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五點四十更新)(正文五點四十更新)(正文五點四十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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擅長的演戲的人,是把演戲貫徹到自己的生活中去的,尤其是盧軍相當會看人下菜,平日對方敏雅和盧浩除了沒有盡到一個丈夫和父親的義務,甜言蜜語還是說的很多的,有錢的時候也很大方,給方敏雅買東西也很大方,也很少和方敏雅吵架,方敏雅說他什么,他也是口頭答應一定改,只是行動上我行我素。
這也是方敏雅被盧軍蒙蔽多年的原因,此刻她見盧軍說的情真意切,剛停住的眼淚又忍不住掉了下來,埋怨道:“有幾百萬還不夠嗎?你怎么就這么不知足呢?”
“我那些錢都是拿去理財了,又不是賭博的輸掉的!我不甘心啊!這么大的公司說封就封,這國家太不講道理了.......”盧軍干嚎兩聲,也留下了悔恨的淚水,這淚水到是真情流露,他確是很后悔,因為投資在晉德的那筆錢。
至于賭博輸掉的錢,他到是很想的開,第一,那一百萬本金是劉永清給的。第二這輸掉的一百多萬也不需要他來還。第三自己在澳門還是瀟灑了幾天,那幾天的生活對他來說,確實跟天堂一樣。
這也是方敏雅被盧軍蒙蔽多年的原因,此刻她見盧軍說的情真意切,剛停住的眼淚又忍不住掉了下來,埋怨道:“有幾百萬還不夠嗎?你怎么就這么不知足呢?”
“我那些錢都是拿去理財了,又不是賭博的輸掉的!我不甘心啊!這么大的公司說封就封,這國家太不講道理了.......”盧軍干嚎兩聲,也留下了悔恨的淚水,這淚水到是真情流露,他確是很后悔,因為投資在晉德的那筆錢。
至于賭博輸掉的錢,他到是很想的開,第一,那一百萬本金是劉永清給的。第二這輸掉的一百多萬也不需要他來還。第三自己在澳門還是瀟灑了幾天,那幾天的生活對他來說,確實跟天堂一樣。
混江湖多年的撈仔雞哥自然是深刻的明白一個道理:女人是不能得罪的,尤其是漂亮女人,因為你不會知道她的背后站著誰。況且這里不是澳門,而是金陵,因此裴硯晨的態度雖然讓他心頭火起,他也只是訕笑兩下,向盧軍使了個眼色。
撈仔們收數的時候,在不確定你還不出錢的情況下,都是客客氣氣的,畢竟他們是求財而不是真的喜歡打打殺殺,電視里演的囂張跋扈的矮騾子,那都是八、九十年代的事情,因為受到不少香港影視作品的影響,內地人大多對香港以及澳門的黑幫有認知誤區。
覺得只要是治安混亂就一定跟黑幫掛上勾,其實二者之間并沒有必然的因果關系。最典型的要數“水房賴”了,知道“水房”的人都知道他是澳門的老黑幫頭目,可實際上,幾十年來,他幾乎沒有做過或是策劃過違法亂紀的事,堪稱史上最冤的黑.社.會老大了。
但是澳門黑幫多也是事實,可治安卻早已不是十幾年前那樣了,其實現在所謂的黑幫也跟公司或社團沒什么太多的區別,企業有企業的制度,黑幫也有黑幫的次序和規矩,都是為了一個“利”字。其實國與國之間,黨派與黨派之間,階層與階層之間,甚至個人與個人之間的斗爭不也大多是為了個“利”字嗎
而現在的澳門黑幫,收數也已經正規化,大多做的是灰色地帶的事情,并不會明目張膽的違反亂紀,當然你要確確實實還不出錢來,日子肯定不會好過就是。
盧軍不敢得罪雞哥,對裴硯晨說道:“小晨,這是澳門的雞哥,關于欠下的一百一十七萬,你能不能借下我,我給你打欠條,我等晉德那邊六百萬的錢退下來就還你。”
裴硯晨雖然聽了她母親給她說過的晉德投資六百萬的事情,但她根本不相信盧軍說的任何話,轉頭望向他說道:“我媽呢?”
盧軍小心翼翼的回答道:“你媽和浩浩在臥室........”
“你進來,我有話跟你和我媽說。”
裴硯晨直接朝臥室走去,盧軍跟不敢和裴硯晨對視,低頭跟著走進臥室。
五個撈仔望著裴硯晨窈窕的背影,眼睛都看直了,等裴硯晨進了臥室,一個撈仔嘖嘖有聲的說道:“雞哥,這姑娘實在太漂亮了,草,老子要有錢,一百萬讓我來一發,我都愿意........”
