許他會直接面對咱們!”祁宇慵懶地打了個哈欠。
“怎么可能?!人家費了這么大的心思,不就是想渾水摸魚嘛,早早地暴露,他娘的還摸個球啊!”洪開元不屑地回了一句。
“反應那么大干嘛?我是說也許!”祁宇翻了個白眼。
“那接下來咱們怎么做?”洪開元又道。“你不是還有東西交給他嗎?”
“連他在哪兒都不知道,怎么交?”祁宇沒好氣地瞪了洪開元一眼,繼續道:“當務之急是查清哪些人獲得了爻片上的信息!我看,等三兒一到,立刻著手!”
“尼瑪,就咱們幾個?還是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洪開元立刻大叫了起來。“再說了,地方這么大,人海茫茫的,怎么查?大海撈針嗎?”
“死胖子,鬼叫什么,生怕別人聽不見嗎?”溫菁隨即就低聲呵斥了一聲。
“揣摩鄧春他們三個人的心理呀。”祁宇奸笑道。
“老子連他們長什么樣都不知道,怎么揣摩,用意念嗎?”洪開元氣不打一處來,雖然聲音已經低了許多,但眼睛卻睜得溜圓,盯著祁宇一臉的不滿。
“對,就是用意念!”這次,祁宇已經換成了賊笑。
盧曉寒今天很開心,因為他的寶貝妹妹又陪他煲了兩個小時的電話粥,所以,他此刻的心情好得是無以復加。
對盧曉寒而言,這世上已經沒有什么比他的寶貝妹妹更重要的了。
人心情一好,思路就會清晰,做什么事只會更仔細會更好,判斷力也會更強。
因此,無論是做什么,保持好心情絕對很重要!
南官青木走進來的時候,盧曉寒正站在桌前看一張平面圖。
圖是盧曉寒親手畫的,圖上除了線條還是線條,很像是一幅迷宮圖。
“主人,我們已經查到了黑毛的下落。”南官青木的聲音很輕,生怕驚擾了盧曉寒。
“麻子和老三有消息了嗎?”盧曉寒頭也沒抬。
“沒有,他們已經徹底消失了!”南官青木垂下了頭。
“看來,這回咱們下的不是釣竿,而是漁網啊!”盧曉寒嘆了口氣,眼睛卻依然盯著圖紙。
“是的,不出意外的話,不算幕后主使,這回來的至少有三伙人!”南官青木小心翼翼地道。
“神風,黑毛一定要帶回來!”盧曉寒終于抬起了頭,看著南官青木道:“如果再失手,咱們可就被動了!”
“明白!”南官青木垂著手,點了點頭之后,立刻轉身走了出去。
盧曉寒直起了身子,看著門口喃喃道:“呆瓜弟弟,你們是不是也來了?!”
說起追蹤和調查,祁宇都很佩服顧新。
此刻,他正和洪開元站在202縣道旁邊的那座鐵皮房子跟前。
“我說三兒,這房子上長花了嗎?你他娘的都看十多分鐘了!”洪開元滿臉的不耐煩。
“元哥,這補胎打氣的小店應該很久都沒有營業了!”顧新道。
“看起來的確是這樣。前面空地長滿了草不說,那‘補胎打氣’的牌子都快爛完了!”洪開元撓撓頭,隨即又叫了起來:“扯遠了,它營不營業關咱們鳥事?哎,我說這天都快黑了,咱們還在這兒干耗?!”
顧新沒接他的話茬,繼續道:“既然很久都沒營業了,這地面上為什么還有這么多新鮮的車轍?就算是新近再開,工具都哪兒去了?”
這回,洪開元終于聽出了一點意思,他沒再說話,而是徑直朝鐵皮房門口走了過去。
靠譜起來的洪開元一直都是個令人害怕的角色。
所以,他做的第一件事便是不假思索地推開了鐵皮門。
門連鎖都沒有。
房間里,亂七八糟地放著很多雜物,不過都是一些廢棄的東西,除了靠里的一張桌子和兩把椅子之外,并沒有什么礙眼的東西。
這種情況在別人眼里還真的是普通到極點,但洪開元卻一眼就看出了不對勁。
先不說那些本應該存在的工具,光是那兩把椅子和一張桌子就很有問題。
它們之所以會吸引洪開元的注意力,是因為他們的位置關系很特別。
桌子是靠著墻的,其中的一把椅子就放在桌子左側,這很正常,不正常的是另一把椅子:它被放在離桌子大約三米遠的正前方!
洪開元走了過去,開始檢查桌椅。
很快,他就發現,這些桌椅雖然被擦拭過,但很多邊角位置的灰塵還是很厚,而且,擦拭過的地方也并不是很干凈!這說明擦拭者當時很匆忙,而且還有些敷衍。
洪開元又看了看地面。
除了凌亂的腳印,地上還有一包被踩得稀爛的香煙,一個打火機和一支同樣被踩扁了的煙。
而沒有這些東西的位置,包括四周的雜物,面上都有一層薄灰。
“這里被人臨時用過!”顧新的聲音忽然從身后傳來過來,但并沒有驚到洪開元。
“從桌椅擺放的位置來看,當時他們應該在審問什么人!”洪開元道。
“而從地面上的香煙和火機來看,他們應該是不允許被審者抽煙的!”顧新補充道。
“難道是咱們要找的人?”洪開元疑惑地看了顧新一眼。
“應該是,我在房子后面發現了一些雜亂的腳印和被踩斷的雜草小樹枝。”顧新道:“這個人明顯是被人從林子里抓回來的!”
“從現場來看,并沒有什么搏斗的痕跡,所以,那些個抓人者并未為難那個被抓者。”洪開元喃喃道:“但為什么又禁止他抽煙呢?”
“不知道!”顧新很干脆。
“很明顯,這個人在點著煙之前被人忽然打掉了,然后,不但沒收了他的煙,而且連一整包都碾爛了!這是什么意思?”洪開元猶自在自言自語。“而且,從這些人的做法來看,他們應該是放走了那個被抓的人!”
“當然,既然這附近沒有尸體,說明被抓的那人應該沒有死。”顧新接道:“而那些人在這里就地審問,表明他們并不想將這個人帶走。”
“不想殺人,又沒準備帶走,所以,這個人一定是被放了!”洪開元臉上立刻露出了笑容。
“從時間上來看,這事發生得并不久,所以,如果咱們迅速點的話,或許還能追上!”顧新道。
洪開元點點頭:“那就趕緊!”說罷當先走出了鐵皮房。
并肩走在公路上,洪開元問顧新:“三兒,如果你是那只驚弓之鳥,你會怎么做?”
“藏起來!”顧新想都沒想。
“為什么不逃?”洪開元笑道。
“此人不是被守株待兔就是被人追到這里來的。”顧新道:“但無論是哪一種情況,都說明他的行蹤已經暴露。按照哥嫂的推斷,盯上他的有好幾伙人,如果他繼續逃亡,就不免太過愚蠢了!所以,如果我是他的話,躲起來無疑是最好的辦法!”
“哈哈,厲害!”洪開元立刻豎起了大拇哥,笑道:“接下來就要看你的本事了,找人這方面哥不如你!”
顧新憨笑了一聲,并未接話,繼續往前走了。
兩小時后,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但這絲毫也不影響顧新,而且,他已經鎖定了目標。
按照祁宇的吩咐,他和洪開元此行的目的是調查哪些人知道了爻片上的信息,并不是為了抓人。
所以,發現目標后,二人并未驚動對方,而是一直跟了下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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