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黑人大漢抬頭看了看柳亦菲,沒有理會柳亦菲,兩人繼續玩著自己手里的手機。
“這兩張座位都是我的。”
見這兩個黑人大漢不讓開位置,柳亦菲有些生氣地說道。
每個國家都有一些素質低下的人,自己今天運氣真不好。
這其中一個黑人對著柳亦菲說了句,就繼續玩自己的手機了。
“他什么意思?”
這黑人說的不是英文,柳亦菲完全聽不懂,不由地疑惑地向自己身邊的葉榮耀問道。
“他說他聽不懂你說什么!”
葉榮耀給柳亦菲翻譯道。
當然葉榮耀這是使用念力傳音的手法,他說的話也只有柳亦菲能聽到,其他人根本就聽不到。
現在這種情況,葉榮耀可不想暴露自己。
畢竟十幾萬塔斯肯國叛軍可都是死在葉榮耀的手上,這要是被人發現自己突然出現在這非州一片土地的話,很容易引起一些國家情報機構的注意。
畢竟葉榮耀現在也是有身份地位的人,這什么手續都沒有辦,也沒有任何的出國記錄,這突然出現在萬里之外的非州,這是很令人懷疑的。
一旦這些無孔不入的各國情報機構注意上自己,葉榮耀很多讓事情就會暴露出來,到時候葉榮耀懷疑自己的平靜生活就會被打破,這是葉榮耀不想的。
“聽不懂啊!”
柳亦菲火氣也降了下來。
畢竟這非州大部分民族是不會英文,也聽不懂英文,自己剛才用英文跟他們交流,他們聽不懂,柳亦菲可以理解。
想到這里,柳亦菲從口袋里拿出自己的火車票,指著火車票和座位對這兩個黑人大漢比劃道:“這是我的車票,這個座位是我的。”
柳亦菲相信自己通過這肢體語言表達,這兩個占自己座位的黑人大漢肯定能聽懂自己的話。
這坐在過道上的黑人大漢對著柳亦菲搖搖手說道。
“什么意思?”
柳亦菲皺著眉頭問道。
自己用手比劃的這么清楚了,這兩個黑人不可能不明白自己手勢的意思。
就算是不明白自己手勢的意思,這兩張火車票的意思他們看得懂吧。
這火車票里可是時間段和座位號的。
“呵呵呵……很明顯,故意耍賴不想讓位置了。”
葉榮耀看柳亦菲吃癟的樣子,有些好笑地說道。
這就是不同膚色人種的審美觀的差距造成的。
像柳亦菲這樣的容貌,對于白皮膚、黃皮膚人種來說,是絕色美女,是讓男人怦怦心動的大美女。
如果在國內的話,就柳亦菲這容貌,就算是沒有座位票,這在火車上的話,都有很多青年殷勤地給她讓坐,討好她。
可惜這里是非州,是黑皮膚人的天下,這里以黑為美的國度。
像柳亦菲這樣的絕色美女,在這里人的眼里是丑女,自然也沒有人主動過來向柳亦菲獻殷勤了。
“這是我的座位,請你們離開這座位。”
明白這兩個黑人大漢耍自己玩,根本就沒有讓座位的意思,柳亦菲頓時怒了,指著他們大聲喊道。
兩個黑人大漢看了看柳亦菲,就繼續低頭玩手機,無視柳亦菲的存在了。
“你們……”
被人無視,柳亦菲氣的都有些說不出話了。
“怎么回事?”
