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蜜的朋友在冬京城郊的一個海鮮加工廠實習,說是實習,其實就是在那里上班。雜≧志≧蟲
只不過拿的工資非常低,還沒有任何的社保保障。
其實在國內,現在在工廠上基本上也能拿這么多工資,還不會像在這里這么累,沒有保障,還每一個月被雇主剝削大量的錢。
只是很多國人還抱著上世紀的觀念“十五的月亮,國外的圓”,以為在國外上班工資會比國內高很多,掙這貨幣差。
當然在歐洲一些國家上班,這收入確實是比國內高,畢竟有那個貨幣差存在,可是在日笨,尤其是這種連一點保障都沒有的實習生,收入還真的沒有國內高。
葉榮耀曾經看過一個報道,一群年輕人在日笨當實習生,干了兩年,十個人才掙一百萬華夏幣,平均下來,一個人一年才掙五萬塊錢,關鍵這五萬塊錢,人家老板就是拖欠著不給你。
在人生地不熟的日笨,你連說理的地方都沒有,還好這兩年華夏強大起來了,國家愿意出面幫助解決這他們的問題了。
要不然他們在日笨干到死,都未必能拿會一毛錢回國。
日笨的實習生制度的黑幕,這些年被日笨媒體爆料了不少,國內的新聞媒體也爆料了很多,可是還是有很多華夏人不信邪,抱著美好的期望來到日笨當這實習生。
現實的殘酷讓他們猶如掉進了一個巨大的深淵里,想要脫身基本上非常非常地困難。
畢竟這些來日笨當實習生的,都不是他們自己想來就來的,國內有專門的公司給日笨輸送實習生。
而國內這些公司往往都是以欺騙的手段騙取一些想要到國外掙大錢的年輕人去日笨當實習生。
而且想要去,還不是你說想去就可以想去了,要給這些公司交錢,只有交錢了,才會被當成勞派派到日笨當實習生的。
既然作為勞派自然要簽訂很多合同的,對于普通人來說,根本就不知道這合同里給你挖了多少坑。
說白了,就是被這些勞派公司坑了。
人送到日笨后,這些勞派公司就不管不問了,他們只負責把你們送到日笨,等合同期滿了,再把你們給送回來。
至于日笨公司到底給你多少工資,如何克扣你的工資、福利,他們統統不管。
至于你想要偷偷回國,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在把這些勞派人員送到日笨后,這些勞派公司就會把這些勞派人員的護照等證件給沒收了,想偷偷回國,沒錢沒護照,基本上回國也成了奢望。
能做的,就是煎熬到這合同期滿了,勞派公司派人接你回去。
畢竟國內還有政府機構在盯著,合同期滿了,這人都沒有回來,這家屬報案的話,對于勞派公司來說,也是一件非常麻煩的事情。
“你朋友就在這里上班?”
離這海鮮加工廠還有幾十米遠,那腥臭味熏得柳小輝都捏著鼻子說話了。
這工作環境也太差了吧?
就算是國內,也很難找到這么腥臭的工廠。
“嗯!”
于蜜點點頭說道。
每次于蜜來這這里,聞這腥臭味都有些想吐。
這也是于蜜那么想把自己朋友解救出來的原因。
自己好友本來還是漂亮的女孩子,可自從到這日笨當實習生,操勞過度,一個二十幾歲的姑娘,愣是操勞成中年婦女。
“走,我們進去!”
葉榮耀說著,就帶著于蜜和柳小輝往工廠走去。
“站住,你們是什么人?”
葉榮耀他們剛走到這海鮮加工廠門口,就被一個拿著電棍的中年保安給攔住了。
“我們找于清清。”
于蜜急忙跟這位中年保安說道。
這位于清清就是于蜜的那位好朋友,她們原本是一個村子的,是好閨蜜,前兩年于清清來日笨當實習生。
去年于蜜來這日笨大學留學,費了好大的勁,才跟于清清聯系上,知道她過得非常不好。
“怎么又是你,我們老板交代了,上班期間謝絕任何人來,你們等中午休息的時候在來吧!”
很明顯這位中年保安對于蜜還是印象深刻,還記得于蜜經常來。
“我們有急事找于清清,你就給我們行個方便吧?”
于蜜弱弱地對這中年保安說道。
畢竟是一個弱女子,面對魁梧的保安,這心里或多或少有些不安。
“不行!”
中年保安冷冷地說道。
“他這是什么意思啊?”
柳小輝聽不懂日語,疑惑地向于蜜問道。
“他不允許我們現在進去。”
于蜜解釋道。
“那還跟他廢什么話啊,不讓我們就去,我們就打進去就是了。”
柳小輝說道。
真的是出生茅廬不怕虎,柳小輝也不掂量著自己是不是這中年保安的對手。
“你們這是找茬了?”
中年保安雖然聽不懂柳小輝的話,不過也能感覺出來柳小輝是來找茬的,立即不爽地說道。
“他也說啥了?”
柳小輝是完全聽不懂這中年保安嘰嘰喳喳說的鳥語。
“他問我們是不是找茬的。”
于蜜給大家翻譯道。
“別理他,我們進去!”
葉榮耀看了一眼這中年保安,對于蜜她們說了一聲,就往這工廠大門走去。
“站住,你們給我站住!”
見葉榮耀他們竟然敢硬闖進去,中年保安拎著電棍攔住葉榮耀他們的出路,同時這保安室里又跑出兩個保安,拿著電棍對著葉榮耀他們。
“姐夫,怎么辦啊?”
見這三個魁梧的保安手上都拿著電棍,柳小輝不敢往前走了。
畢竟這電棍不是鬧著玩的,這家伙擊打在身上,可真的很要命的。
“怎么?你怕了?”
葉榮耀有些好笑地看著柳小輝問道。
“沒……沒……只是對方三個人,手上還拿著電棍,我……我打不過啊!”
柳小輝咽了咽口水說道。
如果是一對一,對方手上沒有武器的話,柳小輝還敢上去跟他干上,可現在明顯對方不準備跟自己單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