雞哥一巴掌拍到說話的后腦勺上道:“瑪德,有沒有素質?在別人家說這種話?心里想一下就好了,等你身家上億了,說不定就有機會了。”
眾人都笑了起來,做起了在澳門發家致富走上人生巔峰的美夢來。
大多數去澳門做撈仔的年輕人,都是受到澳門遍地黃金的蠱惑而去的,實際上他們大多生活在最底層,撈仔工作的核心就是:放高利貸,抽成,偷碼。而這些都是違反澳門法律的,而且是刑事罪。
就算游走在灰色地帶,依舊賺不到太多錢,因為澳門的撈仔群體實在龐大,不下一萬人,大部分是被騙或者是被忽悠過來的,競爭非常激烈。十個人里大概也只有一個能賺到錢。
做撈仔想要在賭場里找客賺錢的話,自己不賭是不行的,很多撈仔不但沒有賺到錢,反而還染上賭癮,連自己的老本都輸出去。因此大多數撈仔雖然做著發財的美夢,實際卻走在一條不歸路上。
進了臥室,方敏雅正坐在床邊垂淚,也跟著在哭的盧浩,一邊流著鼻涕一邊拿著紙巾在幫她擦眼淚,看到自己的弟弟,裴硯晨冰凍的心又融化了,盧浩抬頭看見裴硯晨,一下就哭的更厲害了,嘴里含糊不清的喊著“姐姐”,丟下紙巾就撲了過來。
跟在后面的盧軍看到這一幕,心里暗暗的松了口氣,對于這個繼女,他在了解不過,只要他對方敏雅和盧浩不錯,裴硯晨就會忍耐下去。
裴硯晨蹲下來溫柔的將盧浩臉上的鼻涕眼淚擦干凈,從包里掏出準備出國之前給他的玩具還有糖果,安慰了一下盧浩,盧浩看見姐姐,又拿著玩具也不哭了,立刻將心神轉移到了玩具上面,笑了起來,裴硯晨摸了下盧浩的頭,問方敏雅道:“現在家里一共欠多少錢?”
方敏雅卻覺得實在難以啟齒,看著盧軍,張口結舌的不知道該如何說。
一旁的盧軍猶豫了一下,決定還是照實說:“二百六十七萬.........不過你放心,晉德錢一下來,我馬上還你,我這里有合同的......”
裴硯晨一聽兩百六十七萬這個數字遠遠超過了自己的承受范圍,根本不理盧軍怎么說,直接道:“這套房子賣了,能還多少還多少,剩下的我來還,但是我有個條件。”
盧軍根本不想賣房子,但此刻他也沒有討價還價的余地,只能諂媚的笑著說道:“什么條件都沒關系,都是一家人嗎!”
裴硯晨冷冷的說道:“媽媽和盧浩以后我來養,你和我媽媽離婚,以后各不相干。”
聽到這石破天驚的一句話,方敏雅也停止了哭泣,抬起頭來不可思議的看著裴硯晨,她完全沒有想到裴硯晨會提這樣的要求。
盧軍此時心里卻是百般糾結,他考慮的卻是離婚利弊的問題,其實對于和方敏雅離婚他并沒有太多抵觸,當初和她結婚也不過是看中她有套房產,長的不錯,又好哄騙,如今原來那套房子早被他敗掉了,現在家里也只剩下了債務和一個麻煩的智障兒子,離婚不失為一個很好的選擇。
但如今眼見裴硯晨的將來難以限量,必定是個挖不完的金礦,斬斷了這層聯系,以后再想靠近,就有難度了。
決不能撿了芝麻丟了西瓜,盧軍心中想到,于是盧軍苦笑了一下,對裴硯晨說道:“小晨,我也知道你不會在相信我了,但是這這樣的時候,我不可能為了一兩百萬拋棄我的家庭,如果你以這個為條件,我不能接受,確是我有很多缺點,但是我愛你媽媽,愛盧浩是真的,我投資也是想替盧浩多賺點錢,畢竟我們年紀大了,以后你也要結婚,不可能帶著他生活,我得替他多考慮.........”
擅長的演戲的人,是把演戲貫徹到自己的生活中去的,尤其是盧軍相當會看人下菜,平日對方敏雅和盧浩除了沒有盡到一個丈夫和父親的義務,甜言蜜語還是說的很多的,有錢的時候也很大方,給方敏雅買東西也很大方,也很少和方敏雅吵架,方敏雅說他什么,他也是口頭答應一定改,只是行動上我行我素。
這也是方敏雅被盧軍蒙蔽多年的原因,此刻她見盧軍說的情真意切,剛停住的眼淚又忍不住掉了下來,埋怨道:“有幾百萬還不夠嗎?你怎么就這么不知足呢?”
“我那些錢都是拿去理財了,又不是賭博的輸掉的!我不甘心啊!這么大的公司說封就封,這國家太不講道理了.......”盧軍干嚎兩聲,也留下了悔恨的淚水,這淚水到是真情流露,他確是很后悔,因為投資在晉德的那筆錢。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