這時候,這火車上的一位女乘務員走了過來,臉色很不高興地問道。
“這兩張都是我的座位,他們占著我的座位不讓開。”
見女乘務員過來,柳亦菲拿著火車票對黑人乘務員說道。
女乘務員檢查了下柳亦菲手上的火車票,就對過去對兩個黑人大漢說道。
至于說什么,柳亦菲也聽不懂。
柳亦菲也懶得聽懂,只要女乘務員趕緊把這兩個黑人大漢給趕走就好了。
柳亦菲聽不懂這黑人乘務員說的話,葉榮耀確實聽懂,這黑人女乘務員是讓這兩名黑人出示他們的車票。
聽到這女乘務員的話,那兩個黑人從自己口袋里拿出火車票交給女乘務員。
“你們這是站票,請給這位女士讓坐。”
女乘務員把火車票還給兩位黑人大漢后,對他們說道。
這兩名黑人大漢對視了一下,再看了看柳亦菲,靠走道的黑人大漢朝里挪了下,讓出半個座位空間后,對乘務員說道:“反正她就一個人,長得這么瘦小,這位置夠坐了。”
女乘務員看了看這兩名黑衣大漢,轉過頭用英語對柳亦菲說道:“這位女士,他們已經讓開一點座位了,夠你坐了。”
“什么意思?”
一聽這話,柳亦菲頓時怒火上來了:“我是花錢買座位的,讓我坐這半個位置,是你這個乘務員該說的話嗎?”
如果是柳亦菲一個人的話,在這異國他鄉,柳亦菲就算是再生氣,也只能忍氣吞聲地把這兩個位置讓給這兩個黑人大漢。
不過現在有葉榮耀在身邊,柳亦菲一點害怕都沒有,自然不會就這么被欺負了。
柳亦菲是外交官,可非常明白,如果華夏國人在國外遇上這種事情都忍氣吞聲的話,就會被這些外國人認為好欺負。
以后這些外國人就會專門欺負華夏國人的。
就像現在這樣,這火車上的女乘務員都覺得華夏人好欺負,竟然讓自己這一個買票的人跟這兩個占自己座位的大漢一起擠著坐。
所以柳亦菲絕對不會在這事情上讓步的。
有葉榮耀在自己身邊,柳亦菲有底氣。
見柳亦菲的反應這么激烈,很明顯這女乘務員有些害怕,于是再次跟那兩個黑人大漢交流。
“那我們就讓一個位置!”
坐在靠走道的黑人大漢被女乘務員逼著沒有辦法,怒氣地瞪了柳亦菲一眼,跟靠近窗戶的黑人大漢商量了下,讓出一個位置說道。
現在這兩個黑人大漢坐在一張靠在窗戶的座位。
“這位女士,現在可以了吧!”
女乘務員臉色很不好地用英文對柳亦菲說道。
這個國家的乘務員的服務態度非常不好。
“不行,這兩個座位都是我的,我是買了兩張座位票的。”
柳亦菲搖搖頭說道。
這兩張座位一個是給自己的,另一個是給葉榮耀坐的,柳亦菲自然不可以這兩個黑人大漢占了自己的一個座位。
更何況,現在柳亦菲不想看到這兩個黑人大漢,怎么會同意讓他們坐在自己的身邊呢。
“這位女士,你就一個人,憑什么占兩個座位。”
女乘務員有些不耐煩地用英文跟葉榮耀說道。
“就憑這兩張座位票是我買的。”
柳亦菲理直氣壯地說道。
憑什么這兩個黑人大漢沒有票可以霸占自己的座位,自己的合理要求,反而成了無理了。
“你一個人不需要坐讓給位置,就讓給這兩位先生吧!”
女乘務員不高興地看著柳亦菲說道。
“我自己花錢買座位,我樂意空一張在這里,你還是讓他們給我挪位置吧!”
柳亦菲不高興地對女乘務員說道。
現在柳亦菲對這個女乘務員很失望,等下來火車,柳亦菲決定投訴這位女乘務員。
竟然連自己的本職工作都沒有弄明白。
不過柳亦菲也清楚,就算自己投訴了,基本上起不來什么大的作用。
現在這南菲國家就像華夏九十年代一樣,這火車上的乘務員都是鐵飯碗的存在,想要她們有什么好服務意識,真的太難了。
見柳亦菲這么強勢的態度,雖然這女乘務員很不高興,還是黑著臉跟那兩個黑人大漢說道:“這位女人讓你們趕緊讓位置!你們趕緊讓位置!”